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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相、秦东海两人的笑容,很快凝固。
“看。”
叶尘耸了耸肩,继而露出一副非常无奈的苦笑,“还请魏相赶紧制止谣言,我怕继续传下去,我恐怕在他们口中,就快要白日飞升了!”
“那你究竟是不是帝脉、帝体?”
魏相沉吟一阵,又不死心的追问道。
所谓帝脉、帝体,事关重大。
如果叶尘真是这般,那魏相就必须从长计议。
这般天赋,绝不能传出去。
“不是。”
叶尘回答得很干脆,“我在剑道一途的确有些天赋,但什么帝脉、帝体啊,都传的实在太离谱了。”
“还有人说我的这把剑是帝品法器,这不是开玩笑吗?魏相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我爹被叶扶苏一刀砍断手臂,连同这把剑也断了,如果真是帝品法器,败的是叶扶苏才对!”
他表面上稳如老狗,实际上慌得一批。
魏相一番思索,觉得叶尘说的很有道理。
帝脉、帝体,太过于夸张。
哪怕翻找典籍,都未必能够找得出,有关帝脉、帝体的记载。
更别提,帝品法器、帝品心法。
叶尘要是真的拥有这些东西,那还不得直接上天了啊?
“看来,是有人在学宫内恶意散播谣言。”
魏相皱眉,“东海,待会你我二人共同追查下去,把谣言的源头找到,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真是活腻歪了!”
秦东海点头。
很快,两人下去调查了。
叶尘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谣言猛如虎啊!
当然,也不全是谣言。
像是“谪仙转世”这种话,太过于玄乎。
可帝脉、帝体、帝品法器、帝品心法,可都是实打实的!
两人一路追查,效率极高。
很快,就查到了秦杰头上。
许多学宫弟子都指证,这些话都出自于秦杰之口。
他在学宫内,信誓旦旦地说了这些话,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逆子,让我逮到,非得抽死他不可!”
秦东海气得七窍生烟,他怎么都没想到,一番追查后,居然会追查到自己儿子头上。
秦杰这小子,从小娇生惯养,也是惯坏了,什么离谱的话都敢说。
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东海,待会见到秦杰,你可千万不要动怒,年轻人嘛,免不了会犯错,随便敲打几下就可以了,可千万不要下狠手,打坏了怎么办?”
魏相见状,连连劝说。
这不说还好,越说,秦东海越恼怒。
他怒气冲冲地走到秦杰的院落,恰好秦杰在院落里品茶,悠然自得。
“爹,你怎么来了?”
秦杰抬头,看到秦东海后,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而后,他哈哈笑道,“爹,赶紧坐,这是从我亲手栽种茶树上面摘的茶,味道真是不错,喝上一口,简直连魂儿都飘了!”
“我让你飘!”
秦东海瞳孔中带着愤怒,走上前去一把将秦杰提起来,一下挂到了树上。
“爹,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杰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秦东海脾气暴躁,从小到大有事没事都要抽自己几顿解气,但随着自己成年以后,秦东海很少抽人了,他也知道孩子长大了,得留一些尊严和脸面。
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会气成这样?
“爹,怎么回事啊,有事说事,别动手啊!”
秦杰扯着嗓子喊,还没等他说完,秦东海拿着鞭子,劈头盖脸地抽过来。
“爹你……嗷!疼!”
秦杰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真真切切地,被吊起来抽!
魏相站在院落门口,看到这一幕,也是止不住地想笑。
真没想到,秦东海抽起人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啧,这抽得真够狠,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下不来床。
抽了半个时辰后,秦东海这才消了些气。
他喝问,“说,你四处造谣叶尘长老的事情,是何居心?”
“东海,东海,听我一句劝,别抽太狠。”
魏相连忙走上来,强忍着笑意,“小孩子犯错,很正常的。”
秦东海暴怒,“说不说,信不信我抽死你个小兔崽子!”
有些时候,没人劝还好,一会气就消了。
越是有人劝,抽得越来劲!
秦杰被抽懵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弱弱地说道,“你是说尘哥吗,我……我没有造谣啊!”
“还不承认?”
秦东海二话不说,又开抽起来。
“住手!爹,快住手!”
秦杰惨叫连连,“是小龙,小龙跟我说的,他说叶尘长老是皇体,我跟别人说,他拥有皇体、皇脉,虽然有些夸张成分,但也没夸张多少啊!至于其他的,都跟我没关系啊!”
原本魏相在一旁,乐呵呵的看戏,听到这句话后,也是脸色一变。
这,火烧到我家去了?
秦东海停手,神情有些狐疑,“怎么,你不是谣言的源头?”
“我,我不是啊!小龙才是!”
秦杰不停发抖着,魏泽龙啊魏泽龙,你真是把老子给害死了!
秦东海转过脸,有些认真地望着魏相。
仿佛再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魏相气的浑身发抖,嘴唇哆嗦。
“秦杰,我不是跟你说,让你守口如瓶吗,怎么现在到处都传得沸沸扬扬!这可是我爹告诉我的秘密,我看在咱们是发小的份上才跟你讲的,你怎么坑我啊?”
这时,魏泽龙大吼着冲进院落,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当他看到秦东海、魏相,以及……被吊在树上、遍体鳞伤的秦杰后,一身气焰顿时散去。
“那个,我好像走错门了,你们慢慢打,我先告辞……”
魏泽龙心底咯噔一声,而后陪着笑容,连忙想要退出来。
魏相大手探出,浓郁的灵气跨越百米,将魏泽龙一下擒在手中。
他脸色,很黑,“刚才你说,这是我告诉你的秘密?”
“没有啊爹,这是尘哥告诉我的!”
魏泽龙心底慌了,连忙想要撇清关系。
然而,魏相冷笑一声,将魏泽龙挂在了树上。
“嗷嗷嗷,爹,我错了!”
“放过我吧爹!我再也不敢造谣了!”
“爹,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魏泽龙哭天喊地、撕心裂肺。
“魏兄,魏兄,差不多可以了,”
秦东海连连劝解,“年轻人嘛,难免都会犯错。”Uq酷:$匠网[email protected]首t发@!0
顿时,魏相脸更黑了,抽的也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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