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王这狭小的一个小饭馆中,癞子以及四五个弟兄虽然虎视眈眈的站在门口,而且饭馆的门也关上了
虽然他们的对面就只有一个男的,外加两个他们这些癞蛤蟆这辈子都很难有机会染指的极品天鹅,原本来自不应该有不安的感觉,应该是兴奋,极其的兴奋才对。---
可是现在,癞子心里很不安,不单单是他,就是他身边的五个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混子,此刻也是一样的感觉。
因为屋里面的气氛太安静了,安静的太诡异了,诡异的安静让他们感觉不真实,在过往的时候,不是那些家伙觉察到自己这些人要干坏事的时候,都会露出惊慌惊恐,甚至哀求吗?
可是这些情景通通没有,对面的一男两女表情太平静了,正是因为这种平静,让这饭馆里气气氛诡异,也正是因为这种平静,然他们感觉不安。
忽然,癞子忽然想起忘了一件东西。
于是对旁边的混混道:“开门,叫黄沟把刀提进来!”
如果是旁的时候,他旁边的混混们肯定会奇怪,不就是一男两女吗?自己这边五六个壮汉,还需要刀?
可是现在,他旁边的混混们,没有丝毫觉得癞子的话有什么不妥,似乎觉得都有必要!
于是原本关起的门,顿时打开了,一个混混冲外面喊了一句:“黄沟,进来!”
于是,一个手上抱着几把片刀的黄沟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乍呼道:“癞子哥,要动刀子?”
没有人回答他,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有心情听他讲话,这是的黄沟立马感觉到了屋里不对劲的气氛,于是没有在追问,而是站在几个人的身后。www.dizhu.org
癞子等人迅速将黄沟怀里抱的片刀给拿了起来,捏着冰冷的刀柄,看着散发出耀眼寒光的白刃,癞子等人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几分底气!
癞子对着对面,见他们一个个拿着片刀的一男两女依旧平静的三人呵斥道:“小子,车是你的,我的狗死了,你一句话不是你压的就行了吗?今天晚会上,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老子砍死你们!”
说话的时候,癞子露出狰狞的表情,事实上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现在似乎和那个色厉内茬有很大的相同。
这个时候,让癞子没想到的是,对面的那个男子忽然平静的开口道:“多少钱?”
“五五万!”本来癞子想说五千的,可是梦人间想起这家伙似乎是服软了,五千很不符合这个能够开卡宴的有钱人。
“五万啊?那好,那么你们先出去等着,等我吃完饭再给你们。”那男子淡淡的开口。
“好!”癞子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其余的几个混混也鱼贯而出,但是走到翻滚外面之后,癞子脸色一滞,自己怎么特么的这么听话了?老子可是血虎门的人啊!
但是癞子看身旁的几人,脸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让癞子觉得,或许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因为那屋里面的气氛太诡异了,诡异的让他们根本不想再里面呆,似乎心里面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里面危险,外面才安全。
即使如此,癞子还是感觉很没有面子,不过一想到等一下不但有钱,而且还有极品天鹅可以糟蹋,癞子心里自我安慰之下,倒是平和了很多。
总共七个混混,就站在老王夜饭馆门口,手持着钢刀,像极了看门的守卫,为里面的吃饭的那一桌子人守卫!
饭馆里面,那个从给厨房端菜出来的美女呵呵笑道:“他们可真听话啊,还蛮可爱的。”
坐在桌子上正在吃菜喝酒的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是我们没在,你就知道他们到底可爱不可爱了。”
“没你这小子在,他们能把我老王咋地,先前还打跑了几个来收保护费的痞子呢!”这时候,厨房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走了出来,一头板寸头发,看上去倒是不怎么显老,反而很精神的样子。
中年大叔端了一盆水煮鱼,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去下围裙,坐在了座子上,看着那个年轻人。
中年大叔充满感慨道:“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方浩你这还说呢过吃的很好啊,似乎胖了!”
原来来这里吃饭的一男一女,正是从苏市赶回来的方浩和上官月,而那个端菜的女生,正是在云氏集团下班之后来舅舅饭馆帮忙的袁舒儿,那个中年大叔,也就是方浩的房东老王!
方浩听了老王的话,顿时有些郁闷,怎么好多人看到他回国后的第一眼,都说自己胖了?
虽然是胖了,可是也不至于一眼就看出来啊,关键是难道不能换个词,比如说壮了?
“你这小饭馆都这么晚了还来,你们也不觉得累啊。”方浩看着这也就三四十平米的小饭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老王的饭馆。
要不是刚才路经此地的时候准备下车吃点饭,看见正在打扫的袁舒儿,方浩甚至不知道这里是老王的饭馆。
这时候,四人都坐在桌子上,老王还去打了点泡酒出来,方浩闻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这好酒你都舍得拿出来卖啊?”
“当然舍不得,这而是我拿出来自己喝的,嘿嘿,我老王的酒不错吧。”老王有些得意的开口。
“不得不说,的确是好酒。”方浩深深的问了一口,相当的香醇,关键是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泡的。
“一直都想请你吃饭,没想到今天你倒是自己撞上来了,来,先走一个!”老王哈哈笑着,端起酒杯和方浩碰了一下。
因为等一下要办事,虽然很想一口气干了,但是还是小酌了一口,事情办完之后,再回来喝也成的。
随即,方浩问道:“外面那些人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说着活,方浩看了一下外面正在吞云吐雾,当真是无比乖巧在外面等着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