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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像傻住了。他朝杜君棠的方向眨眼又眨眼,大脑一片空白。他试图用一点微弱的理智去解读杜君棠眼神里的信息,却徒劳无功。
在说出那句调笑的话后,杜君棠在江帆愣怔的反应中也逐渐回神。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似乎是……太亲近了,亲近到令他不适。
这种事,以前还从没有过。
杜君棠在扶手旁站直了身子,他打量着楼下抱着他里衣的江帆,手中攥毛巾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想做狗是吗?”他开口问。
问这话时,杜君棠的口吻如往常那般寡淡疏离,却多少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那点慌乱太朦胧,他不知晓,出神的江帆亦不知晓。
江帆望向杜君棠的眼睛很亮,他没有开口,目光里却写满了赤诚。
“叼着我的衣服,”杜君棠俯视着江帆,潮湿的发尾滚落水珠,擦过耳畔,“跪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江帆执行了指令。他低头衔住衣角,先下了右边的膝盖,左脚由于患处是脚腕,所以也不算费力。
他姿势标准地跪下了,心跳才逐渐恢复正常速率。口鼻中侵入了一股令人留恋的气味,像温暖的草木香,被太阳晒过的原野,广袤宽宏。
口腔中分泌的唾液润湿了那一小片衣角。江帆警惕地竖起耳朵,满心思考着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否算犯错。他无处安放的舌头闪闪躲躲,想避开衣料,却在左思右想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用舌尖一遍一遍地轻舔,贪婪地卷走那上面所有属于杜君棠的气味。
杜君棠走向楼梯口,缓慢地走了下来。
江帆的脸上浮起一片粉红,一双眼却是紧闭的。这只大型犬跪下时一点戾气也没有,没有獠牙,也没有利爪,只是一只听话又易发情的狗。
他在想什么呢?在那些下流的意淫中,自己又会扮演怎样的角色?
杜君棠在思考时,总希望能和事件本身保有一些距离。江帆的那双眼睛太危险了,因此他需要离得比远更远。
“脚疼吗?”
江帆听见杜君棠走近他的声音,睁开了眼。他乖乖叼着衣服,摇头。
杜君棠在他眼前蹲下,带起的风也吹来那股味道。江帆手脚发软,他知道自己起反应了,却莫名害怕被杜君棠发现,他没有退后,只面红耳赤地避开了杜君棠投来的目光。
“你是为了这个,过来我这边的吗?”杜君棠拿掉了江帆口中的衣服,嗓音沉沉,平视着江帆认真问道。
这样一只条件极佳的狗奴。踩他,鞭打他,羞辱他,虐待他,看着他哭泣求饶。
——杜君棠的暴戾和扭曲总需要一些渠道改善。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杜君棠不是不想做。但他总觉得一切不该只是这样。
江帆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欲望,回望杜君棠。他认真思考过,又摇了摇头。
“不是的,”他紧张地舔了舔唇角,“是因为你……”
因为你什么呢?
千头万绪,江帆说不出了。他只是沙哑地重复道:“因为你。”他红着脸,连睫毛都润湿了,鬓边的发茬剃得利落,一双眼睛却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君棠。像是被欲望折磨透了,又有些苦于表达的懊恼。他拖着尾音,像是撒娇。
杜君棠把脖子上挂的那条毛巾扔在了江帆的脑袋上,世界顿时黑了下来。
沉寂半晌,他霍地站了起来,用指节蹭了下鼻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野兽有种城堡被小动物冒然闯入的危机感。
杜君棠低头,江帆正一动不动地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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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白毛巾,塌着腰撅着屁股,身子还轻微发抖。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能那样对江帆。
“起来回屋。”
江帆在忐忑中感觉到脑袋一沉,杜君棠的手掌在他脑袋上按了一下,又取走了那条毛巾。
他还在发愣,像是没明白杜君棠什么意思,那人又问道:“自己能起来吗?”
江帆忙道:“能。”他手稍一撑地,就单脚站了起来。
杜君棠把拐递给江帆,说:“回屋好好养着,虽然算工伤,但也别想着能多放假。”
江帆仍然不懂。他捏着自己的拐,总觉得是自己哪儿做错了,他想不出,不敢问,只得迟钝又委屈地一步一步朝自己卧室门口挪。
杜君棠看着江帆沮丧的背影,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道:“明早不能晨跑,记得准时上来请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