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秦烈也确实心疼得紧。
刚好之前宁坤受伤过后去医院买了不少的药回来。
趁着这个时间,秦烈把白香兰的纱布也拆开来,重新给她上了点儿药。
看了伤口以后,秦烈才彻底放下心来。
可能是发现得及时,她那一刀子只割到了外面的皮层和毛细血管,虽然也有血,但没伤到大动脉。
这样子的话也确实只能算皮外伤。
给她重新上了药,又重新包扎起来,秦烈抱着她说:“香兰,你真是傻姑娘,无论怎么样,你都不应该自残来伤害自己啊,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我没有办法。”白香兰说,“他们非要我去和别的人接触,甚至还要我订婚,我才不干,结果他们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我才做的这样的事……”
“你就是傻。”秦烈说,“千种方法,万种方法,你这就是最不对的一种,你可以想办法去通知怜星啊,你让怜星把事情告诉我,我不就过来了吗,你非这样,遭罪的还是你自己,以后不许这么干了!”
看秦烈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白香兰才真的点了点头,回应说:“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你也是,和我爸置气,非要去参加世家大比,那个风险比我割腕还大,你还不是傻。”
秦烈摇头:“没有办法,现在你爸已经不信任我了,我不这么做,以后哪怕我们两个在一起,跟你爸也有无限的矛盾,这是让你爸妈平息下来最简单的最直接的办法了。”
“我就是担心你。”白香兰说,“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的。”
“没有关系。”秦烈,“难道我的本事你还不相信吗?”
白香兰微笑:“相信,我当然相信,无论老公做什么,一定都是最厉害的。”
“什么?”秦烈嘴角带笑,心中一股喜意,“你刚刚叫我什么?”
“什么?”白香兰登时装傻道,“我叫什么了吗,你听错了吧。”
“你叫我老公!”秦烈选择性的无视她说的话,继续道,“要不要多叫两声?”
“不要。”白香兰,“你都才叫我一声,我为什么要多叫?”
秦烈:“那我再多叫几声,你也叫回来。”
“不干!”白香兰这会儿就像个小姑娘一样,调皮得很,“就此一次,再多就没有了……”
“可恶!”秦烈假装生气,一下子把白香兰给扑到了床上,两只手也都压着白香兰的手,全身都压住了她,威胁道,“你叫不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叫不叫?”
“不叫!”白香兰把脸别到一边,就是不停秦烈的。
秦烈又问:“叫不叫,最后一次机会了哈!”
“不叫就不叫!”白香兰说。
“啊!”
结果就一下,白香兰的声音就被她的尖叫所代替。
因为那个时候,秦烈已经整个人扑了上去,嘴都亲到了白香兰的脸上。
秦烈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自从孔怜星离开,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脑子里就已经有了很多旖旎的念头。
只不过担心白香兰的身体,才一直忍到了现在。
现在白香兰的情绪问题也解决了,伤口查看了一下也只是皮外伤,这自然又激起了心中的小魔鬼。
此时二人身体接触,秦烈一下子就他投入了进去。
一面亲吻着白香兰,一面上手,慢慢的往下摸索了下去。
路过敏感位置时,白香兰也轻轻的哼出了声。
白香兰满脸通红,喘息道:“秦烈,你个坏蛋,明明就只有几个小时时间,你还要弄这个,讨厌得很……”
秦烈知道,这个时候女人的话都不能信。
她让你不弄,你真不弄,她才是不高兴。
看白香兰也有了反应,秦烈就更加肆无忌惮的进攻了起来。
很快的,秦烈把白香兰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完全压了上去。
白香兰心中都是秦烈,这么久没见秦烈,心中当然也是痒的。
被秦烈进攻,开始还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但很快就沦陷了下去。
穿在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房间里春天的气息也越来越浓。
一路激情四射,二人情绪饱满的整整弄了两个小时。
一直掐算着时间,要到九点了,二人才终于停下来。
而在这两个小时里,秦烈整整给了白香兰四次。
一直到结束,白香兰都意犹未尽,浑身泛红,被滋养得不要不要的。
做这事是最容易把控不好时间的,两人做完,又在床上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外面的孔怜星都已经来敲门了。
慌忙之间,两个人这才穿好衣服开的门。
结果门一开,孔怜星走进来,看到白香兰还在扣衣服的扣子,床上的被子也凌乱得不行,加上白香兰的两个脸蛋还有点儿潮红,瞬间明白了事情。
立刻开玩笑调侃道:“哎哟,我说酒店的床就是舒服呢,哪怕只有三个小时都能到床上睡一下,果然在酒店睡觉有益身心健康,姐,我说得对吧。”
白香兰当然也知道她已经猜到了这些。
不过依然装傻:“是啊,我刚刚在这里犯困得很,昨天一个晚上没睡,就倒床上睡过去了,怎么了,不行吗?”
孔怜星就感觉白香兰把她当傻子似的:“行行行,反正和秦烈睡觉,肯定开心撒,看来我还是回来得早了,我该再晚半个小时回来的。”
看白香兰被孔怜星调戏得不行,秦烈这边接过了话茬去。
“其实吧,你晚十个小时回来都没用,你要是不回来,我能一直战斗,我的战斗力足够持续到明天……”
对付孔怜星这样的小姑娘,就是要以毒攻毒。
你要是害羞了,她得一直调戏你。
你不害羞,和她对刚,她可能还没那么嚣张。
比不要脸,秦烈还没怂过任何人。
“嘁……”果不其然,这一招很是有用,听完秦烈说的,孔怜星嗤之以鼻,“十个小时,你就吹吧,我看你这个样啊,最多三分钟顶天了,我估计我姐是真的困了,刚刚在酒店里睡了两个小时吧。”
秦烈摊手:“你看,我说我们在战斗你也不信,你姐说她在睡觉你也不信,要不下次我给房间装个摄像头,你回来了就给你看我们在一起的录像!”
“呕!”
孔怜星作干呕状,甚至冲着他伸出一根中指:“呸,谁要看录像,秦烈,你个变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