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酒道人猛地吹了一口气。
只听到惨叫一声,黄天的身躯,已经飞出去好远。口中流淌出鲜血来。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这之间的实力差距,已经难以想象。
酒道人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
黄天站了起来,怒吼着:“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不管你是二郎真君,还是什么。”
“现在你都给我死!”
他说着怒吼一声,直接冲向了酒道人。
酒道人默然看着他,任由他冲了过来。
可下一刻,他额头的天眼落在了黄天身上。
黄天惨叫一声,他的身躯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样。
他惨叫着,完全抵抗不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一个个目瞪口呆。
太可怕了。
现在的酒道人,实力超乎想象。
这种能力,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简直是真的二郎真君现世!
酒道人傲然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区区一个精怪,也想偷天换日,鱼目混珠!”
“谁给你的胆量!”
下一刻,他冷笑一声:“给我跪下!”
在这一刻,可怕的威压落在黄天身上。
黄天怒吼一声,却始终没有跪下。
他脸上扭曲着,目光不屈的看着酒道人。
“我从小逆天,区区天意奈何不了我。”
“奈何不了你?”
酒道人笑了,笑的很嘲讽。
“就凭你,也有资格说天意?”
“你太可怜了。”
“你也太愚蠢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黄天怒吼一声,全身的气息再次攀升。竟然继续向着酒道人疯狂发动进攻。
可明眼人看到,这根本不是一场战斗。
酒道人完全是在哄孩子。
在酒道人面前,黄天就仿佛婴儿一样。
哪怕现在酒道人并不是二郎真君,可哪怕一丝力量,也不是黄天可以阻挡的。
黄天拼尽全力,在酒道人面前,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愚蠢。
酒道人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而黄天已经拼尽全力。
可到现在为止,黄天也并未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杀伤。
“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你还没有认清差距了吗?”
酒道人看向他,眼神充满了不屑。
黄天被他的眼神刺痛了,他怒吼一声,全身的气息再次攀升。
在酒道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已经到达了难以想象的境界。
“黄天简直潜力无穷!”
“快点杀了他吧,别再刺激他了。”
张新宇惊慌的看着酒道人。
可酒道人却默然的摇摇头。
“就这种程度吗?”
“就算你突破了,在我面前同样是个蚂蚁。”
“也罢,我就帮帮你再突破一次!”
说着他张开天眼落在黄天身上。
黄天咆哮一声,全身气息,再一次提升。
只见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脸色充满了狂傲。
“酒道人你犯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
“现在的我已经不怕你了。”
“就在刚刚我已经领悟了灭神诀!”
“看着我的眼神,灭神!”
他怒吼一声,全身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
可酒道人依然不为所动。
黄天怒吼一声,灭神诀打出。
此刻的他,自认为已经天下无敌,无人可以对抗。可酒道人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逆天,你还不够资格!”
“灭神!”
“就凭你!”
下一刻,酒道人猛地张开天眼,只听到黄天惨叫一声,他的身躯顷刻间,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就这样,眨眼之间,曾经自认为天下无敌的黄天。
瞬间就被酒道人所杀死。
黄天死了,再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
酒道人微闭上眼睛,体内磅礴如海洋的力量退去了。
这就是请神之术,虽然可以顷刻间具有堪比神佛的力量。
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
力量褪去之后,他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他还没等开口,李长夜先开口了:“自作孽,不可活。”
“还不退下!”
他对周围的黄鼠狼怒吼一声,如潮水一样的黄鼠狼慌慌张张消失了。
李长夜又来到了红衣女子面前。
眼神充满了不屑:“结果是不是让你很不满意?”
“你想让我和黄天自相残杀,只可惜,死的却是他。”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所谓的血祭也是你发起的,你想要凑够足够的血,让你可以自由活动吧?”
他的话让红衣女子脸色大变。
黄天是精怪,一般情况下不会乱杀人。
这一次血祭,其实到头来都是因她而起。
她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想要李长夜和黄天自相残杀,她反客为主。
可她的图谋却被李长夜轻而易举就识破了。
“好了,看在你躺在棺材的份上,我送你一程。”
李长夜叹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双掌合十,念动往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看着他念动往生咒,酒道人欣慰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法力,可李长夜精通道家不少咒语。
很快,红衣女子惨叫着,身躯化为碎片,灵魂也消失不见。
“结束了。”
李长夜站了起来,神色平静。
“真是谢谢你了。”
“想不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王芷若浑身颤抖说道。
酒道人听到她的话,差点吐血。
明明李长夜什么都没干,一切都是他干的。
王芷若干嘛要感谢他呢?
不过一想到和李长夜的约定,他还是闭嘴不言。
“好了,我们走吧。”
李长夜看了酒道人一眼,伸出手道了一声无量天尊。
“多谢酒道人了。”
“没什么,记得给我带几坛美酒就好了。”
酒道人说完,摇摇晃晃走开了。
工地的危机解除,李长夜带着张新宇又回到了王家别墅。
这一次王富贵他们,对李长夜的态度越发谄媚。
虽然明知道,这一切都跟李长夜没关系。
可没有李长夜,酒道人就不会出手。
光是这一层关系,就让他们不得不慎重。
李长夜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惆怅的看了看眼前的玻璃罐子。
“虽然酒道人,慧文大师都是靠得住的人。”
“可到头来人还是要靠自己的。”
“赶紧出生吧,给我当牛做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