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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温暖暖实在是太好奇了。
她拿着手机问了他,“你怎么知道我的指圈号?”
封励宴目光略闪了下,五年前她坠江失踪,她的首饰盒一直放在梳妆台上,再没有人碰过。
他有一次无意中打开,才发现佣人收拾清扫时候只擦拭了首饰盒的外面,里头的首饰因为长久没人佩戴,已经蒙尘。
看着那些失去光泽的珠宝,心里莫名就泛起难受来。
他戴着首饰盒去了一趟珠宝店,清洗的时候,工作人员拿着戒指感叹过。
“先生的太太一定是位娇小的女士吧,才戴8号的指圈呢,手指真细。”
“秘密。”
封励宴挑选的那对戒指价值不菲,珠宝店服务到位,没等一个小时圈号就改好,还在戒指的内壁按照封励宴的意思刻了字。
就这样随口一句感叹,封励宴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他的心里去,过了三四年了他竟还记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些,他是不会说给温暖暖听的,他捏了下她纤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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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男戒递给她,“帮我戴上。”
温暖暖心烦意乱,抗拒的站起身想离开,封励宴却拉住了她。
一个F一个W,是他们姓氏的首字母。
封励宴接过戒指,直接拉过温暖暖的手强行套了上去。
周围几个店员小姐都看着呢,顿时竟然还起哄的鼓掌揶揄起来。
封励宴挑眉睥着她,温暖暖才不要他跪下当众给她戴戒指呢,那会让她心里更烦躁。
“老婆,怎么又生气了?难道是我没单膝跪地替你戴戒指的原因?”
他说着去拉她的手,褪她的戒指,那样子竟似准备单膝下跪再给她戴一次戒指。
婚戒都又重新戴上了,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还想往哪儿跑?
翌日。
她恼羞成怒的抢过了那枚男戒,抓起男人的手便迅速戴了上去。
封励宴得了逞,没再为难她,看着女人快速走出去的背影,他抬手又扫了眼戒指。
她熬好后,将汤盛进保温桶,提着来到门口。
结果刚刚打开了别墅的门,两个黑衣保镖便像两座大山一样,挡住了外出的路。
温暖暖一早起来便再次进了厨房。
她答应楚言,在他住院这几天会每天过去送汤的。
可他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又要囚禁她!
“让开!我有事!”
“少夫人,少爷吩咐,少夫人无事不可外出。”
温暖暖皱眉,她这是被封励宴限制自由了?
温暖暖气的够呛,可她往外走,两个保镖却上前一步,直接形成了一堵肉墙。
温暖暖转身,点开微信,终于给封励宴这个狗男人发了第一条微信。
温暖暖将手机亮给他们看。
保镖却不动如山,“少夫人,少爷很快就会回来了,少夫人请稍安勿躁,等少爷回来,少夫人想去哪里,少爷会陪同的。”
【火气这么大?没法去给小白脸送汤,还难受上了?】
看着他可恶的言辞,温暖暖更是恨的牙痒痒了。
【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我欠了你的吗?】
狗男人倒是回的很快。
【你可以将汤交给吴姐,吴姐会送。】
温暖暖,“……”
他这是知道自己还要去给楚言送汤,才故意让保镖拦她的?
【你讲讲道理,楚言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就算是寻常人情往来,我送汤也理所应当!】
车里,封励宴一早去公司处理了两件紧急公务,此刻已经在折返回家的路上。
看到女人最新发来的信息,他俊眉微拧,眼底冷意更盛了。
她已经答应了楚言,她不可能因为封励宴的专制霸道,就对楚言爽约。
【我若非自己去呢?】
温暖暖气鼓鼓的坐在窗前,等了二十多分钟,这才确定,那狗男人是不准备搭理她了。
就在她冷笑不已,都想是不是找封老爷子告告状的时候,封励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不喜欢在自己和这女人的聊天界面,满屏都是在讨论和别的男人相关的事情。
直接按灭了手机,封励宴没再理会那女人。
“非去不可?不让你去,准备恨我?”
温暖暖皱眉,却坚定的点头。
温暖暖立刻站起身,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便冲了过去。
她想质问他的,谁知封励宴竟揽过她的腰,带她走到桌前,他屈指嫌弃的敲了敲那保温桶。
“行!去,我陪你去!”
他这样倒将温暖暖给惊住了,她错愕的看着他。
她当然怨恨,谁被限制自由,霸道的管束,都不会开心。
封励宴竟是面露些许无奈,直接拎起了保温桶。
“我们先去检查你的喉咙,我约好医生了,看完医生再去探病。”
他做了决定,温暖暖也便没再说什么。
想到之前封励宴和楚言见一次就动手一次的场面,她并不觉得让他去探望楚言是一件好的事情。
封励宴却二话不说,带着温暖暖向外走,等上了车,他才说道。
温暖暖张了张口,“啊~”
她是可以发出声音的,脖子也已经不疼了,缠绕着的纱布被拆开来,白皙的脖颈上只剩下很淡很淡的一点点痕迹。
半小时后,池白墨给温暖暖做了声带检查,他神情略显凝重。
“嫂子你跟我发音,啊啊~~”
绕是温暖暖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到不对了。
她为什么还是说不了话?她是声带损伤了吗?可是她可以发出“啊啊”的声音。
“嫂子你放松,试着跟我打声招呼。”池白墨眼神鼓励的道。
温暖暖张了张嘴,然而却是无声的,她又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抬起手,想去狠狠的抓挠几下。
“别乱动!暖暖,冷静一点,没事的。”
温暖暖神情有些着急起来,她又张了张嘴,然而很用力却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她的脸色苍白,额头急出了豆大的汗滴,她觉得像是有什么阻住了她的嗓子,卡着她的脖颈。
俊颜沉凝的封励宴眼疾手快,抬手攥住了温暖暖的双手,他视线沉沉盯向池白墨。
“到底怎么回事?!”
“宴哥,你先出去下。”池白墨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心里是有诊断的,情况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