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外跌落白阳崖?你们两个的奇遇不会是遇到了那些崖底的小人之民吧?之后呢,又遇到了什么?”宋长庚不些奇怪地问道。全//本//小//说//网
他估计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凌云凤开始了自己的奇妙运道,戴湘英只不过是个陪衬,而具体的是怎么会事他到是猜不出来。
“师傅你知道那些小人?那您怎么没解救他们?”戴湘英听师傅一说,显然是知道崖底的事情,不禁奇怪的问道。
“解救什么?天生万物,各有生存的方法,我解救了他们干什么?养着?再说他们需要我解救吗?没人救他们就会灭族?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了,说说你们的事情吧。”
宋长庚反问了两句,他知道几个月没见,这两个小丫头又有点起刺了,这个脾气的人就这样,求你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行,有点本领依ka就开始扬泼起来了。
凌云凤听出了师傅话语中的不快,心中一凛,笑道:“师傅所说正是,湘英,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那些小人不是依旧能活下去?说那些没意思了,我们的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自从宋长庚把他们三个扔到了白阳洞后,三个人一边参悟白阳图解,一边修炼青城派法诀,生活物资都有,饮食不缺,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凌云凤和戴湘英因为都是女子,同时也是一个地方来的。所以关系就比白琦好,平时起居和修炼都在一起,形同亲姐妹一样。
她们地资质都算中上,又有一身武功做底子,修炼起来很快,三个多月后,三个人都先后达到了先天境界。可是他们的师傅却再没来过。
本来宋长庚传的青城派法诀就到先天为止,而且还没有什么其他法术。只是基础的炼气,没办法,三个人就开始努力修炼白阳图解。
如果说三个人中白琦的功力最高,那么凌云凤的资质和悟性就是最好的,在没有法术可学地情况下,凌云凤心思一动,竟然将白阳图解同过去学的武功相结合起来。
这白阳图解本来就是由内而外地功夫。她这么一结合,以前的一些普通武术居然变得奇妙起来,威力也强大起来,让三个人都欣喜不已。
于是三个人都兴致来了,在一起研究怎么将图解上的图形同武术招式结合,因为他们三个都已经到了先天境界,骨气坚凝,不怕洞口的罡风了。
所以有的时候他们就在洞口外那个大平台上练习。本来没什么事情,这天下午的时候,白琦在里洞参悟,凌云凤和戴湘英在洞口外平台上练招式。
这洞口大平台的外面就是云海,站在这里,一眼望去。云海翻腾,几个山峰lu出来,恍然如仙境一样,所以两女有时候会痴迷于云海美景。
她们有时候会幻想着自己可以如传说中地神仙一样,能腾云驾雾,飞行自在,今天两个人练习的时候,风比较大,不时间有小块地碎云被吹过来。
练了一会,两个人收手。将剑放入背后的鞘里背好。想要歇息一会,这时候一阵急风吹过。一团雪也似的白云从崖下被吹得飞了起来,缓缓上升,往两个女孩身旁飘来。
她们两个都觉着有趣,见云要飞走了,就伸手一抓,这里的风一直没歇过,就是这么一会的时候,那云已被风吹得又飞升丈许,往前飞去。
云凤一捞,捞了个空,心中不舍,便追了过去,她执拗的性子一犯,非要抓住这云不可,湘英也是如此,谁知道风一吹,不但这团孤云飞行转快,便连下面的云海也似锅开水涨,波卷涛飞,滚滚突突,往上涌来,转瞬之间,已经没过山崖地大平台了。
这本来就是平常经常能碰见的事情,云凤和湘英都没有在意,她们只顾纵身捉云,忘了存身之处已离崖边不远。
她们刚将身纵起,见那云被风吹得突然又向前移了一段,湘英笑骂道:“这云儿也这般狡猾,今日若不将它捉住,岂不是弱了我们姐妹的名头。”
云凤一笑,发了性子,将轻身功夫提了起来,往前一探,又悬空飞出了两三丈远近,恰好将那云团双手抱住,身子才往下落。
湘英见她捉住了云儿,一时间心喜,也跃了过来,两个人抱着云儿娇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们一直没有踏到实地。
