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涵公主满脸是血的回到将军府,郁臣恰巧在家,听说月涵满脸是血,连忙来到府门迎接,月涵心事重重的从牛车上下来,径直走向府门,全然没看到站在旁边的郁臣,郁臣上前搀住月涵满是关切心疼的说“涵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扬手去看伤口,月涵往后躲了一步避开他的手,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郁臣神色郁郁的看着月涵“臣何处惹的公主不快,公主但说无妨的,臣一定改,只是希望公主不要这么对我。”
月涵看着这样神伤的郁臣顿时心疼不已,一把抱住郁臣只说伤太疼了这才躲开。
郁臣将月涵揽入怀中,眼中满是得意,嘲讽与不屑,他们要做的可不是驸马,尚了公主却还不如从前逍遥快活,整天还得哄着她,今天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了。
郁臣给她仔细的上完药,月涵沉沉睡去后,他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他悄悄走进去,在一堵墙上找到开关,郁臣拿着一盏灯沿着阶梯走了下去,密室里郁家家主郁启早已在石桌前等候。
“爹”
“嗯,她睡了?”
“是,今天她倒是有些反常,额头上的伤也是有些奇怪,她只说是不小心摔的,爹,北寒那边怎么说?”郁臣英俊的脸庞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像一个狰狞的凶兽。
郁启缓缓站起身“国主昏聩,我们郁家世代忠良,可他为了能将公主下嫁竟然狠心杀了小芙,哎,功高盖主,我们必须得给自己找个后路。”郁启双眼中的野心毫无遮掩。
深夜,国主月晟大腹便便的站在寝殿里,他这几年声色犬马竟然让人忘了他的雷霆手段。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黑衣男子,男子全身包裹着黑布跪在地上“拜见国主。”
“月影你来了,边境的事查的怎么样?”月晟毫无感情的说着,实际上月影是他的亲兄弟。东齐国最忌出现双生子,不巧的是月影是他的哥哥,月影因着身体比他强健所以被母亲送出宫交给了自己哥哥抚养,后来夺嫡时月影成了月晟最神秘的暗器。
“边境守将是郁启的亲弟弟,暂无任何可疑。”
“国师说,将有敌国入侵,内忧外患不容乐观,月影,我,我想你来做这个王。”月晟在月光透射的窗边仰望着月亮轻轻的说。
“属下并无此心!”月影仍然跪在原地没有丝毫改变。
“那就给寡人查出背叛者,勾结他国者诛十族!”月晟的眼中出现一抹杀机,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月影应下后才从寝殿出来。他看了眼身后的四方天地,他竟然怀疑自己的哥哥,他的心中仿若被针扎一般,他握紧手中的剑,他仍然会如从前一般为他扫除一切障碍。
“国主有旨,丰年有余,皇恩浩荡,寡人思念亲母,不日将去九岭山为国祈福斋戒沐浴七日,特令后宫众妃回家省亲,于明日卯时三刻出西花门。”内侍宣完国主旨意后特意来到元妃郁斓跟前,只说国主会陪元妃辰时在回府省亲,元妃一袭大红金丝袜胸长裙,眼中满是得意的撇众妃一眼,她高傲的抬着头故作惊讶“哎呀,辰时?国主真是怜惜臣妾呢。”
“姐姐,这辰时乃日出时刻,凤凰于飞这可是姐姐的大喜事呢!”某妃连忙上前拍马屁的说。
“嗨,国主一向待我郁家恩重,各位妹妹就先退下吧,本宫想歇息了。”元妃端着架子一副已是后宫之主的样子。
“呸,什么东西,她郁家算什么!”
“就是,我苏家也是替国主打过天下的,凭什么她郁斓这么得意!”
“就是啊,论资排辈她郁斓算哪门子的,她郁家也不过是土里刨食的,走了什么运了,真是!”一众妃嫔被她那装腔拿调的样子气的心头火起,一路上大家七嘴八舌的倾诉着不满。
“主子,您说这事是不是国主疑心咱们了?”元妃贴身女侍忧虑的说。
“不会,凤凰于飞?我很快就是国后了,我们郁家的忠心国主肯定知道的!”元妃沉浸在即将为后的喜悦无暇他顾,她捧着七珠皇冠她心想以后就可以戴九珠的了,想想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