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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封琳琳被封励宴的目光吓的愣在那里,没防备冲进来的温暖暖,当即便被抽的脸和脖子起了一道道红色血痕,她惨叫着在地上直打滚。
“你们都是死人吗?!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封琳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尖叫着抱头鼠窜。
封励宴却在女佣们还没上前时,一个;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
“我看谁敢动!”
女佣们顿时就全部瑟缩着退出了这个卧房。
封琳琳简直难以置信,她哥哥竟然会任由温暖暖这个疯女人追打着抽她。
她抱着头,愤怒的冲封励宴哭着道:“哥!你怎么能这样,呜呜,我看到网上的新闻了,是不是你让婉婉姐的公司给她发的退圈声明?你为温暖暖这贱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你……啊啊!”
温暖暖却不肯放过她,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伤害了她的儿子,她撕了封琳琳的心都有。
“妈咪加油!妈咪好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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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便被温暖暖追上,背和腿上又狠狠的挨了好几下抽打。
封琳琳惨叫的更为厉害了,太疼了,抽打的疼痛让她眼泪直掉。
温暖暖将封琳琳逼到了角落里,她气势惊人,扬起鸡毛掸子,一停的抽打。
顿时鸡毛满天飞,封琳琳根本就招架不住,缩在角落抱着头,手臂和身上都落满了抽打印子,她疼的直求饶。
柠柠见温暖暖抽的欺负他的坏女人又哭又叫,小家伙打着哭嗝,却兴奋的冲妈咪呐喊助威。
“封琳琳,你简直毫无底线!你是畜生吗,连小孩都下得去手?封家不教你做人,我今天非好好教教你不可!”
抱着儿子,看着儿子红肿带血丝的小脸,温暖暖手都是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宝贝,宝贝疼不疼?都是妈咪的错,是妈咪没能保护好宝贝!”
咔嚓。
鸡毛掸子直接断开,温暖暖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她转过身走过去,一把将柠柠从封励宴的怀里抢走。
这比那把刀直接扎进她的心里,都让她痛的。
檬檬见妈咪伤心成这样,连忙抱住妈咪,小嘴也亲亲妈咪,抬手揉着妈咪的头。
她亲吻着柠柠的头发,她心疼坏了。
她的宝贝,自己舍不得动一根头发的,却让别人打成了这幅模样。
“妈咪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家!”温暖暖控制了下情绪,抱着柠柠便往外走。
这时候被抽打的脸色发白的封琳琳,气怒的抬头,大喊一声。
“妈咪不哭,柠柠一点都不疼,柠柠可勇敢了,柠柠还咬了她呢,一点都没被欺负到!”
孩子这样,温暖暖顿时哭的更加厉害了。
要是让温暖暖这贱人好端端的走出封家,那她这口气怎么也出不掉。
“够了!”封励宴却冷声开口,再度叱责了封琳琳。
“不准走!我……要报警!忠伯,关门,不准这贱人和她生的野种离开……”
封琳琳看着自己被抽的伤痕累累的胳膊,痛恨极了,她堂堂封家大小姐,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打成了这幅模样。
“她是你嫂子,教训你天经地义!”封励宴却沉声说道。
封琳琳顿时就受打击的晃了晃,她愤怒嘶吼。
封琳琳委屈的眼泪唰唰往下掉,摊开自己满是红肿伤痕的手臂,冲到了封励宴的身边。
“你看看,哥,你看看,你妹妹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竟然还凶我!”
封琳琳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她联系了江静婉,江静婉在那边哭着说都是因为温暖暖,封励宴才封杀了她,他还要让孙志斌将她马上看管起来。
封琳琳太为江静婉鸣不平了,看封励宴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绝世大渣男。
“她算哪门子嫂子!她五年前就不是我嫂子了!哥,你是不是被那女人洗脑了,这五年来是静婉姐一直陪着你啊,你竟然还为她逼静婉姐退圈!”
江静婉退圈的事儿,微博都已经炸开了,江静婉的工作室也不理会粉丝的各种质问,直接说江静婉结婚后打算以家庭为重,然后注销了江静婉的微博账号!
“住手!”
这时候,走廊上却响起了黄茹月气怒的声音。
“你既然脑子不清醒,忠伯,带大小姐去祠堂跪着,好好醒醒脑子!”
封励宴冷声吩咐道,忠伯立刻带人进来,将哭喊个不停的封琳琳往外拉去。
看到披头散发,脖子脸还有胳膊腿上布满了抽痕的封琳琳,黄茹月气的胸腔起伏。
她指着温暖暖便道:“把这女人给我绑起来!”
黄茹月被佣人扶着,她最近是真生病了。
输液针里有安眠的成分,她刚刚睡着了,此刻动静闹腾的太大,才被吵醒,赶紧赶了过来。
她的后背却突然撞上了一个又暖又硬的胸膛,这是个很熟悉的宽阔胸腔。
不知道为何,温暖暖一瞬间竟然觉得安心了不少,她站着没再动,封励宴却抬起手,将女人和她怀里的小孩一起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黄茹月不同于封琳琳,做为封太太,封家太子爷的母亲,她在家里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立刻便有佣人冲着温暖暖过去了,温暖暖面色微变,抱着柠柠急忙退了两步。
“阿宴,你为这个女人,是要连你亲生母亲和亲妹妹都不要了?还有她抱着的那孩子,你忘记这小野种是怎么破坏你的订婚宴,让圈子里的人现在都还非议你,戳我们封家的脊梁骨吗?”
黄茹月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柠柠来。
他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佣人便纷纷停下了脚步。
男人态度很明确,黄茹月脸色不好看。
她一口一口的“小野种”,温暖暖听的太阳穴都跳了起来,她伸手掩住了柠柠的耳朵。
“我儿子不是野种,封太太,麻烦你说话客气点,不怕有损你贵妇人的形象吗?”
因为柠柠之前去订婚晚宴上捣乱,后来柠柠洗掉脸上的妆容后,她曾见过这小男孩一次,还被这小男孩骗了真以为他是跑错了房间。
这样漂亮的小男孩很少见,见过一次足够记住了。
黄茹月却冷笑,“难道他不是父不详的野种?我有冤枉你吗?”
温暖暖唇瓣颤抖,这一刻,她想怒吼出来。
她的宝贝不是野种,她的儿子是封家正正经经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