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编剧麻溜的去找郭昊伦,“导演,秦慕枫来了。”
郭昊伦下意识的放眼去找,被余编剧阻止,“您一会儿再找,秦慕枫是低调过来的,没想声张,不想打扰姜寻拍戏。”
郭昊伦只好收回目光,余编剧说:“导演,咱们把亲眉心的戏删了吧?”
郭昊伦:“……”
“秦慕枫不高兴了?”郭昊伦低声问。
“吃醋啦!”余编剧呲牙咧嘴的低声说,“吓死人哟!”
郭昊伦:“……”
“老余,他让你删,你就删?”郭昊伦“啧啧”两声,“你的坚持呢?”
之前投资方让余编剧删,余编剧都不肯删。
前阵子,投资方以为卢袖瑟跟秦慕枫有关系,所以指名要让卢袖瑟来演林许言。
但卢袖瑟跟林许言的形象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还不如苏幼岚呢。
所以余编剧梗着脖子一直不肯同意。
因此虽然放出了消息,但郭昊伦这边却迟迟没有联系卢袖瑟。
一直到卢袖瑟翻车都还没有定下来。
结果这次,秦慕枫连投资方都不是,他说一句话,余编剧就听了?
“咳。”余编剧尴尬地说,“我是觉得就算没有眉心吻,只是抱一下,也不妨碍剧情,不妨碍展现人物的性格。”
在郭昊伦充满怀疑的目光下,余编剧硬着头皮说:“本来么,咱们这部剧又不是主打感情。只是在家庭伦理中掺杂了那么一点点感情,亲不亲的都不太重要。我写的时候也就是觉得谈感情嘛,多少是得意思意思。当然,不意思一下也没什么的。”
郭昊伦:“……”
“行,要是连你都觉得没有问题,那就删了。”郭昊伦点头。
余编剧欢欢喜喜的道了一声,“好嘞!”
然后就跑回去人堆儿里。
谁也没注意到余编剧。
余编剧回来,跟秦慕枫说:“秦先生,我跟郭导说了,郭导也没有问题。这场亲眉心的戏不拍了。在这之后,也没有亲任何部位的戏份了。”
秦慕枫点点头,带着章呈南去姜寻的房车。
费博亮看到秦慕枫,惊讶的下车,“秦先生!”
秦慕枫点点头,与章呈南一起上了车。
郭昊伦跟霍觅尧和姜寻说:“这样,眉心吻取消。小霍你只要扶着姜寻的双肩,跟姜寻相视而笑就可以了。”
霍觅尧:“……”
郭昊伦这是什么意思?
是怀疑刚刚他是故意想揩姜寻的油,所以直接把整部剧本仅有的一个还算亲密的戏份给删了?
霍觅尧看看四周的工作人员,越发的怀疑。
这帮人是怀疑他的人品了吗?
“导演,为什么突然这么改?”霍觅尧试探的问,“是我演的哪里有问题吗?”
“没有。”郭昊伦呵呵笑道,“你别多想,就是我跟余编剧商量了一下,发现这样改更顺畅一些。”
郭昊伦拍拍霍觅尧的肩膀安抚,“来,就这么拍,咱们一条过。”
霍觅尧只能装作问心无愧的样子,笑笑。
这次他碰不了姜寻,姜寻也觉得轻松多了,眉目舒展,一条就拍过了。
姜寻一直拍到中午放饭的时间才得空休息。
姚心安跟着姜寻走到房车,正准备随姜寻上车,突然被拉住。
姚心安转头发现是费博亮,还奇怪的问:“费哥,你拉着我干什么?”
费博亮赶紧食指抵唇示意她先别说话,给她使了个眼色,把她拉走。
“刘哥?你不在车里,怎么在这儿?”看见厨师刘哥,姚心安更惊讶了。
“章先生!”紧跟着,姚心安震惊的看见了章呈南。
她又回头看看不远处的房车。
“不用看了,是总裁来了。”章呈南笑着解释。
“总裁什么时候来的?”姚心安震惊的瞳孔地震,她都没有看见。
“来了挺久了,不想打扰到姜寻拍戏,所以躲在人堆里没露面。”章呈南解释,“只有郭导和余编剧,还有小熊知道我们来了。”
姚心安消化了一阵子之后,眨眨眼,突然回过味儿来,“郭导突然把眉心吻的戏删了,难道是……”
“咳!”章呈南掩唇干咳一声。
姚心安立即不说话了。
尽在不言中。
她懂!
姚心安被费博亮拉走,姜寻还奇怪的看了一眼。
不过没在意,反正他们的关系都挺好,姜寻也不担心。
她上了车,一转身便见秦慕枫正坐在沙发上。
姜寻呆呆的立住,忘了动弹。
秦慕枫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姜寻身上,站起身来。
秦慕枫的高度,站起来,头顶几乎要碰到车顶。
秦慕枫朝姜寻走了两步,到伸臂便能碰到她的距离停下。
他伸手拉住姜寻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进了怀里。
低头,便吻住姜寻的唇。
果然,即使是让别人只吻她的眉心,他都是舍不得的。
待他松开她的唇,姜寻喘息不定,还无法好好说话。
秦慕枫紧跟着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这儿,那儿,都是他的。
别人碰不得。
“你怎么来了?”姜寻摸摸秦慕枫的腰,到此刻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跟在做梦似的,没想到秦慕枫会来。
哪怕被秦慕枫抱在怀里了,被他那样风卷残云般的吻过。
她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软软的手捏在他的腰上,触感一流且真实。
反倒是秦慕枫被她这样捏着,撩的四处火起,都要火烧战舰了。
秦慕枫紧绷着呼吸,吸了口气,把她的手拉开。
却见姜寻还不乐意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质问他是不是嫌弃她。
秦慕枫无奈哑声道:“老实点儿!”
秦慕枫抓着她的手不放,干脆让她摸清楚情况,“偏偏我还不能在这车里做什么,你可给我条活路吧!”
这低哑克制,偏又欲的不行的声音,如同紧紧绷着的弦,多一丝力道上去,弦就要断掉了。
姜寻被他这在欲中疯狂克制,撩.人却不自知的声音撩的浑身发烫,脸上火辣辣的,都不敢抬头了。
秦慕枫带着姜寻去沙发坐下,一句话都没说。
只是双手把玩着姜寻又细又软,如乳酪似的葱尖般的长指,一根一根的细细的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