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莲乡乃是太原府的掩护,这些个位子交到谁的手中,却是值得考究,但是无论是谁会叛变,自己这个李尊决然不会。
因为西夏人可是当着李尊的面将李尊的父亲的头颅高悬在太原府的城墙之中三日,想必这李尊对西夏满心的恨意,交给李尊守卫这青莲乡,张悦无比放心。
这几日张悦还不忘了跟南面的种师道通风报信,种师道这几日,骤然感觉自己边境的压力要小了许多,仔细打听一番,却才知道张悦竟然凭借着损失了不到一万人的代价。
将那足足有六万大军的西夏军队杀的人仰马翻,那耶律神机更是狼狈不堪的带着不到一万军队匆匆跑回了兴庆府。
种师道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不顾身边人的诧异,一巴掌把那身前的桌子拍翻,那信封甩在了一个个的将军的脸上。
那种师道嘴里的唾沫飞溅,不住的絮叨:“瞧瞧人家张悦,不过才凭借着不到一万人的代价,就将那耶律神机打的败退,再瞧瞧你们,整个在军队里颐养天年?身体个个胖的都不像话,怎么却不见你们这般能打?”
“就知道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们……”
台下有两三个将军忍不住嘀咕:“那张悦乃是一军统帅,和大帅您的位置是一样的,说不定可不是将军无能……”
种师道眉毛一横,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嘴硬着不肯承认,连忙一脚将那瞅着自己、憋住笑的将军踹到了一边。
“刘景一,你他娘的给我笑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老子无能?”
那被叫做刘景一的将军,意味深沉瞅了一眼自家主帅的暴怒,实在是无话可说,当时黑着脸站在了众将的身后,却是不敢上前,谁让这种师道是个爷呢。
这一军的统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是统帅,你有理行了吧!”
那刘景一一脸委屈的模样,确实把种师道气的不轻,惹得下面的将军一阵哄笑。
但是想到这里,种师道却又老脸一红,这刘景一说的并无过错,张悦和自己乃是一军统帅,这李纲在自己手中的战绩,纵然是卓越,但也卓然是做不到凭借着一万大军能够将对面的六万大军收割的地步,眼下终是老脸一红。
种师道把张悦的信念给众位将军听,最后看着众人眼中的惊异不定,种师道问道:“怎么了?平日里一个个跟我嬉皮笑脸,如今这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都是哑的了!这太原府之中,张悦邀请我们大军和他一起合纵连横,直奔龙威府。”
张炳在一旁听的心中一跳,果然自己这个儿子就不是省事的料,但是想不到自己儿子现在竟然手中已经足足有了九万大军,虽然有四万多人马本来就是重师道的编制,但是这人马到了自家的儿子手中,张炳就不相信张悦不会把他们拒为己有……
这时候,远在太原府之中的张悦,却是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手中不断着翻看着西夏的地图,张悦喃喃道:“真不知道哪个老王八蛋又在骂小爷!”
这边,种师道难得正经一回,把那张悦写的信放在了案上,任由各个将军传阅。
那刘景一上前问道,“启禀大帅,大帅可知这兴庆府之中如今驻扎了多少兵马?”
“多少?”
刘景一伸出来三个手指头,“启禀大帅,足足三十万,这兴庆府乃是西夏的军事重镇,这西夏的兵马几乎都集结在兴庆府。”
“而且这西夏私下并无战事,竟然是举了全国的人马来攻打我大宋,不知道这西夏和大辽是否建立了某种关系,这北方大辽进攻,西方却是被西夏侵略,这二朝却是并无一点战事发生。”
刘景一正色道:“西夏三十万大军,我们才不过区区二十四万,而且是深入敌后。将军难道对那个张悦如此有信心吗?”
刘景一平日里并无什么多大的建树,但是此人心机灵敏,不亚于李纲,就是这纵横分析的能力比李纲稍显薄弱。
也是一员不可或缺的虎将,种师道眉头一皱,自己刚刚只是沉浸在张悦一万人不到,将对面的六万人坑杀的想象之中,却是不曾想到这兵力对比的问题。
那刘景一见自己说话有用,又在一旁继续说道:“况且将军和那张悦乃是两路齐发,这约定哪日到达兴庆府?”
“大军一路之下,莫不要被那兴庆府的西夏贼人给一一围困,到时候若是我们或者他们来不及支援,那西夏将我大宋在两府之中布置的兵力,可就是一网打尽,到时候,不仅我们会没有命,恐怕家中也要受到牵连!”
刘景依此一番话出口,却是引起了无数的共鸣,不少将军也是跟着刘景一继续问道,“
而且将军不觉得这个张悦太过年轻,万一冲动,到时候这罪责却也还要是多放在将军身上……”
眼看着这些人提问来,提问去,对自己的孩子越来越不利,张炳在一旁坐不住了,连忙跳出来。
张炳道:“想必众位将军也应该都知道,这张悦乃是我的孩子,今科状元,战场之上,只有兄弟,没有父子,但是我觉得将军可以信任这张悦一回,若不然丢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等到西夏人马筋骨好利索了之后,再来攻打我大宋,我们反而不是更加被动?”
“这……”
种师道听着台下的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竟然是形成了两个帮派。
第一个帮派就是以张炳为首的,支持种师道前去,和张悦一起合纵连横,攻打西夏,这第二个帮派就是以刘景一为首的劝阻派,提醒要小心为上,不能被这张悦的三言两语就迷惑了头脑。
显然是李景一那边的人马要比张炳这边的人马多得多,这二人却都是为了自己着想,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种师道有些难以选择。
最后拿起来张悦的信封,看了一眼,就看见张悦信封之上最后一句话,但愿海清河晏,天下太平。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末将但求将军为大宋民生,可敢赴死乎?
种师道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手中的信封攥的紧紧的,手上青筋暴起,这心中正在进行一番斗争,张悦问种师道敢不敢去死,为了大宋朝廷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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