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啊我漏看什么内容了吗格吾和松田认识
原来这几个人是认识的吗宇宙喵喵头jg可能唔按照老贼的风格,不是青梅竹马就是同期,青梅竹马的话有朝里了,那就是同期
春日川格吾回忆挂断电话内容截屏好可爱嘿嘿有的人表面上是奋不顾身的警官先生,私下会因为受伤了害怕被好友训不敢接电话嘿嘿,我好像又可以跃跃欲试脱裤子jg
先等等,这段对话真的很fg啊这不是不是那种终极巨大fg的剧情吗颤抖说什么重要的话等见面再说炸弹游轮里还没有抓干净的持枪劫匪,救救
松田要沦为临终接线员了吗达咩呦
不至于不至于,怎么说也是君度三选一角色啊啊啊不行谁要是敢碰他我就创死谁含泪拔刀
炸弹没拆完,u盘没找到,劫匪一大部分还徘徊在顶楼鸣呜援军摩多摩多
就在春日川格吾被松田阵平用言语爆锤时,月山朝里拉着江户川柯南离开了控制室所在的区域,前往船舱中后方,查看主发动装置。
月山朝里专注想u盘的藏匿地点,出去时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想到这幅模样落在别人眼中完全变了样子。
江户川柯南跟在男人身后,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春日川格吾那声''月山先生''喊出后,他就看着自己的兄长像是被这个称呼刺到一样,睫毛颤动着闭了一下眼睛,转身离开的瞬间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在前往下一个可能作为u盘藏匿点的地方时,江户川柯南控制不住地想到。
可能几个月久别重逢却要以冰冷又陌生的词汇称呼对方,假装成一副初次见面的疏离模样,看着对方只身陷入可能随时到来的危险。
江户川柯南回想起大约七年前,他去月山朝里家里做客时忽然发现整个家都被重新收拾了一遍,一些他之前就没怎么关注过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消失这个家里。
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飞鸟雾偶尔会无意间提起的那位兄长就成为了一颗失去身份的子弹月山朝里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有一天,会等来一份黑白讣告。
小男孩想起这个画面,随后又觉得有种奇怪的既视感,只能暴躁地挠了挠头发,将这个画面从自己脑子里甩出去。
本来,明明应该是很悲伤的画面,但为什么一种奇怪既视感挥之不去啊
到底哪里怪怪的。
他正想着这个现在看来有些不合时宜的问题,却听见追踪眼镜的耳机中传来轻微的刺啦声响。
江户川柯南的所有思绪瞬间停滞,脚下动作一顿,差点被自己拌住,摔倒在地上。
不顾旁边那人担忧的视线,他随意糊弄了一下,边跟在后面快步赶往发动机所在的地方,边伸手扶住耳机,一点点调整音量大小。
他记得早上自己和毛利兰她们去顶层的泳池时,不小心将那对伪装成袖扣的窃听器忘在了更衣室的柜子里。
之前本想等晚上再回去拿,没想到就在展厅遇到了这种事情。
现在能在顶层更衣室的,不就只有
男孩屏息凝神,认真听着那别的响动。
没设想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看
是松尾和志的声音
前面正巧传来脚步声,月山朝里迅速捞起还在琢磨耳机那头声音的江户川柯南,捂住他的口鼻转身缩进旁边恰好开着门的房间中,细细观察着来人。
这句话我应该送给你。该说你是临危不惧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末光先生说话呢,也是要讲证据的,我只是一个被劫持上来的人质,哪有什么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说法。那位收藏家的声音还是温和,但是在已经掀下他的伪装后,江户川柯南只从里面听出浓浓的虚伪和恶意来。
这么看来,末光苍介和松尾和志并没有任何合作,甚至是敌对的关系。
末光苍介似乎并不想搭理这句极其虚伪的话,随着一道巨大的关门声,那边便是长久的沉默。
之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手指在摩擦窃听器光洁的表面,之后,呼吸几乎是通过那边直接吹到了小男孩的耳朵里。
