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蒙子
“我跟狗交朋友,也不会跟他。”唐三不服气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唐昊深深的叹了口气,把自己儿子拽进了屋里,随后朝村民们轻喝一句,便关上了房门。
“都回去吧,我教育儿子,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他的态度算不上坏,可在村民们听来却是刺耳的紧,不过见小凌云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只能不忿的骂上几句,便跟着兄妹俩回去了。
村长老杰克,站在凌云家的院子门口,目光担忧的看向两个小家伙,关切的问道:“你们要不直接上我家住算了?我看那个小坏蛋不服气的样子,多半还得来找你的麻烦。”
“不用了,谢谢村长爷爷。”凌云客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天生就是吃苦头受委屈的命,哎~”老杰克叹息一声,转过身,心情复杂道:“他要是再敢来闹事,你就跟爷爷说,我还去找唐昊揍他。”
“好的。”小舞甜甜的一笑。
来这之前,她在担忧会受到村里人的欺负,可经过今天这事,她彻底放下心来,对凌云的好感度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这样一位心地善良又能当做依靠的人类幼崽,给她带来了哥哥般的安全感。
“凌云,以后你就当我哥哥吧。”小舞羞涩的看着凌云说道。
“好。只要你喜欢,当你老公也可以。”凌云腆着脸笑道。
门口,老杰克听的哑然失笑,他摇摇头,轻手把门给关严实了。
待村长走后,小舞才突然发难,红着脸往小凌云的身上招呼了几粉拳,娇羞道:“不许再乱说。”
……
一天很快就过去。
谁也不知道唐昊是怎样教育小三的,反正自从那天以后,凌云就很少在村子里看见他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话,村外的荒地里,总能看见一个小孩子在盘膝修炼,无论刮风下雨,始终如一。
唐三显然是受到了凌云的刺激,开始疯狂的修行提升魂力,同时也在其它方面下苦功夫。这些天,他没少央求父亲教他锻铁,好提前打造唐门的暗器。
虽然凌云并未把唐三当做很强的竞争对手,但该努力修炼三清玄攻的时候,同样也没懈怠。
在魂力不断提升的同时,他没事就会去找唐昊喝酒吹牛,故意挑着唐三出门的时候,给唐昊灌输一些唐三心性太差的不宜过早接触锻铁的观念。
转眼半个月过去。
这一天,凌云一如往常,拎着好酒好肉,来到了唐昊的家中。已经跟他熟络的如同亲兄弟的唐昊,一见到他过来,赶忙兴冲冲的出门,笑脸相迎道:“我的好老弟,今儿又带什么好酒来了?”
凌云嘿嘿一笑,从身上拿出了十几壶上好的烧酒,废力的递到了唐昊的手里,笑着道:“喝的够吗?喝不够哥在给你买点去。”
唐昊笑容满面的接过,连连点头道:“先喝着看,等喝完了,你再去买呗。”
“就你机灵!”凌云一巴掌拍在了唐昊的胳膊上,笑呵呵的跟着他进屋了。
这些天,两人几乎每天都会聚在一块喝上几壶,起先唐昊还会跟凌云客气客气,可时间长了,他家底本就薄,完全经不起凌云这样子的胡吃海塞法。
好在,凌云有钱,而且越用越多。
在最初的腼腆消失后,唐昊逐渐被酒肉麻痹,彻底把凌云当成了好兄弟,两人没事就坐在一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即便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唐昊也愿意喊他一声老弟。
毕竟,凌云对待他们父子两人,是真的没话说。
光这半个月的伙食费,唐昊估摸着,凌云差不多也在他身上花了小几百金币了。
这可不是笔小数目,放在普通人家,都够吃一两年的了。
而凌云之所以要这么干,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帮大老婆比比东消除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别看他跟个傻子一样,无脑往唐昊身上砸钱,买酒肉取乐于他。
甚至于,近期还在为他花钱翻修房子,给他们父子二人提供最为舒适的居住环境。
实则,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唐昊在安逸的生活当中,逐渐变成一个嗜酒如命的酒蒙子,即便只是让他晚一些去找比比东报仇,凌云觉得这些花销也是值得的。
酒过三巡。
唐昊四壶烧酒下肚,脸才微微有些泛红。
他拿起一大块酱牛肉,塞进嘴里满足的嚼着,看向凌云称赞道:“大哥,你这酱牛肉做的真不赖,待会留一些给三儿吧。”
“放心吃,我上次煮了一大锅上百斤的酱牛肉。还有酱肘子,酱猪蹄,烧鸭烧鹅,我都腌制了不少呢。”凌云轻笑道。
唐昊听的都快要流出口水了,他由衷的朝凌云竖起大拇指道:“在厨艺方面,小弟……嗝~,没佩服过谁,在整个大陆,除了你,谁也不能让我服气。”
“回头也教三儿几手,让他做给我吃。”唐昊有些上头的说道。
“行。”
凌云点点头,抬起酒杯与唐昊碰了一下,然后猛的喝进了肚里。在三清玄功的运转之下,酒劲荡然无存,喝进去的跟水没多大区别。
见凌云喝的这么豪爽,唐昊不甘示弱的拿起一整壶,咕噜噜的往嘴里灌。
无论人品还是性格上,唐昊都是越看凌云越顺眼,这也是为什么,一大一小两人能互相认同对方。
喝完一整壶酒,唐昊脑袋虽有些昏沉,但兴致依旧高昂。
凌云拿起一块酱牛肉,看似无意的说道:“唐三那孩子,人不坏,可心性上有待考量。”
“听说他求着你学打铁呢?”
“害,别提了。”唐昊大口撕下一块酱牛肉,边嚼,含糊不清道:“天天求着我,让我教他锻铁,小小年纪,竟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你说说,他这个年纪学锻铁有个毛用啊。”
“可不是嘛,三儿也真是有力气没地方使了。”凌云摇摇头道:“我看啊,以他的心性,还得几年磨炼呢。”
唐昊拧起另外一壶酒,又是半瓶下肚,人晕乎乎的回应道:“何止几年,就他那跋扈的性子,我要把乱披风传授给他,还不得飘上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