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被罢官,一时间朱瑞泽的权力攀升至巅峰,外人来看都是这右相仗着女婿是当朝掌权的太子才登临顶峰。可是,内情只有这俩人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正面交锋前的中场休息。
此刻身在边疆的濮阳繁钰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她现在还有些沉浸在退敌的喜悦中。澜沧国归还掳掠城池后就班师回朝了,濮阳繁钰亲自到这些城池走了一遭,不禁感叹强国有强的道理。
这些城池的景况比从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如果南诏国真的不幸被澜沧国灭国,百姓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澜沧国如今既然把这些城池完璧归赵,南诏国也不该辜负百姓和他们的期待。到底澜沧国不是北冥国,不是想统一一切的。
这些城池所下派的官员倒都还算过得去,濮阳繁钰一连多日的训诫下好不容易步上正轨。不过,这一遭走下来,可是给灿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路上,濮阳繁钰坐在车里假寐,外面除了马蹄声竟然就没别的动静了,让她不免惊诧,掀开车帘就看到灿和其余几位暗卫的脸上都像吃了黄连似的。
“各位这是……怎么了?”她的声调不再像之前那样保留勾栏女子的转调风格,而是变得威仪了许多,让正在专注前行的一众人后背震了一下。
濮阳繁钰见状唇角一勾放下车帘,原来跟在南宫瑾身边多年的暗卫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这么差,她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把那些听不懂话的地方官吊起来打了三天而已,她没有出格啊,她把每个官员到任后的所作所为都查清楚后才发落的。
不过光吊起来打也是没用的,她还把几个官员手底下爱撺掇的师爷给当场仗杀了。
或许南诏国多年也没出过这么爱杀人的钦差了吧……
远在京城的南宫瑾接到密报,不免有些头疼,道:“照她这个杀法,只怕回了京当了左相,朝堂上只有可能剩下她和翰林院的几个了。”
“殿下,濮阳大人行事果决,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各地方发生的事情,只怕……”一旁站着的心腹出言提醒。
这几天皇帝在皇宫可是大动肝火,有朱瑞泽的挑拨,这只是其中一方面,也有皇帝自己的不满。如果还是儿时的南宫瑾,自然会收手,但是现在的南宫瑾已经不想收手了。
“知道就知道呗,早晚他都要知道。如今,谁还认他的玉玺?不都是看着本宫的太子印吗?”南宫瑾轻蔑地开口,“你这么多年在宫里难道还做不到说一不二?老皇帝如果一再闹,本宫就让他好好清心寡欲一番。”
语毕,南宫瑾起身,拿着早就写好的一张纸条绑在窗边的信鸽腿上,一边放飞一边说道:“朱瑞泽的噩梦很快就要到来了,肃清各地方,咱们就可以关起门来捉大鳖了。”
只有剪除了外在的危机,才好安心夺权。虽然都说攘外先安内,但是对于南诏国的朝堂来说,这只能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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