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修炼一道日积月累,可是到了高深境界后一切都是心境地提升,心境一旦不稳,因为心为主宰,一切神通法术都是以心念为核心,那么在心境不稳地时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灰飞烟灭,所以无论佛道魔前期用什么方法提升力量,到后期都转为对心地修炼。//..//
就是以力量为主的魔教,有幸修炼到后期的无不是闭关潜修,如沙神童子、星宿神君等人,在外面搞风搅雨的都是中下游弟子,佛家以修心为主,道家则是性命双修追求平衡,命者本身,而性者就是精神心境,两者同源一体而表现不同。
宋长庚从魔入手,中期兼修道、佛两家,可是一直都忽略了对心的修炼,之所以能走到现在可以说一是运气一是他在‘元会球’里看到的那几世人生起了很的大作用,在‘元会球’里经历近乎真实的生老病死,富贵贫贱,酸甜苦辣的几世人生让他心境高于其他人。
没有初学者的浮躁和自以为是,以沉稳和坚定勉强走到今天,可是他度劫时吸收了天魔分身,当时是因为信念坚定,可是过后没有巩固,以至于对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不过幸好有许飞娘帮助,他才能及时发觉,以他的修为只是闭关十几天就调整好了。
等他出关后迎接他的却是紫玄枫,看着沉稳的紫玄枫他不禁想起当年那个初到无忧谷地少年,两人边向大殿走。紫玄枫边把最近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些,到了外殿后宋长庚没见其他人不禁一愣,问道:“人呢?我今天出关通知你们了,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
紫玄枫踌躇了一会说道:“本来师母走地时候不让我说,可是弟子不想瞒师傅,他们都去了一个叫铜椰岛的地方找人打架去了,至于其他人都是在疗伤。如今宫中只有咱们逍遥岛来的弟子,大师母和许师姑她们和紫云宫几个人都去了。”
“哦?打架?怎么回事?”宋长庚有点奇怪问道。在他看来如果说双英她们因为年纪小喜欢打架还可以说的过去,可是秦紫铃一向很沉稳的,如今她也是去了还不让告诉自己,这让他很好奇,同时也奇怪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们如此,居然全部都出动了。
“是这样的,您闭关第二天我们就来了。紫云宫原先地六人不愿意离开,这紫云宫自底至顶高与长百里方圆,共七十二层宫殿,按照师傅先前许诺的给她们一层居住,那些贺寿地人也大都走了,可是有铜椰岛地两人没走,整天同三凤在一起。
后来一天在迎仙岛上游玩他们竟然要出手掠走三凤,可是三凤身上有您给的极品法宝保护。他们没得手,双方就打了起来,等我们接到三凤传来地一道符讯赶到的时候三凤已经是追下去了,大师母让我们看守紫云宫,她和许师姑同紫云宫五人追了下去。
因为怕打扰师傅潜修所以师母不让我告诉您,说等您出关再说。不过去了十天了却没回来让弟子很担心,但我们到这里后又一切是从新来过,所以很忙只好一切等您出关来定夺了。”紫玄枫听师傅询问就将事情大概解释了一遍,一切自然由宋长庚定夺。
“铜椰岛?那个地方,她们估计是被拖在那里了,我知道那里有一处地磁元脉,专吸五金法宝飞剑,岛主也是一个度过劫地高手,麻烦啊。”宋长庚自语道。
事情还真让他说对了,原来那两个铜椰岛地人要将三凤秘密劫持走的目的就是。哈延喜欢三凤要逼她同自己成亲。想同她合籍双修,三凤是什么人?不但心高气傲还尖酸刻薄。眼高于顶人怎么能愿意嫁哈延一个小卒,被他用法术偷袭后两方面就翻脸了。
当时哈延的师兄楼沧州也在,见偷袭失败知道这里是紫云宫的地盘,交代了偷袭的动机后就想拉师弟离开,三凤被宋长庚夺了紫云宫强逼拜师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哈延居然癞蛤蟆想吃自己这天鹅,一时间气昏了头,也不听楼沧州地解释就拼命攻击。
哈延发了情痴,还要解释,楼沧州已经明白事毁了,喊了一声:“师弟一会紫云宫全体出来就完了,此时不走,还待何时?”边说边放出一个青色飞钹,三凤被袭击后就抽空发了一个符讯给宫里,本来见楼沧州两人只顾逃遁,无心恋战,还以为对方不怎么样呢。
