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哪敢接这话。
光看申屠霸道那个体格,秦烈都知道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申屠族长太看得起我了,您是前辈,修为肯定在我之上,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秦烈说。
申屠霸道露出了一丝笑容来说道:“切磋交流嘛,不过比个套路和经验,又不真的生死对决,点到为止还是可以比一比的。”
秦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也跟着笑,转换了话题:“那就再说吧,对了,申屠族长,您今天晚上让明月过来找我见您,怕不是只是为了和我约架吧。”
“当然不是。”申屠霸道说,“我约你过来,自然是来兑现你我的约定的。”
秦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没有说话。
申屠霸道看着他,继续说了下去:“秦烈,首先还是得恭喜你赢了最后的赌约。”
秦烈还笑着回应他说:“申屠族长承让了。”
“不用说这些客套话。”申屠霸道说,“我也没想要输,最后的决赛我已经让我的团队想尽办法引流,但你的团队准备的后手更加充分,而且考虑到的方面也比我多,赢了我那是你们的本事。”
秦烈点头:“多谢申屠族长夸奖,不过做这件事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您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哦?”申屠霸道诧异道,“你的朋友,什么朋友?”
秦烈:“我那个朋友似乎并不想卷入超级世家的纷争里,所以抱歉,这里我就不提他的名字了。”
“嗯。”申屠霸道点头说,“人各有志,我能理解。”
“好了。”申屠霸道顿了顿,继续说,“我们还是先把这个赌约结算一下吧,对了,你们节目整个过程中,所有的经费花费有多少?报给我一个数字,我会连同那二十亿一起转账给你。”
之前的赌约,如果秦烈最后能赢下来的话,申屠霸道承诺承担所有的节目组花费,并且在额外拿出二十个亿来给秦烈作为赌输的赔偿。
秦烈之前已经和王聪聪交流过类似的问题了。
节目的宣发、产地、人工费以及后期针对申屠明月做的宣传和公关,还有最后一场决赛的红包雨的成本,总成本大概在七个亿左右。
本来就是赌约嘛,秦烈也不矫情,就把这个数字告诉了申屠霸道。
申屠霸道敢输就敢认,听完后马上点头说:“那好,算上你们节目的制作成本和我答应给你的七个亿,总共就是二十七个亿,我会给你三十个亿,这笔钱会在一周之内到你们公司账上。”
“多谢。”
秦烈道了谢,虽然知道申屠霸道多给了三个亿,也没有失态。
毕竟像申屠家族这种层次的家族,三个亿对于他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申屠霸道和申屠傲世很像,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我这些天还会在龙城呆一段时间。”申屠霸道还说,“秦烈,我对你比较感兴趣,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找我耍一耍,顺便让我见识见识你那一位实力超绝的师父。”
申屠霸道能知道自己的师父,只能是从申屠傲世口中知道的司徒玄。
申屠傲世那么吹捧司徒玄,申屠霸道肯定会感兴趣。
不过秦烈却回应他说:“申屠族长邀请晚辈,晚辈自然不敢推辞,只不过我师父最近身体有恙,申屠族长要见他的话,可能得晚些时候。”
很显然申屠霸道完全没有申屠傲世对于司徒玄的那种迫切。
他听着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后面再说吧。”
他顿了顿,挥手道:“现在时间也比较晚了,我今天就是过来见一见你,你先回去吧,后面时间还多,我们以后再聊。”
申屠霸道的意思,就是让秦烈先回去了。
但秦烈这个时候可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今天之所以过来见申屠霸道,只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件事呢。
眼看申屠霸道下逐客令,秦烈马上说:“申屠族长,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申屠霸道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瞥了秦烈一眼,询问:“什么?”
秦烈直话直说:“申屠族长,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之前在约定赌约的时候,还有一个约定,说,如果我赢了的话,您会亲自到明月的面前来给明月道歉,不知……”
听到这个,申屠霸道的脸色明显往下降了三分。
虽还不至于发怒,但确实明显没刚才那么高兴了。
申屠傲世一旁坐着的中年人,看到申屠霸道的反应,马上站起来劝解说:“秦烈,这些事当时不过随口一提,现在钱也给你了,这种约定就没有必要作数了吧?”
秦烈并不认识这个中年人。
但听完这个中年人的话,秦烈很不认同:“请问您是?”
“哦……”还是申屠傲世介绍的,“这是我二叔,之前好像跟你提过的,我们家族的军师,申屠松柏。”
申屠松柏?
秦烈脑子一动,好像,似乎确实在哪里听说过。
哦对了,就是当初秦烈去因斯布鲁克的前夕,冯莫莫和一个男人过来请秦烈吃过饭。
当时从那个男人口中听到说的申屠松柏。
申屠松柏愿意花四十亿的价格让秦烈输掉这个赌约。
意思就是,他也很想申屠明月回西北申屠家去。
当时秦烈还觉得奇怪来着,他们申屠家的两兄弟,本来相同的目的,一个出二十亿,一个出四十亿,感觉就是有钱任性。
这如今也算见到申屠松柏本人了。
不过秦烈很聪明,并没有当着申屠霸道的面提申屠松柏找过他这件事。
眼睛兜转了一圈后,这才说:“松柏先生,我觉得这种事更不能说什么不作数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相反,我觉得申屠族长既然答应了做,就应该兑现承诺。
并且毕竟是是父女嘛,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个道歉我觉得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