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看着叶狸突然笑了“你为什么不怕?”叶狸却忽然晕了过去,谭睿眼疾手快将她接住,额头滚烫,谭睿扔下长剑一把将叶狸抱起,几个黑衣人跪在谭睿面前“主上。”“回去!”谭睿满脸冷漠。
“郡主,您回来了,太好了,呜呜,太好了,奴婢得去告诉王妃。”紫檀看着床上昏睡的叶狸,心中的大石头才终于落地,才惊觉自己浑身无力,自从郡主在京都失踪,紫檀已将京都所有宅院翻了个底朝天,日夜不歇,紫檀一摸叶狸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热了。
“太医,您和我说句实话,阿狸怎么样了,她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我可怜的孩子。”邕王妃祈求的看着太医,太医摸了摸泛白的胡子“您放心,郡主只是受了风寒又受了惊吓这才发热了,老夫给她开几剂药,保证两三天就活蹦乱跳的。”邕王妃这才放心,“多谢您了,我这就送您出去。”那老太医连连摆手“不必,不必,老夫还认得路,哎孩子才受惊吓可得好好劝慰。”邕王妃感激的说“您说的是,今天真是劳累您了。”太医写完药方背着药箱离开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安阳郡主不甘寂寞竟找了七八个大汉呢,哎,哎呦,你谁啊,你放开我。”小巷里一粗布妇人正与人说着闲话,迎面走来几个衙役,衙役拿着锁链将那妇人锁着,找了个破布将嘴塞住,走前还警告几个妇人“散播不实谣言,动摇人心,大人要拿她问话,你们若是也想去尝尝衙门的板子,你们就继续说。”妇人们作鸟兽散尽。
叶狸醒来时身边围满了人,皇帝与皇后都在,皇帝虽说利用她打压了诚王,但也是真心疼爱叶狸,朝中动荡不安,皇储迟迟未立,皇帝也是心焦不已,诚王在私下笼络人心意在皇储,皇帝本也想立他为太子,可是最近各地学子汇于京都科考,诚王竟明码标价买官卖爵,诚王妃纵容族中子弟圈地私设庄园,这次那些贼人掳了叶狸守城门的将军是诚王的人,可他们却视而不见,皇帝对他失望不已。
“阿狸,你怎么样?那些歹人真是可恶,还好大理寺还有点用,阿狸啊,奶奶在呢,阿狸啊,我家的阿狸最乖了。奶奶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皇后慈爱的抚摸着叶狸的头发。
“我没事,就是受寒而已,养两天就好了,爷爷奶奶你们怎么出宫了?”叶狸担心的说。
“你放心,你爷爷还能动,你啊就好好养身体啊,爷爷给你出气。”皇帝面色阴沉的说着!
“不用的,我会让他们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叶狸天真的笑着。
诚王气疯了似的将茶盏扫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才是长子,不,我不服,不服!”就在今天,皇帝昭告天下命老四叶琪为太子,诚王被贬为诚郡王,校尉魏远残害人命强抢民女判斩刑。诚王知道,自己完了,自己永远不会是太子了,他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终于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起身大步回到府中。
叶辰风正在烟雨楼里与姑娘玩乐,却被人突然打晕过去,醒来时他已经被人脱光仍在破庙里,破庙里衣衫褴褛的乞丐们看着叶辰风,眼中露出赢荡的笑容,一个老乞丐伸出自己枯黄的手嘴角流下可疑的液体。叶辰风只觉得自己好热,自己中药了,他看着面前猥琐恶心的老乞丐他很想逃,可是他浑身无力,闻着那嘴里的味道他隐隐作呕,突然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