放发完符讯忽觉眼前青光一亮,便知不好,忙纵遁光避开,施展法宝抵御,已是无及,竟被那青光扫着一下,立时坠落在地,气地她要疯了,本能地放出来太皓刀一劈,不想被她蒙对了,太皓刀是西方金精制成,而那飞跋却是木质,金克木自然一劈就破。
楼沧州扬手一面飞钹打去,满想阻拦下敌人,没想到三凤大意被他一下打落在地,好在大家都离岛不高才十几米,可是飞钹盘旋间竟然被三凤劈了,那可是用铜椰岛的东方神木制造的法宝,不但坚逾钢铁,而且有许多妙用。
师门至宝,一旦化为乌有,楼沧州是又惊又悔,又惜又恨,心想:‘再不见机离开,少时宫里人都出来必要麻烦,都是师弟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人家不愿意就要用抢,真是麻烦。’不敢再为恋战,将手一拉,拽着还在表白的哈延就御剑而起。
按说三凤已经获胜,又毁了敌人一件法宝,穷寇本可不必追赶,可是她这人偏生好胜心强,心里还有火,不愿意吃亏的性格,把楼沧州两人愤恨到了极处,一面又看中两人身上的其他法宝,想要人宝两得,哪里肯容他们逃走,直接也追了上去。
等秦紫铃她们接到信追出来的时候三人一追一逃已经跑远了,因为整个铜椰岛是的东方神木就一棵,用枝干做地法宝也少,如今毁了法宝却理屈在自己这面,楼沧州起初只想遁回岛去,再约集同门师兄弟,向师傅天痴上人请罪,心中已悔恨万分不改顺着师弟。
谁知飞到空中不久,又听身后有风雷之声,回头一看,三凤竟未放松自己两人依旧追来,光霞过处,冲激得底下的海浪怒涌,锦浪惊飞,来势之迅疾,较自己的剑遁似有过之,并无不及,惊骇之余,因为失去了法宝益发咬牙切齿痛恨三凤。
望了眼哈延暗忖:‘师父所赐飞钹,乃东方神木所制,适才被他一绞,便成粉碎,她那宝定是西方太乙真金炼成无疑,自己既奈何她不得,看来意,无论逃到哪里,她必要追到哪里,反正是师弟无故惹事,害地我至宝失去,师父责罚,在所难免。
索性我一不作,二不休,拼着再多担些不是,将这个疯女人引往铜椰岛去,师父无论如何怪罪,也必不准别人上门欺负我们吧?再者,还有那么多同门师兄弟,岛上有现成相克的异宝,她不去便罢了,此仇只可留为后图,如若追去,决无幸理,岂不是可以稍出胸中这口恶气?’
两方面一追一逃飞了几百里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心气平了就不想再追,可是楼沧州的火已经起来了,见她速度慢了知道她不想追了,就回身大骂:“你个疯女人好不讲理,我师弟也是一片真心爱你,做错了事情你却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今日赴会,忘携其它法宝,才任你这么猖狂,我派仙府就在前面不远岛上,现在回去取宝,来诛戮尔你这业障,如有胆量,便即同去如何?如若害怕,就赶紧回去,我也懒地理会你这个疯女人。”说完,便加速催遁光,晃眼工夫,已是老远。
这一席话,休说三凤那脾气听了大怒,连普通人听了也会有气,三凤明知敌人口出狂言是相激自己,一定是必有所恃,可是她被楼沧州左一句疯女人右一句疯女人气昏了头,竟然真跟着就追了下去,她可是不知道铜椰岛地事,哈延他们是别人辗转介绍地朋友。
楼沧州见三凤果中了自己的激将之计,虽然欣喜,及见她发疯一样来势迅疾,剑光比起流星还快,也不免有些心惊胆寒,忙催遁光拉着哈延,电掣虹飞,往前急驶,哪敢丝毫怠慢,还算好又逃了几百里后,铜椰岛已是相隔不远,才略微心宽了些。
他未等近岛,早将求救信号放出,三凤正追之际,眼望前面敌人由远而近,再有片时,不等到他巢穴,便可追上,正在高兴,忽见前方海面上波涛汹涌,无数黑白色像小山一般的东西时沉时没,每一个尖顶上俱喷起一股水箭,恰似千百道银龙交织空中。
她也是生长在海中的人,见惯海中奇景,知是海中群鲸戏水,还在暗忖:‘这里鲸鱼如此之多,必离陆地不远,莫非已行近敌人的巢穴?’再往尽前面定睛仔细一看,见漫天水雾溟濛中,果然现出一座岛屿影子,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想等姐妹们来了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