男人低哑的声音透着些许疑惑,这是窃听器
随后,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用气音补充道,跟着我吧,小家伙。不知道你有没有能。
喂喂干嘛把别人的窃听器拿走当录音笔用啊。
不过自己这边确实没有录音的功能看来之后要让博士再改装一下了。
江户川柯南有些头疼的扶了扶自己挂在脸上的眼镜,无奈地想到。他又细细听了一会儿,那边隐约传来直升机机翼旋转的噪声。
可恶那些人要准备逃走了吗
小侦探沉思间,这头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月山朝里警惕地微微探出头,认出那是劫匪的衣服,于是伸手拍了拍抱在怀里的小人,示意对方回神。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在眼神交流中确定了作战计划。
待劫匪走到跟前,江户川柯南偷偷伸出脚,直接将来人绊倒在地。
那个倒霉的家伙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同伙已经被打倒大半六神无主起来,待他被绊倒后,男人迅速从角落里跳出去将人制伏,伸手抢过手上的枪,又顺便抽出劫匪腰间系着的皮带,给他双手结结实实捆在了背后。
这两个东西抢多了还挺顺手。
月山朝里蹲在地上,笑眯眯地伸出手,和眼前这个机灵的小侦探击掌,还没等两人的笑容从脸上退下去,劫匪摔在外面的对讲机刺啦两声,随后
让船舱里所有的人快上救援船对讲机那边传来几近失神的喊声,分贝高到一直等听完两人才反应过来这是刚刚才分别的那位栗发警官,快啊还有十分钟炸弹就爆炸了让拆弹的警察都回去,根本来不及
那人的话尾还夹杂着一句震惊到极点忍不住爆出的脏话,像是已经来不及细细将对讲机调到之前被目暮警官等人拿走的那几个,只能对着所有的对讲机大声传递出消息。
怎么会江户川柯南瞬间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放出声音的那个小小的东西,眼睛都瞪圆了,不是还有四十分钟
小男孩猛地回想起刚才听见的直升机降落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分成三个,一个去阻止那几人逃跑,一个去找u盘,再有一个去船舱里寻找尚未登上救生船的人。
柯南,我先送你回去。
不等小男孩回应,月山朝里一把抱起还在震惊中的江户川柯南,顺便伸手把那个劫匪从地上拽起来,喂,可以自己走吗
那人迅速点了点头,似乎也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同伴抛弃在船上,眼中满是慌乱。
去一层甲板,和其他人一起上救生船。月山朝里想了想,确认那人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后还是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皮带。
解开后那个劫匪一下窜逃出去,跌跌撞撞往一层甲板的方向跑去。
可是u盘被抱在怀里的小侦探着急道。
格春日川先生说松尾知道那个u盘里面都是自己的罪证月山朝里皱了皱眉头,脚步却并没有停下,那
松尾见过中道先生留下的送语
被男人勾着回想起那天在宴会厅中的场景,江户川柯南猛地回想起来那人在最后走向目暮警官,细细揣摩着谜语时的模样。
他早就知道这艘游轮上有u盘
那个家伙肯定会来找,他那么多保漂,一层一层的搜都没搜到,我们的方向大概错了。月山朝里补充道。
男孩由此沉下面色,细细思索起来。
如果真的是简单的藏在一个地方,估计早早被松尾和志找出来销毁了,但是对方大费周折要毁掉这艘船,明显就是为了毁灭船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u盘。
当主宰生死的审判落下衡量灵魂的指针倒向右侧右纳吉尔法之上,与心脏重合之处我将献出最伟大的宝藏
看见这个谜语,自己的重点第一个放在了心脏这个词上,然后想到发动机和控制室,但是松尾和志大概也能想到这一点,却仍然一无所获。
方向完全错了
啧。就在此时,男人有些抱怨地出声道,如果我是中道,到底是愿意让人找到这个u盘还是不让人找到啊,藏这么隐秘的话不是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了吗他到底是想什么人来找到这个东西。
江户川柯南一愣,好像瞬间被惊雷砸中大脑。
