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衙门办案,请贵府开门!”舒家大门被衙役们敲响时,舒家仆役打开大门却被告知舒家舒雅参与了一桩命案,仆役一听腿都软了,也不敢耽搁连忙去找了舒大爷,舒大爷满头雾水的走在路上又连忙喊人去请舒雅。
“差爷,不知小女犯了何罪啊,小女一直养在家中并未出门呐。”舒大爷文质彬彬,衙役也不想得罪舒家,带头的衙役低声说道“您家小女被人指控说是恶意中伤月氏奶茶铺子,甚至杀人灭口,此事不好办啊!”说着手在袖子里搓了搓,眼神示意舒大爷,舒大爷明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还请差爷能多多照顾小女,替小女美言几句,辛苦,辛苦了!”
衙役一摸瞬间笑的见牙不见眼“您放心,令千金不会有事的!”
“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
“舒家舒雅。”
“所犯何事?”
“民女不知!”
“张氏,你说你家中的银两是舒家买通你丈夫去破坏月氏奶茶铺子生意的,可是如此?”知县目光幽深的看着张氏(大汉的妻子)。
“是。”张氏穿着麻布粗衣局促的搓着手低声说道。
“你可有人证?物证?如何证明你所说。”知县冯平眼神犀利。
“张大那天回来说是有人雇他做个事,还给了不少银子,我总觉得这事多半不好,张大却说天塌了还有舒家顶着呢,我们不用怕,只是去扰乱他们生意,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没曾想他就死了!大人,小妇人句句属实啊,不敢做半点虚假。”张氏哭嚎着,指着舒雅就喊“杀人凶手,就是你,你还我夫君命来!”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咆哮,在乱喊乱叫本官就要上刑了。”冯平抓了抓脑后,身边的衙役眨了眨眼,冯平瞬间明白。
“舒氏,你可有话要说?”
“我在家中月余并未出门,你何以认定就是我雇佣你丈夫去扰乱月家的铺子,你只说那天,却不说明具体时间,你既然说是我杀人那我既不在现场又没有杀人的必要,我做这些动机在哪?你又怎么肯定是我,舒姓并非稀有,清水县姓舒的家族那也有三个,还请张氏你能说详细些。”叶狸一听这蹩脚的诬陷就想笑。
“大人,舒家小姐仰慕郁家医郎这是众人皆知,月家奶茶铺子生意红火,郁家医郎又对月涵情深意重,舒家小姐难掩妒忌这才雇了我丈夫去扰乱她家生意。舒家小姐怕我们讹她这才动了杀心,可怜我与夫君成亲不过三年,他就扔下我走了。我命好苦啊,呜呜~”张氏一番话让不少围观百姓纷纷指责舒雅。
“大人,小女子在不久前才与郁臣订下婚约,舒雅爱慕我未婚夫婿竟然下此毒手害了张氏夫妻,舒家势大财广,小女子受此委屈也只能请大人做主了,小女子店内营生不要紧可张大已去家中就少了顶梁柱,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还请大人严惩,不然张大又如何走的安心啊!”月涵泫然欲泣的样子惹的不少人对她心生怜悯。
“就是,严惩凶手!”
“严惩凶手!”不少妇人在堂外叫喊着。
“肃静”
“舒氏,你有何话说?”冯平脑袋都大了,舒家财大气粗但人家是积善积德之家,可事情到这一步着实棘手啊。
“张大又没死,我哪来的灭口,在说了,我哪来的毒药还这么能掐会算的刚好在他喝了奶茶后就倒地身亡,我又不通医理,在说了,我若是买凶为何不找家仆,家仆的命都在我手里,我何必去找个素不相识的人。”叶狸点出他们的漏洞,走到张大身边踩了一下他的手指。
“哎呦,疼!”张大突然坐起身吓了身边衙役一跳。
众人哗然“真没死啊,嘿,那他们这是想毁了舒家小姐啊。”
“哎呦可不是嘛!”
“肃静,肃静!”冯平拍了惊堂木,众人也不敢说话。
“既然张大没死,那此案就是荒唐案,张大,你且说说到底是谁雇你去月家铺子捣乱的?”冯平威严的气势吓得张大也不敢瞎说。
“是,是我自己去的,草民看月家铺子生意红火这才动了歪念,大人饶命啊,草民在也不敢了。”
“既如此,张大杖责二十,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