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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夫人荀兰茵看着沉思的丈夫,她真的不愿意女儿的感情中参杂其他的东西,尤其是大师兄说的最后如果不行要毁灭宋长庚,可是如果这样做置自己的女儿于何地了?最后伤害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说是为了峨眉派的发展,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女儿来承担?
这一刻妙一真人齐漱溟是从一个父亲地角度拖离开,从一个掌教的角度看问题,女儿现在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棋子而已,父女的感情已经被抛弃,而妙一夫人荀兰茵依旧还在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问题,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伤害。
几人虽然想法不一样,可是妙一夫人荀兰茵性格本来就不强势,既然丈夫最后决定了,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成全,尽量不让女儿受到伤害,当几个人将灵云、轻云和金童、石生叫进来,由妙一真人齐漱溟出面将他们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就让他们出发了。
至于说什么抢夺别人基业什么的,那根本就没什么问题,石生救母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就是修行者也要讲究孝道,何况灵云和紫铃都是紫云宫的旧主,出面整顿已经入了魔道的紫云宫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无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此时在北海。在向大荒山赶的宋长庚并不知道极乐真人地算计,也不知道峨眉已经另有打算,他正率领弟子们去见大荒二老,取回对方承诺的东西,并且打算让白琦做联络者,把每年大荒二老研究的心得送到北海黑刀峡,而白琦就长居在大荒山附近。
他是计划好好的。有了大荒山二老千年积累的宝贝,弟子们的整体实力就会上一个台阶。而后北海黑刀峡这里抓紧在北极捕捉妖兽,炼成傀儡,而南海逍遥岛除了炼法宝外,则是要训练已经组建好的雷霆军,统一法宝飞剑用阵法布勒约束,战斗力绝对地强大。
同时太行山的弟子都开始使用符尸,形成一个用银尸和铜尸组成地符尸军团。这样自己就可以又有一支力量使用,到时候弹压正邪两道,对抗外来修士多好,可是他忘了,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个世界是一个不停变化世界,谁也不敢肯定说下一刻一定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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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南海,已经是天色向暮时分。一轮红日,渐渐低及海面,柔和的黄昏阳光照射在海面上,泛起无数的金色光华。
大海之上平波万里,一望无涯,只有无数的飞鱼、海鸥穿波飞翔。海鸟的鸣叫和着涛声哗哗,让人仿佛置身画卷中一样。
在海面上有一个小岛,上面琼花繁盛,其中更有玉石修成的凉亭,碎彩石铺就的甬道曲曲折折地,这大海中地小岛宛如仙境一样。
一个少年懒洋洋地坐在凉亭的玉石矮墩上,无精打彩的神态让他俊秀地脸上充满了颓废之色,眉宇间偶然可以看见些淫邪之色。
少年偶然一抬头间,忽见西北方天空中似有一点霞影移动,就在这微一回顾之间。还没转过头去。一幢五色彩云疾如星飞电掣一般已从来路上平空飞坠。
看见这状况少年自然知道有客来了,刚在惊异对方的法宝奇异。亭前彩云歇处,现出两个英姿俊美的十一二岁地仙童。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上前恭敬有礼地说道:“借问道友,这里可是通往海底紫云宫的迎仙岛么?”
久居仙岛上,自己也是修炼者,所以少年却也识货,见这两个仙童年纪虽轻,道行并非寻常,尤其是另一个没说话的似乎功力更高,可惜他发现自己看不出对方地实力。
他想对方也许是宫中首脑诸人的朋友派来的弟子,忙躬身答道:“此处正迎仙岛,是我紫云宫的外门户所在,在下紫云宫弟子吴藩,奉了三位宫主之命,在这延光亭内迎接各路来的仙宾,但不知二位上仙尊姓高名,仙乡何处,要见哪位仙姑?