中道成实希望谁能找到u盘
他将写着谜语的卡片放在了谁那里,希望谁能看见
中道惠美。
中道成实不希望拖累自己的家人,但是强烈的责任与正义感让他终日惶惶不安,最终满怀愧疚的将有关最后一个备份u盘的谜语放在了自己想要保护的家人那里,希望她有朝一日能找到那份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
这个谜语对他们来说毫无头绪,但是对于中道惠美来说,有没有可能反而有一种只有夫妻间才能看懂的暗示
中道夫人是做什么的江户川柯南喃喃地问出这句话,又自问自答道,画家。她是画
丹柯。
月山朝里忽然开口道,脚步瞬间停在原地,展览厅的休息室里有一幅画,叫丹柯。
朝里哥我们先去
未等男孩的话说完,月山朝里就迅速改变方向,向展厅位置跑去。
丹柯,虽然他只是一本小说中的角色,但倒是更像一个古希腊式的英雄人物。
他和族人被赶入丛林深处,迷失了方向。于是丹柯刨开了自己的胸膛,掏出燃烧的心脏,将它高高举在头上,照亮了部族前进的路途。
直到离开黑暗的森林,重新回到草原,丹柯才含笑死去,但是那颗燃烧的心脏却仍然没有熄灭,它迸散出蓝色的小火星,每当雷雨将至之时,它们就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很像。
月山朝里深吸了口气。
和中道成实,和太多与组织对抗的人都很像。
很快就抵达展览厅,展览厅里的宝石早就被那些劫匪搬空,只剩下展览用的柱台,唐突地耸立在硕大的展厅中,像是书上奇怪的祭祀地。
穿过这片古怪的地方,他气喘吁吁地推开那扇略微沉重的大门,却没想到居然已经有人在里面。
在两人进来时,女人很是警惕地转头望去,表情在看见来者怀里抱着的男孩时终于放松,小男也是来找这个吗
似乎是因为在宴会上,江户川柯南第一个发现了钱包中装着的卡片,刚才在宴会上又是月山朝里和他一起去抗击了劫匪,中道惠美眼中的警惕全数散去,她咬了咬嘴唇,但是将自己想说的话吐了出来。
我之前一直不敢去想里面的内容,太沉重了,说不定等我想出来,死期就到了。
说道这里,女人声音有些微微发抖,她闭上眼睛,想起了自己总是活泼好动,不过在青春期里有些过于''活跃''了的女儿,想起自从中道成实死后冷冰冰的宅院。
知道时间不多了,中道惠美说话间,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手指细细描绘着那幅画。
画面整个以黑灰色为主,无论是茂盛的树木还是正在努力前进的人群都被黑色笼罩着,但细看却能发现他们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恐惧的表情。因为在正中偏下的位置,衣着打扮明显与其他人不同的男人高高举起一个正熊熊燃烧着的东西,火红的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乍一看大概会以为那是火把,但是凑过去细细打量就会发现,那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我可以带着她安安全全生活一辈子,当一个不闻不问的傻瓜但是但是
中道惠美死死咬住嘴唇,满是眼泪的眼睛反而更加明亮。
她想,自己能和中道成实成为夫妻,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一想到这个u盘所牵涉到的人还能继续逍遥法外,能去伤害更多的人,心脏就像是被一直手抓着,发出沉重的闷疼。
这种不安和谴责感在她坐上救生船那刻达到顶点,女人不顾一切地从船上下来,逆着人群跑向就快要爆炸的船舱,谜语在脑内不断抽丝剥茧,成为一段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暗语。
她的指尖点过画面中几块位置不同的火星,嘴里念叨出什么来,最后,她走到旁边的钢琴前,手指颤抖着,一下下敲击着钢琴。
这种空灵的音乐声忽然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让几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就在此时,休息室对面的另一扇门又被推开,一头汗的春日川格吾皱眉进来,看见是他们时脸上表情放松不少,我就说是谁不去救生船上,还在这里弹钢琴。
