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義博带着徐柠等人来到刘澍先生的居所,刘澍先生闭关养伤数日伤势大有好转,眼下倒也没啥大碍,朱義博将刘相上奏刺杀康熙帝的事儿跟他说了一番,刘澍先生听闻他这话后,暗暗说了一嘴真是胡闹。
刘相要年长刘澍先生,算起来还是刘澍先生的堂兄,这老头为人耿直脾气倔强,他想要做什么事儿没人能够拦得住,除非他自己甘愿放弃,不过,这老头最怕一个人那就是刘澍先生,刘澍先生说什么都好使。
眼下,要不是刘澍先生闭关养伤,这老头也不敢如此执拗的非要刺杀康熙帝,朱義博扶着刘澍先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亲自奉茶伺候,刘澍先生倒也自在的享受徒弟的侍候,倆人之间的相处倒像是一对父子。
半晌后,刘澍先生缓缓地言道,“刘相这个倔脾气,他若是敢坏了大事儿,这个堂主也不用做了,换上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去做,省的他越老越糊涂做事儿没有分寸,少主,您也就别在跟他一般见识,可好?”
刘澍先生这是担心朱義博会记恨刘相的倔强与草率,变相的在替刘相说话,朱義博又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自是不会跟一个老叟一般见识,淡淡的回道,“无碍,他也是想要出份力,只不过太过执拗罢了!”
“先生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看这样子像是大好,您不在我身边坐镇还真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样!”
一旁的徐柠笑着插话道,“先生,您不在少主身边辅佐他可是太操心了,凡事儿都要过问,瞧把他給烦的每日都是苦瓜脸,咱們瞧他那张苦瓜脸真是够了,您还是赶紧出关比较稳妥,省的少主每日阴气森森。”
徐柠说完这席话立马就跳到刘澍先生一侧,担心被朱義博报复,朱義博听闻他这话,瞥了他一眼,清冷的言道,“你是不是没事儿做啊,整日这样逛来逛去无所事事,咱們这里不养闲人,你自己瞧着办吧!”
刘澍先生瞧这倆人打嘴仗微微一笑言道,“徐柠不是没有事儿做,他的职责是保护好少主的安危,只要少主平安无事他就首功一件,不然,徐老爷子可是不会饶了他,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徐柠你说是吧!”
徐柠赶忙点头应承,笑嘻嘻的附和,言道,“是啊,是啊,我的职责是保护少主,怎么就会无所事事,只要是少主平安无事我就是功臣,老爹也不会为此责罚我,不然啊,可是要被他給数落死,太烦人了。”
朱義博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啊,不然,咱們去到院内比划比划一分高下?”
徐柠听闻他这话,脸憋得通红只说了一个“你...”字,论身手武功他还真是没有少主厉害,守护少主也是尽自己的能力在少主需要他的时候出手帮衬,真到了危险的时候都是朱義博出手来保护他的性命。
倆人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兄弟,朱義博年长与徐柠,小的时候,徐柠总是跟在朱義博的身后唤他哥哥,年龄大了也就再也没有喊过哥哥,可是,倆人之间的感情却是无人能比,虽然总是在斗嘴感情却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