如果方便请说出来,待在下朝前引路领两位前去,不过宫里的规矩,要先去见过金须道长,让他登记后便可入内了。”
那为首地仙童微笑着答道:“我名齐金蝉,这是我兄弟石生,我家住在峨眉山凝碧崖大元洞内,现奉我掌教师父乾坤正气妙一真人之命,带了一封书信,来见此地三位宫主,如蒙接引,自然是感谢不尽,一切就劳乏道友了。”
旁边的石生方要张口询问其母陆蓉波可在宫内,齐金蝉忙使眼色止住他,他刚才其实并没有说石生是青城派的,吴藩一听,因为两人都是峨眉派的门下,而峨眉派正是以前杀死他师父申鸾的仇敌,心中老大不愿,同时看两人粉雕玉琢的样子就嫉妒非常。
他本来是个海外散仙的门徒,因为峨眉派掌教乾坤正气妙一真人的两个徒弟看上了他师傅收藏地一株千年药草,就同其他人强行上门讨要,他师傅不给后,两方面发生了争斗,最后他师傅被杀,药草被抢,他们这些小弟子都被驱逐出自己住的地方。
被紫云宫收录后,他从来没想过要报仇,可是没想道仇人同门居然来到,有心不报告,无奈来得日浅,摸不清来人和紫云三女的交情厚薄,不敢过于怠慢。
想了想他便说:“二位暂候,容我进去通禀。”说罢,走向亭中,也不知使了甚么法术,一团五色彩烟一闪,立时现出一条有十丈宽大,光华灿烂地道路,吴藩人却忽然不见。
见没人了石生对金蝉问道:“我好久不见母亲地面,便是师祖也说是到了宫中,请母亲带去引见三位公主,让她们放了我母亲,哥哥怎不许我问呢?”
看着天真的石生,齐金蝉打心里喜爱他,从上山他就是最小地,前生的妹妹成了姐姐,管地严严地,难得来的个同自己投脾气的石生,他忽然又有了做哥哥的感觉,见他问的天真,就笑道:“石头你真是个老实人,来的时候家父曾命我等见机行事。
你想伯母以前原是炼就成婴儿拖体飞升,应是天仙之分,如今却去给旁门散仙服役,其中必有不为人知道的原故,起先我也是想先见伯母,然后求她引见宫中主事,可适才见吴藩那厮带着一些邪气,以此看来,这宫中恐怕是决无好人。
便是伯母,也如当年家母所说,成道的元婴,往往因为外功不曾圆满,易受外魔侵害一样,恐怕是在飞升的时节,被他们用邪法禁制了掳来也说不定呢。
家父原说,如能找着伯母,才托她代求,如今怕母未见,私话说不成了,先见到却是这种旁门异类之人,岂可随意出口询问?
反正紫云三女如看重我父的情面,留个异日的余地,允许送些天一真水给我们,那时客客气气请她让伯母出见多好,否则我们来去光明,她门下中人已知来意,也无从隐瞒,反不如不说出伯母的事情,或许事到难时,多一个助手呢。”
石生闻言,方始醒悟,他虽然天真却不是傻,主要是久居住荒山中从没经历过勾心斗角的事情,如今一点明白了他自然知道事情的缓急了。
他着急是因为母亲飞升后时常想起来,孤独一人在山中,想到母亲在时的欢乐,心中萦绕着深深地孺慕之情,母亲走时只说人间天上,从此恐怕后会无期,不想母亲还在人间,却能在此相晤,恨不得早进宫去相见,才称心意。
偏偏那吴藩一去好久,便不出来,二人起初守着客礼,还不肯轻入,及至等到红日匿影,平波日上,仍无动静,二人俱是一般心急。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胆大包天的主,一个是不通世情的人,年少好动,久等不回,就开始商量用法宝隐身而入,忽见甬道内一道光华飞射出来,到了口外,现出一个比石生还矮的少女,满身仙气,神仪内莹,比起刚才吴藩,大有天渊之别。
金蝉还在诧异,原来宫中也有正派中人,未及问询对方的名字和来意,石生业已飞上前去,抱着那女子,跪下痛哭起来。
看这个模样他再傻也明白了,来人乃是石生的亲生母亲陆蓉波,无怪身材这般小法,那是元婴凝结的身体,他忙也上前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