两个人都猛一低头,只见脚底云涛奔腾,浩瀚无涯,哪里还有着脚之所,两的人的身体正在下落,转眼就已经没进了云海中。
她们知道是自己一时疏忽,已经纵在了崖外,不禁都心里大惊,急切间想不出好主意,本能地将对方的手抓住,眼中都lu出来绝望之色。
下坠了一会,两个人都度过了最初地慌张和绝望后,才想起来提气盘空,凌虚回旋的轻身法,可是她们身子已坠入云层之中,睁眼不辨五指,看不见借力下脚的地方。
正落之间,渐觉凉风侵肌,冷云扑面,周身业已湿透,都心猜云中有雨,猛听云底下风雨大作,声如江涛怒吼,四周的云越暗,水气越厚,几如浴身江河之中,约有顿饭光景,才将这千百丈厚的云层穿过,风雨之声,也越发听得真切。
两个人也是仗着胆大心灵,立时变了方法,把气紧紧提住,出了云层后,随时留神着脚底的地方,不时间在山壁上踩一脚,使下落之势略缓。
就这样两个人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雨中坠落,她们一是仗着这段时间苦修,身体轻健,二是因为功力已经到了先天境界,真气能生生不息了。
下坠不久,两个人低头看下去,烟雨朦胧中,就见底下的山峰已经越来越近,而且形貌正越来越大,很快就看见底下也是一座山脊。
因为上面有云封蔽,光亮不够,未看清楚它的形势走向,这时候她们两个的身子正从狂风暴雨中飞落而下,离地少说也有数十丈高下了。
虽然她们已经基本控制了自己地下坠速度,但是万想不到下落这么快速,毕竟从来没有过落崖地经历,如今也是增加了一份人生经验。
两个人都在心里庆幸,如非在洞中练习了这百多日图解和青城坐功,一旦自天坠地,直落千丈,还不是个粉身碎骨么?
想到这里,都好生害怕心寒,哪敢丝毫怠慢,一边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一边看着山壁,寻找落脚借力地地方,使自己下降的速度降低。
转眼两个人离地只有十来丈,才忙将真气重新提住,紧接着再做出一个俊鹘盘空之势,以便觅地降落,一眼看见前面绿荫丛密之中有一株古树,大约十围,槎丫怒挺,突出群抄,两人一见这株古树,正好攀附,都是好生心喜。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觉得应该借古树降落,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蹬离山壁,扑到古树附近的时候,已经超过树顶两三丈以下,离地只有四五丈光景。
她们也顾不得看清树上有甚么东西,两个人都把握紧对方的手松开,然后各自双手一分,双足用力往上一踹,凌空一个鱼鹰入水的招式,竟往树腰的一枝老干上斜穿下去。
等到近前,左手一伸,都捞住树干,因从千百丈高处坠落,势子又疾又猛,一经抓住实在东西,便似秋千般荡了起来,但是两个人对望的眼中都闪烁着生存下来的喜悦。
借着树干把力匀住,两个人用手攀枝上翻,准备坐在树干上略微喘息,再行下落时,身子已经荡了两荡,耳朵里忽听树叶丛里窣窣有声。
她们都是一惊,身子刚翻到树干上坐定,回头一看,就见丛枝密叶间忽然现出许多双头怪蛇,有的长有丈许,粗若碗口,大小不一,顺着树顶繁枝密干,各自将双头昂起,红信吞吐,宛如口中喷吐火焰,婉蜒而下,其行甚速。
凌云凤和戴湘英惊魂乍定之际,一见来了这许多的怪蛇,知道此蛇一定厉害的很,其毒无比,身在树上不易防御,对望了一眼后,两人都慌不迭地便往树下纵去。
身才及地,抬头往上一看,为首几条已经飞窜到才落坐的老干上面,将头悬了下来,两和人都心里大惊,知道这又是一次生死存亡之时,用手一摸宝剑,且喜不曾失落,都顺手拔出,两足一顿,正想纵起,朝那为首几条怪蛇头上挥去。
两人却猛然感觉到脚底一阵奇紧,双足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幸好她们两个的武功已臻上乘,身灵心巧,一觉双足受缚,连忙稳住势子站定。
如果换成了普通的武者,早已绊倒,云凤和湘英疑是下面还有蛇群,身被绞住,都不禁大吃一惊,哪还顾得细看,手中剑早顺脚而下,嚓嚓两声,绑缠断落。
然后低头一看,乃是一大片似藤非藤,似索非索的东西,无枝无叶,都有拇指粗细,遍地都是,广约亩许,根根互相纠结,形如猎网,却又有好些不类。
荒山寂寂,更无人踪,也不知这东西怎能自己捆人?仰望树巅怪蛇,业都全身毕现,一条条将尾巴钩住枝干,身子恰似千百彩绳,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