他抓了抓头发,似乎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在场显然并没有任何人会在这种时候将注意力匀给他。
随着最后一个琴键被按下,钢琴旁边忽然弹出一个暗盒来,里面的东西在灯光下反着寒光。
是u盘
眼泪夺眶而出,中道惠美却忍不住笑起来,曾几何时这个暗号被中道成实用来向她求婚,暗盒中装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钻戒,但是现在里面的东西却变成了两人的索命符。
呼给我吧。春日川格吾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他微微和那人点头示意,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在终于取得对方信任后,接过那枚承载太多的u盘,准备放进胸口的口袋时动作一顿,改为放进腰侧的暗袋里。
中道惠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江户川柯南却忍不住皱起眉头。
组织什么时候倒闭啊啊中道一家真的太惨了,明明这么善良反而是最惨的一个善良的人被伤害,作恶的人却逍遥法外,看得人好难受
至少终于拿到了u盘,可以撤退了吧,之后在救生艇上一边被松田他们暴打一边欣赏八个蛋的爆炸艺术吧蜂蜜糖恶魔低语
嗯嗯结束了吗,直升机上面不是还有一伙人,什么时候把末光救下来qaaaq还有人记得末光吗再不救下来就和劫匪都混熟了吧
说起这个,我记得这是君度篇君度呢反正现在春日川格吾已经从黑心糖变成了蜂蜜糖,未光好像也是奔着抓松尾来的,嫌疑值刷一下下去了,那不就剩下刚登船的时候惊鸿一瞥的贝雷帽了吗君度篇含君度量为0不会是在暗示君度是参水酒吧狗头
好家伙,这样的话直接暗示君度不是酒是果汁了吧狗头我感觉直升机还挺好解决,只需要洗衣机的柯学腰带和足球
│卷发男人将手伸向胸口卷发男人将u盘装到腰侧的袋子里来点细节,感觉格吾警官不把u盘放在胸口的口袋里是因为就是,如果他不小心被人对准胸口开枪,甚至因此殉职了,至少子弹不会把u盘破坏掉,他还是可以将消息递出去
谢谢,我今天就是个在格吾面前反复脱裤穿裤的状态,只要一严肃下来就迅速拉上裤子乖乖做好小声但是平时还是能冲
达咩呦不要自刀不要自刀,船还没炸他也顺利拿到u盘了,接下来就是转移到安全的那艘救援船上美美看柯南表演牛顿开棺
好了,快走吧。春日川格吾脸上总算带了点轻松的笑意,月山朝里点点头,身边就是进来时的前门,他伸手拉开门,随后,警官刚才进来时通过的后门却突然被推开。
之后是一声枪响。
所有人的呼吸声都停滞在这一刻。
来人的头上扣着一顶贝雷帽,似平觉得有些妨碍行动,男人进来时用左手慢条斯理地将其摘下来,挂在了一边悬挂在墙上的装饰物顶端。
黑色长款风衣下是叠穿的棕灰色毛衣衬衫还有较为宽松的裤子,连带着略宽的黑色镜框,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位风度翩翩又冷淡孤僻的艺术家。
如果男人戴着手套的手中没有握着一把枪的话。
伤口仍然发烫,仿佛要在冰冷的夜晚中升腾出一股热气来,而将枪管震鸣成滚烫温度的子弹早早射出,凌厉无情地穿透了中道惠美的额头。
女人甚至连喊声都没发出,就软软地倒下了,她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完全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
春日川格吾瞬间举起枪与那人对峙,眼中的愤怒完全压制不住,却没有直接开枪,他微微往旁边站了一下,将江户川柯南和月山朝里挡在身后。
并没有理会他们,那人只是对着耳麦小声说了一句''任务完成'',似乎和对面那人有什么仇一样,说话时男人的表情很是不好看。
君度江户川柯南完全被这场变故吓到僵在原地,他愣愣地开口道,却没想到那人居然能捕捉到这么细小的声音,冷灰色的眼睛直看向过来。
随后,男人格外殷红的嘴唇扯起一抹冷厉的弧度,接下了这个称呼后,像是并不准备再装下去,强烈的压迫感瞬间从身上炸开。
那个人周身的气息危险到春日川格吾的瞳孔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缩起来,发梢上的汗水慢慢淌下去,落在右边的眼睛里,刺得他忍不住眯起眼来,却仍然不敢动一下,只能小声的告诫身后两人,快走。。
他只留单手握枪,迅速从腰侧摸出那个尚未悟热的u盘,后退几步直接塞进了月山朝里手里,把这个给目暮警官
