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强在办好手续的当天傍晚就开车回杜格去了,他确实没有太宽裕的时间呆在城里。
虽然胡建强说张庆平不太堪大任,但是目前他们也没什么可用之人,张庆平也只能先用着。
胡建强早点回去就可以早点让张庆平回来料理健康商场的装修。
周一胡铭晨中午放学,路过健康商场的时候,看到门口围了不少人在议论纷纷,胡铭晨心里面咯噔一下,走过去看看究竟。
走到商城的门口一看,心里就冒火,原来大门被认给砸了,那卷闸门被砸得傲了一大片,人都能从下面钻进去。
“哎呀,这是谁干的啊,那么无聊,砸人家大门干什么?”
“也许人家是钥匙掉了,进不去才自己砸门呢。”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钥匙掉了进不去,就不能请人开锁吗?干嘛要把门给砸这么烂呢,砸成这样,这大门还能要吗?报废了嘛。”
“我猜估计是得罪人了,现在的治安状况不好,有些人就专门干这个事。”
“的确,也不知道公安局的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能无法无天的人,哪个不是背后有后台,你以为公安局的那些人就是好鸟啊,那些坏人,不少就是他们养的狗。”
“不只是正面大门被砸,后面还有一个办公室,那里一样的被砸得不成样子了,简直就像是被鬼子抢了似的。”
听说后面的办公室也被砸了,胡铭晨急忙绕到后面去一瞧究竟。
背后办公室外面也站了几个周围的市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那一地的玻璃渣和满地狼藉的办公室议论纷纷。
“你们说什么了,你们说的都是猜的,我是直接亲自看见。”一个秃顶了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睡衣,叼着烟站在人群中道。
“你亲自看到?那你晓得是谁砸的?”
“狗曰我既然亲眼看见,当然就晓得是谁砸的。今天早上,我到菜场去买菜,路过这里,就看到五六个小伙子,有些拿砖头,有些拿钢管。先是几砖头把玻璃窗和玻璃门全部报废,之后才冲进去一阵乱打乱砸。”中年人道。
“那你怎么不制止一下呢?既然都看到了,你连管都不管?”一个头发花白的退休老工人道。
“郑叔叔,你说得轻巧哦,那些人一个个那么凶,我管?我怎么管啊,我又不是公安局,我要是上去制止,他们会先把我给砸了,那我伤了死了算谁的,你以为这个老板会替我出头,报销我的损失?不可能的啦,我才不干那种傻事,类似的事,还是装作没看见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事。”中年人道。
“哎呀,你们小年轻人,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情么,不遇到就算了,遇到了还是要勇于同坏人作斗争的嘛。”老人家一本正经道。
老人的话引得旁人一阵嗤之以鼻。
“郑伯伯,你说的这些,不适合今天的社会了,勇于作斗争,我看是勇于做牺牲还差不多。现在的社会,见义勇为是傻子行为,遇到坏事,顶多顶多就是帮忙报个警,这就算是可以的了,对付坏人毕竟是警察的职责。”另一个穿着牛仔衣的年轻人道。
“警察警察,全部都指望警察,那怎么行,要警民协作才可以的嘛,否则什么都指望警察的话,派出所公安局那些人还不得累死。”老工人还在对大伙做教育工作。
这个老工人应该属于那种正派的人,也是属于那种热心的人,估计以前没少做一些好事。
“老郑,那你儿子和你儿媳妇吵架,最后干嘛把派出所的同志给找来?”一个和老工人年纪相仿的妇女道。
“你懂什么,那是......他们只是来做一做调解工作,性质差很大,懂吗?”姓郑的老工人脸上泛红,犟嘴道。
“呵呵呵......”大家也没说什么,对老郑的话就是各种笑,显然他们觉得郑师傅是说一套做一套。
“哎呀,我们说这些干什么啊,被砸的又不是我们。这个健康商城的老板也不是个什么好鸟,砸就砸了,人家都不急,我们却在这里瞎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一个中年妇女道。
胡铭晨一开始是有点恼怒,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好鸟了。然而随即他就释然,人家说的不是他,而是钱明贤。外面的普通人,并不晓得这里已经租出去了,暂时成了胡铭晨的经营场所。
商城的大门和办公室被砸得稀里哗啦,胡铭晨急不急?他当然急。只不过,他目前再急也没有用,甭管多么急切,他现在也只能忍住。
现在胡铭晨就是孤身一人,身边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此外,商城也还没有进行装修,对他来说,目前算不得什么损失。
胡铭晨没在健康商城这边多做停留,他只是查看了一番,再听人家做一些闲聊,觉得寡淡无味也回家去了。
基本上不用打听,胡铭晨就知道这些作为是谁的杰作,除了白练生他们,不会再有别人会如此干。到目前,胡铭晨和胡建强唯一只同白练生他们发生冲突。而且时间点又那么巧,前天刚签了合同,支付了房租,今天一早就有人上门来捣蛋,如果不是白练生他们,胡铭晨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干这种龌蹉事。
回到家,胡铭晨就打电话给胡建强,将商城大门和办公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