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噙霜的哀求,王若弗好像是把之前想要便宜发卖林噙霜的想法都忘了,此刻只剩了同情。
可是王若弗也是毫无办法,在当下这个年代,一家之主的话就是天。
盛长枫的东西,被下人收拾好了,盛长枫也被两个小厮从地上扶了起来。
两个人扶着盛长枫,两个人拿着行李,就这么出了林噙霜的院子。
而王若弗在看到盛长枫真的被带走之后,她也是不敢在林噙霜这里继续多待,
林噙霜的房内,刚刚还热闹非凡,可是现在只剩了她自己和盛墨兰,以及她身边的下人。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墨兰,此刻却是被吓坏了,自打她出生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盛紘发火,
尤其是盛紘一脚把他的亲哥哥踹了出去,一脚踹出去两米远。
刚刚她可是看清了,她哥哥被盛紘的一脚踹的,趴在原地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林噙霜一直在跪在地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可真是打到她的软肋了。
一直在害怕的墨兰,听着林噙霜的哭声,也终于回过神来,
连忙向着林噙霜跑过来,跑到林噙霜面前,腿上就没有了力气。
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就这么跪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盛紘在林噙霜那出来,哪里都没去,直接回了他的书房。
今天这一点发生了太多事,况且昨晚在王若弗那睡的,
被那个老娘们用了踏踏实实用了一夜,他还是很累的。
王若弗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屋子里并没有,先她一步从林噙霜那,出来的盛紘身影,
她知道,今晚盛紘是不会来她屋子里了。
虽说内心有些失望,可是在同情消退之后,对林噙霜今天的遭遇,又有种大仇得报的舒爽。
“翠玫、翠玫···”
跟在王若弗身边的翠玫听到在呼唤她,立刻跑到王若弗身旁行礼。
“回大娘子,奴婢在。”
“你去柏哥儿的院子,把柏哥儿给我叫来。”王若弗对着翠玫吩咐道。
翠玫听了王若弗的吩咐,立马走了出去,去叫盛长柏。
看到翠玫出去了,王若弗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把盛长枫给我带进来。”
接着就看到两个健妇,押着盛长枫的胳膊走了进来。
王若弗看到被押进来的盛长枫,脸上看不出一丝别的表情,始终保持着一副威严。
“盛长枫,在那好好的站好,你们两个下去吧!”
说完之后,王若弗也就不在说话,只是在那盯着盛长枫看。
本来今天发生在输了聘礼之后,他就一直在肝颤,此刻再这么被王若弗盯着看,他的心中就更加没底了,
他不知道以后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自己回事什么待遇,自己是不是会被欺负,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就在王若弗的盯促下,盛长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间中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只见翠玫先一步走近了屋子,对着王若弗行了一礼道。
“主母,公子来了,就在门外。”
王若弗听到翠玫说的,立刻瞪了她一眼。
“我儿来了?快点让柏哥儿进来吧,
谷/span还有你,以后柏哥儿过来,直接让他进来就好。”
翠玫在一旁连忙跪了下去,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出。
盛长柏走了进来,对着坐在主位的王若弗行礼道:“孩儿见过母亲,不知母亲要孩儿过来所为何事!”
“柏哥儿,今天咱们家的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了,咱们家啊,让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丢人丢大了。
你爹觉得不能在把长枫留在林小娘身边,所以让他今后养在我屋内,
以后长枫就交给你这个哥哥管束了,让他把在林小娘身边养成的陋习全都给我改了,
以后我也会时长过去检查的,还有啊,柏哥儿,你也不要荒废了学业啊!”
盛长柏听到王若弗如此说,他也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母亲放心,我会做好的,以后长枫的事就交给我了,
对了今天我和那个白烨在事后聊过,关于今天的投壶,他说他很是抱歉,
这一切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只是被袁家大哥请求去赢聘礼的,
想的就是在一开始就压咱们家一头,就算是今天没有长枫作为出头鸟,
后面我相信还是会有人被提出来,可能还不如现在这种情况好!”
王若弗一开始本没有在意,可是听到盛长柏说的,立刻就上了心。
“翠玫,你再去书房一趟,把主君也给喊来!”
一直在旁边跪着的翠玫,接到王若弗的吩咐,这才在地上起来,向着书房跑了过去。
一直听着说话的盛长枫,此刻确实恨极了一切的始作俑者,袁家大朗袁文纯。
此刻在他还不成熟的心中,他把这份仇算是记下了,以后一定会把报复的手段用到袁文纯的身上。
可是他对于王若弗盛紘却是没有多少恨意,
从今天盛紘踢他的一脚,让他半天在地上喘不过气,
可是真等到喘过气来,身上也没有多少疼痛。
再到后面被人待到王若弗屋内,王若弗虽说一直在保持严肃的盯着他,但要说王若弗对他区别对待?
这可是真的没有,一切的东西全都交给了他的哥哥,盛长柏代为看管自己。
这件事在家中之人和外人之间,他还是能够分的清的。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盛紘推门走了进来。
盛紘看到屋内两个儿子都在,自己的大老婆还一脸难看的样子,还以为王若弗是因为嫌弃盛长枫所表现出来的。
“不知娘子,找为夫来是有何事?”
盛紘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向王若弗问道。
王若弗没有回答盛紘的问话,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的儿子身上。
盛长柏也是机灵,看到王若弗看自己的目光,立马就会意到了她的意思。
“父亲,是这么回事,今天在投壶结束之后,我去找了白烨,听他说···”
盛长柏用自己最简练的语言,对着盛紘解释了一遍,
盛紘坐在主位上,静静的听着盛长柏的叙述,等到他说完了,这才开了口。
“长柏你说的这事,爹知道,并且在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一切的事都是发生在规则范围允许以内的,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还是地位的不对等,这是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