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渐行渐远,然而那阵阵惨叫之声似乎仍绕回荡在秦烈的耳朵中挥之不去。
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求这个国家结束内乱恢复稳定。
……
历经五个小时的颠簸后,秦烈他们终于回到了被绑走的那座港口。
跟之前不同的是,这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戒备相当森严。
秦烈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总督奥比托已经过来了,这些士兵都是为了保护奥比托的安全。
下了车,秦烈一行人来到了港口海关大楼。
这里的戒备更加森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好在秦烈他们有人带领,这才一路上畅通无阻。
最终,秦烈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五楼。
当打开门的那一刹,克里斯蒂娜,林秋竹等人一眼便看到了早已等候他们多时的父母亲人,双方立刻拥抱在一起,不一会儿,屋内便想起了阵阵哭声。
秦烈,洛根还有苍井樱子三个人这个时候倒是显得颇为孤独,这里没有他们的亲人,他们只能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等大家的情绪都稳定下来后,克里斯蒂娜等人纷纷将自己的父母亲人介绍给了秦烈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黑胖子在一群军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经过介绍,这人便是奥比托总督。
他没有搭理秦烈他们,而是径直走到了克里斯蒂娜身边询问起她的情况,看起来那叫一个殷勤。
秦烈心中对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毕竟根据克里斯蒂娜所言,英国可是奥比托最大的靠山,眼下国内爆发内乱,他肯定还得向英国寻求帮助,而在国内人脉甚广的威尔斯无疑是帮他传话的最佳人员,他自然不敢有任何怠慢。
聊了几分钟后,一名军人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附在奥比托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奥比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随后奥比托跟威尔斯小声说了两句话,两人便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
“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等克里斯蒂娜走过来后,秦烈随口问了一句。
“好像是哪个城市军火库被占领了,奥比托叫我爸爸过去商量对策呢。”
克里斯蒂娜回道。
“看来新几内亚的局势是越来越动荡了。”
秦烈忍不住感叹道。
抢下军火库,反叛组织的势力势必会进一步扩大,到时候只会发动更多的叛乱战争,这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些事情根本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只能希望奥比托尽快平息叛乱,结束战争。”
克里斯蒂娜说道。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准备一下,跟我过来吧。”
一名中年女子突然走进来向着众人喊道。
闻言,大家结束了攀谈,跟着这人来到了餐厅。
虽然菜肴不算有多好,但起码有酒有肉,可比那些玉米面做的糊糊好吃多了。
尤其是秦烈他们已经接连两天风餐露宿,都还没吃过一顿饱饭,眼下碰到吃的,哪还管什么吃相,纷纷大快朵颐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餐厅内突然又进来一群人。
对方自称是澳大利亚飞机事故调查委员会的,根据他们的初步调查,飞机坠毁有可能是因为机长产生厌世心理,故意报复社会。
但是因为飞机失事钱就被人故意关掉了雷达定位,哪怕已经过去三个月,可他们直到现在都还没确定飞机残骸的位置,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秦烈他们,想要从他们这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秦烈他们早就料到会遭到调查人员的问询,所以在开船来巴布亚新几内亚之前就已经统一了口径
像在荒岛上如何生活,如何返回等等事情他们都做出了回应,但类似跟杜麻子等人厮杀以及找到罗伯茨宝藏的事情都没有透露一个字。
对秦烈他们问询结束后,调查人员这才告诉秦烈他们,秦烈他们坠毁的那片海域被称为魔鬼海,那片海域存在很强大的不稳定磁场,再加上暗礁很多,曾有很多船只沉没在那片海域,久而久之,那里就得到了一个魔鬼海的称呼,最近这一二十年几乎没人会前往那片海域。
调查人员之前其实也曾考虑过派人前往魔鬼海展开搜救,但最终因为魔鬼海海况复杂,而且各种仪器在那里几乎都没办法使用,他们这才放弃。
眼下确定飞机失事在魔鬼海,并且从秦烈这里得到大概坐标后,调查人员立即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相关部门,并表示会尽快重启搜救行动。
秦烈倒是没有阻止对方。
尽管希望极其渺茫,但他们之前生活的那座海岛面积很大,说不定还有其他生还者活着。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调查人员便离开了,秦烈他们也回到了奥比托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秦烈正准备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突然想起来杂毛还不知所踪,他赶紧让克里斯蒂娜给奥比托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让奥比托联系了了海关人员。
前天秦烈他们被力量联盟抓走的时候,秦烈故意没有带杂毛,也不知道它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不到十分钟,秦烈他们便收到了海关人员的回复,他们告诉秦烈有人确实见过一条野狗,只不过这条野狗特别的警觉,一看到人就跑开了,也不知道现在躲在哪个角落之中。
眼下天色已晚,秦烈也没办法出去找杂毛,只能先回屋睡去。
然而因为心中惦记杂毛,秦烈这一晚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一早,秦烈一群人便开始在港口各处搜索起杂毛,同时大声呼喊起杂毛的名字。
对他们而言,杂毛不仅仅是一条野狗,更像是他们的一个伙伴,一个朋友,谁他也都不希望杂毛出现意外。
眼看二十分钟过去,秦烈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见到杂毛。
就在他怀疑杂毛是不是已经被人给打死的时候,杂毛突然从前方的拐角冒了出来,只不过此时的杂毛又变得一瘸一拐,其中一条腿明显不知道被谁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