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孩变成了你的女孩,她就会从一只张牙舞爪的花豹子蜕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虽说迟早都会重新变回去,但至少在这个过程之中还是能够让人比较享受的。
魏相搂着兰茹,感受着怀中娇躯惊人的弹性,低声道:“草丛那边有两个傻子在看着我们。”
兰茹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这种被人搂在怀里的感觉,轻轻的扭了一下身子。
魏相顿时觉得自己的热血在一阵阵的上涌,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这种被偷窥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显然是不可能被魏相接受的,所以魏相很快把兰茹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然后捡起两颗小石头,嗖一下对准草丛扔了出去。
两声惨叫之后,士燮和兰帊就十分狼狈的从草丛之中冲了出来。
“干得不错!”士燮笑嘻嘻的对着魏相说道。
额头上肿了两个包的兰帊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冷冷的说道:“想要娶我们兰氏的女子,你得付出很大的代价,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魏相咦了一声,有些惊奇的看着兰帊:“前段时间你不是还一直在撮合么?”
兰帊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袋子,怒道:“我现在改主意了!任你再如何巧舌如簧,我也不可能答应你!”
魏相叹了一口气,对着身边已经开始有些跃跃欲试的兰茹说道:“好夫人,下手轻点。”
这声夫人显然给了兰茹无穷的斗志,于是一场十分惨烈的家暴行动就很快在魏相和士燮的注视下上演了。
片刻之后,魏相和士燮抬着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兰帊一边在草丛中漫步而行,一边讨论着未来的事情。
“魏相啊,你说先氏怎么没出手呢?”
“因为他们不敢,勾结戎狄入侵大晋自家卿大夫的领土这可是红线。”
“中行氏和智氏怎么也没有动静?中行庚和智罃前些天接见了狐氏中人,声势可是不小。”
“这我便不知道了,不过说到狐氏中人……”
“怎么?”
“我好像昨夜在潞氏族长的大帐之中杀了一个狐氏中人,不会刚好就是你说的那个狐氏中人吧?”
“……你把狐季长子、狐氏的下一任族长狐边杀了?”
“哈?”
兰帊突然满血复活了,及时的插了一句嘴:“魏相你完了。狐氏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来找你麻烦的。”
魏相顿了一下,然后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居然还挺害怕的呢。”
仇人这种东西就好像虱子,当数量多到一定程度,其实也就无所谓了。
狐氏中人在中行庚和智罃面前跪了一地。
中行庚脸上的惊讶神情无法掩饰:“两万赤狄兵马围攻邯郸,反而被邯郸氏逆袭成功?”
不仅仅是中行庚,所有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完全震惊了。
两万对三千,就算是邯郸氏这边的华夏甲士们战斗力更强,最多也就能守住邯郸,这还反杀了是个什么情况?
在听完了狐氏这些家伙的叙述之后,中行庚和智罃更是呆若木鸡:“廧咎如主将兰多带着一群不知名的晋国勇士进入潞氏大营,一位不知名的晋国勇士当场将潞氏族长和狐边杀死?”
狐氏众人朝着中行庚和智罃砰砰砰的磕头:“我家君子死了,还请两位君子为我家君子报仇!”
按照狐氏的规矩,狐边一旦死了这些人也活不了,只有报仇才能够让他们家中的妻儿们不至于沦为奴隶。
过了好一会之后,中行庚才总算是稳定了心神,道:“尔等稍安勿躁,先下去休息,等我想个头绪出来再找你们。”
狐氏众人凄凄惨惨的离去了。
等到大堂之中只剩下两人,中行庚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下去。
智罃忍不住开口道:“兄长,他们所说的那个格杀了潞氏族长和狐边的大晋勇士,该不会就是魏相吧?”
中行庚瞪了智罃一眼:“我倒希望是别人,但你觉得别人能有这般武艺和胆识?”
这个反问把智罃噎了好几秒,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确实是魏相那莽夫的风格,他怎么就不怕死呢?”
智罃哼了一声,道:“怕不怕死不是关键,你马上派人去中牟城找先克,问问他为何明明魏相带着廧咎如中人大摇大摆的从他的领地之中通过,他却完全没有对潞氏和甲氏那边提出任何警报!”
无独有偶,同样的问题也有人对着魏相提了出来。
虽然因为魏相的缘故被揍得鼻青脸肿,但是当魏相拿出一把钢剑送给兰帊之后,兰帊立刻就和魏相再度变得亲密无间。
“好妹夫啊,你说你怎么就敢一个人跑去我们廧咎如,然后又再跑去潞氏的大营之中呢,难道你不怕死不成?”
在场的其他两位兰氏兄妹也投来了好奇的眼神。
魏相略微一沉吟,然后十分认真的说道:“怕死当然是怕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怕死就能解决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一个人剩下来就注定了阶级,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要比其他人更加高贵,而有些人一辈子恐怕也无法突破自己的阶级。
我算是一个比较幸运的人,虽然出身并不算十分优秀,但依旧比很多很多人强上太多,可也距离这个世界的巅峰有着非常非常遥远的距离。
所以我要拼命,因为……时不我待!其他家族的辉煌都是一代代的累积下来的,如果我不拼命的话,又怎么可能在一代人的时间里完成崛起和超越呢?”
兰帊看了魏相良久,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莽夫,想不到你还是一个野心家!”
魏相哈哈大笑,道:“我觉得野心家这三个字改成‘胸怀大志’或许会更加合适!”
在另外一边坐着兰茹静静的看着魏相,似乎有些东西要从少女的芳心之中满溢出来了。
在魏相离开之后,兰氏三兄妹之中最为年长的兰多对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人将来要么便真的能够成事,要么就一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