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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西罗帝尔的银路只要一过天际门户海尔根,就成了贯穿溪木的“领主大道”。在原有石板路的基础上,领主大人进行了全面的改造。不仅更平坦矿阔,沿途设施也更周全。
百塔之城伊琳娜坦查达克的百座蓄水塔沿伊琳娜塔湖口一字排开,组成拦水大坝驱动整座城市。能凌空飞渡避险的蒸汽飞船又让千里白河奔流变通途。这条号称“白河银路”的溪木领主大道,越来越成为日进斗金的黄金商道。
此时就能看出领主大人极具前瞻性的战略眼光和一位领主级大玩家的水准。无论是把守脆胫关的森林精灵的脆胫壁垒,还是守备白河上游面积广阔的「湖口森林(lake-entranceforest)」的安尼斯猎庄,以及大湖和白河沿线设下的半月磨坊、百塔之城伊琳娜坦查达克、煤块矿场、白河湾渔场、溪木城港、塞库达堡、白河农场、蜜蜂酒地贸易站……
每一处既守备要冲,又是物产丰饶之地(老实说大人,无论是什么游戏都能被您完成领主的日常对不对?)。
领主大人已经很久不谈溪木财政,也正因为“白河银路”车轮滚滚,日进斗金。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随着雪塔的崩塌,寒塔的耸立,让笼罩在庇护罩下的溪木领能够抵御无孔不入的湮灭风暴和灰烬之风。是一条最安全的交通大道。
奔流在“白河银路”上的除了数不尽的金银,还有数不清的“遗忘女士”们。要说的亏是先知先觉的女管家。当初还只是个小小的溪木镇,就大刀阔斧不惜工本的建起了巍峨的灰岩城堡。现在看来,再多“吉塞斯英夫人”也装不满的呀。
老话说的很好啊:“添人不添菜,多添一双筷。”
对不对?
“告诉我的(雪漫)领主,溪木会从帝国军团手中‘接过’灰色荒原堡垒的防御重任。”领主大人已经有了决断。
“所以,这也是巴尔格鲁夫领主以灰色荒原大道划分溪木领地边界的原因。”女管家也懂了:“就是想把这块‘烫手山芋’交给您,我的主人。”
“对,巴尔格鲁夫领主更深层的用意是,一旦我选择坐视不理,任由商队穿越脆胫关,走我们的白河银路,就会造成雪漫财政收入的持续恶化。参考《领主公约》,不能为我的领主分忧解难,显然是作为雪漫塔恩的我的失职。”领主大人想的更深远。
“我懂了。”女管家彻底醒悟:“巴尔格鲁夫领主将包括灰色荒原堡垒在内的整个孤山划给您,就是为了让您从帝国手中接管灰色荒原堡垒。这样一来……”
“内外两条商道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所以无论走哪条对我们而言都一样。也就不会刻意阻挠商队走灰色荒原的老路。”领主大人笑道。
“要怎么做呢?”知识女神赫默尤斯·莫拉满满都是求知欲啊。
“艾丽西娅?”领主大人看向女管家。
“脆胫壁垒守卫在脆胫关前的检查点截获了一个兽人走私者,这是他的《走私账本》。”女管家递给领主大人一本走私者的账本(smuggler‘sledger)。
账本第一行就是斯库玛。收货人是天际盗贼公会的老好人戴尔文·马洛里。
“怎么,盗贼公会还在参与斯库玛的贩卖?”领主大人不禁皱眉。
“我已经询问过威克斯,她说一些盗贼不可所缺的特殊魔法药剂的配方要用到斯库玛。”女管家示意领主大人看账本上记录的数量:“只有十几瓶,应该是作为配方使用。”
夜花茉莉·威克斯是81位受约者之一,自然不会说谎。领主大人完全可以信赖。也正如女管家所说,十几瓶斯库玛也就是一个成瘾者半个月的量。所以老好人戴尔文·马洛里走私斯库玛绝对不是为了贩卖获利。参考斯库玛的致幻效果,确实是飞檐走壁、溜门撬锁的盗贼们随身必备的逃脱药剂。
在第二栏魔法物品中,领主大人一眼就看到了明显出自兽人语的物品:“长谷桐法杖(staffofhasedoki)?”
“长谷桐(哈塞多基),据说是古代一位非常有进取心的兽人死灵大法师。他毕生周游泰姆瑞尔大陆,只为寻找一位比他更强大的死灵法师。据说从未找到能接受他挑战的对手的长谷桐感到非常孤单和孤立,又因为有如此多的人害怕他的力量,于是最后他把自己的生命力绑定在法杖上,他的灵魂至今仍驻留其中。泰姆瑞尔各地的死灵法师都在搜寻这根法杖。它授予持有者对法术的强大防御以及失传的上古咒语,还有睿智的人生启迪,宝贵的处世哲学。对任何死灵法师来说,它都无疑是件珍品,甚至堪比魔神器。”
“所以,这是把拥有器灵的法杖。”领主大人顿时来了兴趣:“关于兽人大法师长谷桐,我们知道多少?”
对于领主大人的疑问,女管家总有答案。轻轻拍手,发条侍女就将一本刚刚翻译好的古籍,摆在了领主大人的书桌。
《喂养生者(toraisetheliving)》:“
‘为什么要住在坟墓里面?’孩子轻轻拉了拉兽人的斗蓬,想要问出答案。
‘就像皇帝身边有刀锋卫士一样,我们身边也要有死者。’
‘那法杖呢?是干嘛用的?很强大吗?’
(女)兽人回答:‘很强大,这法杖以前的主人是传说中无人能敌的法师长谷桐。’
‘如果他无人能敌,那他是被什么杀死的?’
(女)兽人瞥了法杖上的骷髅头一眼,彷彿在等待长谷桐自己回答。但法杖上的骷髅头还是维持耐人玩味的表情,象是在笑,又像在嘲讽。她得代他回答了。
乌芙库尔·吉尔加(ufkulgilgar)过去十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总算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这段期间,她模仿长谷桐,大半时间都在周游各地,寻找能够挑战她的人。这个习惯透过法杖传给了她,法杖落到她的手中是命运的安排。但即使命运与她同行,她对自己的下场心知肚明,有了法杖也没什么慰藉。
她回答:‘只有一个东西能够杀死长谷桐这样强大的法师。’
‘是峭壁鸟(cliffracer,又称‘悬崖之翼’一种遍及晨风的大型飞行动物)?魔法剑?还是不死生物?’
‘时间。’
她凭着自己的经验说出这个回答。经过越久时间,日子也越来越空虚,但一切彷彿稍纵即逝。随着时间过去,「自满变成无趣,热爱褪成孤单」。
身为死灵法师,她有能抵抗死亡的工具,但她却对生命没辄。
也许凡人已经占卜出了个(延续生命的)答案。对他们来说解答并非魔法,而是孩童,让他们延迟时间无情的脚步。现在她成了母亲,虽然只是暂时的,她不再会被孤单吞噬。就如同她父亲把法杖传给她一样,时间到了,她也会把法杖传给她的儿子。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谷桐才会把自己的灵魂依附在法杖上,他的灵魂才能永远跟法杖持有者同在。
乌芙库尔把法杖摆在孩子的双手上,看着他在坟墓之间挥舞,彷彿把法杖当成钝器一般。也许这孩子不会受到相同的诅咒,不会像他的祖先和长谷桐一样被无聊击败。晨风住着许多伟大的法师,这里面总会有能通过挑战的家伙。
即便没有,下一个孩子还会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