门就在几人身后,要走的话倒是很容易,但是要是想离开,还不被对方追上,自己就得顶在这里。
春日川格吾深吸了口气,因为捏的太过用力,手心都被坚硬的枪身膈的发烫。
反正都是自己马甲,虽然羽谷缈那边还在和琴酒通话,但那家伙又看不见画面,等月山朝里带着江户川柯南走了,两个人随便划水打两下就结束
被要求离开的两人一个是真的担心,一个知道没什么事还得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自然都不可能乖乖离开,春日川格吾喘了口气,再度小声道,你们留在这里没用,去找人
随后,明明知道没什么意义,警官先生还是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而有力了一些,放下枪不然
枪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春日川格吾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那人居然真的直接将枪扔在了一边,但是下一秒
他的袖口微动,右手手腕处隐约露出反着寒光的刀片来。
是匕首。
春日川格吾迅速对准那人的肩膀开枪,同时向后退去,直接用后背抵住门将两人撞出门外,快走
他的刀有毒门缝中传来江户川柯南焦急的喊声,似乎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一大一小两串脚印迅速远去,想要去找正在轮船内徘徊着寻找尚未登船乘客的警察。
见两人离开,警官先生终于缓了口气,随后,他震惊地发现,漫画上的画面居然并没有因为江户川柯南离开而停止。
这怎么办,真的要自己打自己了吗
但是又不能明显放水,论坛里都是一群专注抠细节的家伙,万一被发现两个人打架都在防水那真的洗不清了啊
春日川格吾咬咬牙,在对方冷灰色的眼睛里也看见了同样的无奈。
打吧打吧,反正止疼片都吃过了。
他再次射出几发子弹,发发对准了致命部位,却被对方一躲过。君度身形闪了一下,居然直接消失在视线里。
春日川格吾被对方鬼魅般的动作激的连头发都快炸起来,随后,多年经验让他迅速捕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警官先生迅速转身,向后仰头躲开袭来的匕首。
锋利的匕首擦过他的额发,直接削下了几丝栗色的头发,知道手枪在近战中讨不了好,春日川格吾干脆直接换了种方法,手枪在手里翻出漂亮的枪花,狠狠砸向那人的腹部。
这个位置并不好躲开,枪背正中君度的腹部位置,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其他反应一样,反而往前凑得更近了一些,借机用匕首刺向警官先生的肩膀位置。
''他的刀有毒
想起小侦探这句话,春日川格吾深吸了口气,迅速扭身向旁边躲去,因为位置原因并不方便站稳,干脆直接滚倒在地上,尚未站起来,那人的匕首再度刺来。
漫画怎么还在画啊这场打斗就不能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结束吗非要一直画下去的话必定有一个撕卡好吗
而且那把匕首真的有毒啊,但凡羽谷缈那边手抖一下,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他猛地抓住君度细瘦的手腕将其往下拽,自己速度比不上那个用匕首作为武器的男人,但是力气倒是完全能得过。
春日川格吾咬牙将他的肩膀猛地扭向背后,同时腰部发力从地上腾起来,将对方以面部朝下的姿势按在了地板上后,顺便将他手上有毒的黑色匕首扔了出去,却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男人软滑的像一条蛇,手臂被扭成那种姿势后居然完全不影响动作,他尚未被制服住的左手猛地向背后那人的脖颈处挥去,冰冷的刀刃从袖口飞出来,是和黑色那把完全不同的白色,直接刺向脖颈位置。
他居然还有一把
春日川格吾的瞳孔瞬间紧缩起来下意识向后仰头扭身夺取,却被身下的男人找到了突破口。
君度迅速挣脱开他的压制,翻身踢出一脚,用了十成力道正中对方的腹部,将那人踢出去,背部狠狠砸在墙上。
阿西
春日川格吾的后脑在墙上磕了一下,嗡嗡地响,他感觉浑身上下都要以为这一下散架了,腹部源源不断传来粘稠温热的触感。
感谢止疼片,要不然他得疼晕。
