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感谢你免了以后我们所有的房租!”
“苏家真是善人啊!如此热心公益,还是匿名的!”
“是我们之前错怪苏先生了,苏先生的格局我服了!”
租客们继续拍着彩虹屁。
而三只兽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一个个都疯了。
这当然是苏飒做的好事!
……
不错,他们办理的正规《不动产产权证》上,苏飒的所有权确实只有一天!
现在都晚上了,就剩下了几个小时。
苏飒也是无法改变的。
同时,也与三只兽想的那样,短短的时间内,苏飒无法把这些物业转手卖了,也不能过去收租。
因为租客是不会答应的。
但这就能难住飒姐吗?
能给飒姐喂屎么?
太天真了!
苏飒与一般人的不同在于,她思考问题都是逆向思维的。
什么是逆向思维?
就是一般的孩子写作文都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做人要勤劳,要早睡早起。”
而苏飒写的作文是:“早起的虫子被鸟吃,所以睡懒觉是更安全的生活方式。”
现在遇到的问题也是一样。
三只兽只考虑到了苏飒从这些物业上捞不到好处,她会痛苦。
可苏飒本就不在乎这些好处!
她现在根本就不缺那几千万的租金!
苏飒更感兴趣的是怎么恶心这三只兽。
我可以什么都得不到,但你们也别想好过!
所以苏飒离开了咖啡厅,就来到了这里,召集所有租客,签署了一个新的《租赁条约》。
内容不复杂,就3条。
第一,从明年开始,所以物业的租赁费一律减半,未来99年内,苏家不得以任何名义涨租。即使遇到地震和海啸也不可以。
第二,租赁费不再交给苏家,而是全部捐给沪城慈善总会,用于在贫困地区修建学校,补贴民办教师,给山里孩子提供营养午餐。同时,此事苏家不许透露给媒体,不许借此炒作名气,除非苏家同意捐赠加倍。
第三,此协议有效期,同样是99年,以后苏家不得以任何名义修改、废除协议,哪怕遇到了外星人入侵!
那些租客们开始当然是不信的。
租金减半,99年不变?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还是唯利是图的苏家提出的?
太扯淡了!
可苏飒不但拿出了《不动产登记证》,还把律师都找来了。
律师证明,只要不超过今晚24点,那么作为产权的所有人,苏飒有权签订这份全新的《租赁协议》。
苏飒又把公证处的人找来了,全程公证。
租客们自然没有再不信的道理。
于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签字,恐怕签慢了。
这么大的便宜不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苏飒带着新协议走了,走之前,吩咐那些租客准备烟花爆竹,好迎接苏家人的到来。
是迎接吗?
当然不是。
而是精心安排一个大型喂屎现场。
……
苏守礼的脸绿了。
尹玉兰的脸黑了。
苏一诺嘴一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现在心里面委屈极了。
股份没了,嫁妆也没了。
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苏一诺惨?
今天流的泪,都是她当初脑子进的水。
直到此时,苏一诺才恍然大悟。
苏飒从来就没有体会到什么是得而复失的痛苦。
这痛苦,都让苏一诺给体会尽了!
她才是那个中了一张5000万的彩票的人。
她兴冲冲地兑奖的时候却发现,彩票中心都倒闭了。
然后回家又看到,后院起火了。
她就像是对着一个人骂了一晚上的傻子。
用尽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
把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体无完肤。
骂完才发现,对面没有人。
那是一面镜子!
她还叫什么苏一诺千金?
她应该改名了!
苏一败涂地!
苏一笑大方!
苏一蹶不振!
苏一命呜呼!
苏一臭万年!
呜呜呜,被贱人影响的,现在苏一诺也善用成语了。
“那个贱……姐姐……姐姐太过分了啊!”苏一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飒!我苏守礼与你不共戴天!”苏守礼像是一匹被阉割的狼一样,暴躁异常。
“守礼,我们从长计议……”尹玉兰还想劝几句。
“啪!你还有脸说!都是你生的贱种害的!”苏守礼劈手就给了尹玉兰一个耳光。
“我……那是我们两个人生的啊!你怎么怪我一个人?”尹玉兰捂着脸,委屈极了。
老太太打我,我可以忍!
因为她不知道真相。
可连苏守礼都迁怒于她,尹玉兰是真的受不了了。
孩子是一个人生的吗?那是男女双方共同的产物!
“别说我生的,那是个野——”
苏守礼激动之下,差点把“野种”说出口。
幸亏他及时住口了。
这秘密不能让尹玉兰知道!
尹玉兰要是知道了当年怀孕的真相,那么就算是平日的尹玉兰再卑微,也不会与苏守礼善罢甘休的。
这可比她抓到苏守礼通奸严重多了。
尹家更是得与苏家拼命。
尹家其余的人苏守礼不在乎,可尹老爷子在沪城还是很有地位的。
他不再理会尹玉兰,而是虎着脸看着那些租客。
嘶吼道:“别吵了!别闹了!这破协议无效!我不承认!”
一个租客不服气:“都是白纸黑字签的,怎么就不承认了?”
苏守礼咬着牙:“我就是不认账!你们能怎么办?你们能把我苏某人如何!想占我的便宜?做梦!我告诉你们,从明年开始,所有租金加三成!不服的就给我打包滚蛋!反正我的地方不愁没有租客!”
他被苏飒气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苏先生,你这是不讲理么?我们可以告你!”另一个租客道。
“告我?好啊!你们去啊!我苏家有律师团!我怕你们告我?一群蝼蚁,也敢和我苏家叫板?”
苏守礼正在发飙,就听到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响起:“好啊!老夫偏偏不信邪!我们要不要法院见!”
说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
“司徒元?”苏守礼惊呼出声。
司徒元,出身于平民阶层,没有任何豪门背景。
却是华夏国内无人不顶礼膜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