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绾轻松惬意的坐在这里喝茶吃点心,丝毫都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海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屋内也只留下叶绾绾主仆还有小路子四人,这时候,屋内的某个地方像是有人在观瞧叶绾绾等人的举动。
原来,葛叶太妃根本就没有小憩,从叶绾绾一行人入内她就在屏风的一侧观瞧,她瞧着叶绾绾自来熟的吃吃喝喝对这丫头有了好感,人不是到什么地方都要拘谨,太过拘谨就显得过于生分与人之间不能融合。
葛叶太妃微微颔首,轻笑一声,言道,“这丫头有点意思,怪不得太后会如此喜欢她,哀家也很喜欢她,海公公,你去把哀家的那件火狐斗篷拿来,哀家觉得那丫头很适合穿这件斗篷,算是哀家的一点心意吧!”
海公公垂手侧立赶忙应承,继而道,“太妃,这火狐的斗篷价值不菲很难得到,您当真舍得送人吗?再说,您与这位绾格格也不相熟何必要送这样贵重的礼物,不如,换一件别的礼物相送也能代表心意啊!”
太妃听闻海公公这番话后,微微一笑,言道,“哀家就是觉得那丫头身上有不一样的气质,与哀家当年非常相像,那件火狐的斗篷虽然价值不菲可毕竟是死物,放在那里也不能实现它的价值,海公公你说呢?”
有了太妃这席话,海公公也不敢在多言,笑着回道,“太妃所言极是,放在那里是死物还不如让它发挥自己的价值,奴才这就将它去来,您稍等片刻。”说罢,海公公转身出門去取那件火狐的斗篷。
伺候在太妃身边的金姑姑这时候小声言道,“太妃,这位绾格格是替太后来传话,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您何必要对她如此客道,太后明面上好似慈悲为怀,可每次见到太妃不是恶言相向,真真是气人。”
“依照奴婢看就不该給绾格格好脸,让她回去转告太后不要欺人太甚,太妃您都委曲求全把自己关入冷宫,何必还要給太后面子,她当年做的那些事儿桩桩件件都令人发指,还装的一副假慈悲的模样示人。”
葛叶太妃听闻她这话后,面色如常,缓缓得道,“太后是太后,别人是别人,哀家怎会轻易去迁怒她人,再说,哀家觉得那丫头很有意思,日后,咱們这里会多了一个常来常往的贵客,哀家也就不寂寞了。”
“金菏,哀家把自己关入冷宫是图个清净,这样一来就没人整日来打扰哀家的清净,是为了不想见到那些碍眼的人,可是,这丫头不一般,脾气性子哀家都喜欢,要是她时常来这里陪陪哀家确实很不错。”
金姑姑听了太妃所言,只能轻叹一口气,回道,“太妃,您就是心太善,才会把自己逼入绝境,不然,哪有太后今日的地位,您才是尊贵的太后,皇帝对您的尊重可不亚于太后,您对皇帝可是有真正养育之恩。”
“皇帝从小就一直跟在您身边抚养,这份恩情他自然不会忘,要不是太后耍手段,您也不会为了皇帝把自己逼入绝境,到现在,皇帝都不知道您的一番苦心,他还觉得是太后力挽狂澜主持大局,您的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