知道漫画打定了一定要把他们的对战画完的注意,又见月山朝里那边已经找到了目暮警官说明情况,他干脆迅速给两人编排好不崩人设的剧情,再次睁眼时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掏出腰侧藏的另一把枪,一手捂住腹部,一手迅速向那人射去,就像自己表面上假装没想到君度还藏着另一把匕首一样,君度也一副没想到自己还有武器的样子,躲闪不及被子弹狠擦过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被子弹射中,君度似乎因此完全失去了耐心,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握住七首,一步步朝着那人逼近过去。
警官先生吐出口气来,撑住身后的墙,一点点站起身来。
他听见了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腹部被撕裂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春日川格吾用之前捂腹部的那只手去扶墙,又在墙上留下了一排可怖的血痕,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后路被墙面封锁住,微微踉跄着向前一步。
子弹再次从手枪里射出,似乎知道再不用强劲的攻击将对方逼退,自己就完全落了下风,栗发警官想在救援到来之前再拖一点时间,子弹从枪口射出,擦过那人侧脸。
黑框眼镜被打飞出去,露出那人漂亮的,上挑的桃花眼。
熟悉的弧度。
春日川格吾瞬间瞪大眼睛,却被对方抓住机会欺身上前。
再见。刻意压低的声音从侧方传来,就在他刚才发愣的那几秒之间,君度直接移到了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被拿起的那把雪白配色的匕首正横在男人喉间。
呼吸声几平喷在侧脸上,脖子上的绷带早在刚才打斗间掉落在地上,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脑后炸开。
刀刃穿过喉咙。
原本那道疤再次被划开,刀刃进的比上一次还深一些。
栗发男人睁大眼睛,蜜色的眼睛在这种时候好像一种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反射出那人和月山朝里极其相像的眉眼。
慌乱急切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啧。君度似乎对于这一刀并没有直接割断男人的气管感到不满,就在他拾起黑色的匕首,想要再补上一刀时,脚步声已经逼近门口。
他皱了皱眉头,还是转身离开了。
没有疼痛,但是脖子被破开的感觉很奇怪,春日川格吾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滑下去,眼前的界面边框已经开始发红,一闪一闪的,是系统在警告他生命值过低。
马甲互斗,被另一个马甲打到差点撕卡,自己可以去申请最离谱马甲事件奖项了,估计能拿第
而且这个脖子真是多灾多难,伤上加伤的话这个疤不会一辈子都去不掉了吧那几个大猩猩每次看见自己的疤都要生气自己估计每次见面都要被猛揍了。
这样晕晕乎乎的胡乱想着,栗发男人伸手去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刀痕,血顺着指缝溢出来。
温热,但是又有点凉。
眼前因为失血有点发晕,春日川格吾干脆任由自己靠在墙上,顺着墙面一点点滑落下去。
好困,最近被压榨的太厉害了,干脆趁机好好睡一觉,休息几天,使唤使唤武田前辈给自己端茶倒水,他还挺喜欢看这位前辈每次一副想狠狠打他一顿又因为伤不敢下手,只能任劳任怨给自己倒水带饭的样子的。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估计比较惊悚,希望被目暮警官喊来救援的人不要被吓到。
警官先生的大脑努力运转着想完最后这一段话后,睫毛忽闪几下,终于要合上眼睛。
门被一把推开。
在余光中看见熟悉的两人,原本已经要合眼摆烂的春日川格吾瞬间睁大眼睛,眼中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为什么来的会是松田阵平和敕原研二
目暮警官,你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