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帮朱佩,否则也会让南宫瑾对她起疑。她现在可不能失去南宫瑾的帮扶,否则商凝丹第一个就会是灭掉她的人。
濮阳繁钰深吸了口气逼着自己入睡,而书房这边,南宫瑾依旧挑灯夜战。
“殿下,只怕林苑那位的身份要瞒不住了。”一个暗卫特意跑来禀报。
为了打探韩淞的密室,他也是费了好大劲,找到的时候韩淞依旧走了,但是却独留了一幅画在里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就是他们殿下养在林苑的女人吗?他不知道韩淞如何得到这张画像,也不知道韩淞到底要干什么。
他能确定的就是必须赶回去告诉殿下。
南宫瑾听到这话,手里的笔都顿了一下,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韩淞怎么知道的?
“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面对南宫瑾的严肃和紧张,暗卫一五一十地把所见的都跟南宫瑾说了。南宫瑾听完,心中大为疑惑,立即道:“现在就去把濮阳繁钰给本宫带过来!”
就这样,刚睡着的濮阳繁钰就被南宫瑾的人拎到了书房,她睡眼惺忪的,迷糊地望着南宫瑾,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后跪地道:“臣失仪,敢问殿下究竟什么事情要这么晚召见?”
“你今日在翰林院有没有遇到或者碰见什么可疑的人?”南宫瑾不废话,言语间的紧张把濮阳繁钰彻底弄清醒了。
她仔细回想,皱眉道:“臣并未见到人的模样,但是今日臣感觉到外面有人一直在偷窥,那个房间的每个窗户上应该都有小洞。”
南宫瑾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冷哼道:“好,你回去吧。”
很好,非常好,都有人把手伸到他的翰林院来了,还藏得这么好。看来他们都忘了自己早年在朝堂上料理的那些家伙了,那他就得帮这些不安分的东西好好回忆回忆。
翌日朝堂,人刚到齐行过礼,南宫瑾立时开口:“本宫进来发现各部都有异样,得好生地彻查一番。你说,列位都是朝廷官员,却看不到这些,偏要让本宫注意到这些……”
他扫视一圈,看着后面的低阶官员和一些五六品的,薄唇上下一碰,说出了让这些人脊背发凉,跪地求饶的话。
“把所有五品以下官员全部关起来……三品和四品的都好生看看手里的东西,看看哪些是不干实事的!若有不符事实,让本宫查出来的,一律格杀勿论,满门抄斩!”
他的声音没有太多的起伏,但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为了公平,国子监、翰林院等也参与此番,不论是扫洒还是在编官员全部收监盘问。横竖最近无事,咱们就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背后捣鬼。”
南宫瑾说完,带着笑脸看向韩淞和朱瑞泽,那笑容美则美矣却透着阵阵寒意。
“岳父大人和左相,您二位也不能幸免,暂且居于府上吧。”
几句话,朝堂大休沐,却也是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