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劝解了几句,就岔开话题问起宋长庚的修炼情况,宋长庚告诉她们,他将那‘温玉莲花座’放置在丹田部位,在莲子窝里放了‘心灯散花檠’和‘朱雀冲’进去,并且将防御至宝‘九天元阳尺’,一套‘玄阴炼魂幡’也放了进去,同时放进去的还有三万根‘红云散花针’。\。b5。c\\
这样这个第二元身攻击防御辅助等法宝都比较齐全,可堪一用,听他说完后大家问了几个问题,就又说笑着谈论起其他的事情,不觉天明,大家刚看了黎明日出,就天外面有人喊道:“时候快到了,诸位来宾速回自己的‘玲珑玉阙’中,即将开府了。”
众人停止了谈话,都来到了栏杆前,只见许多的‘玲珑玉阙’都开始飞了起来,许多人都开始向各自的居处飞去,同时空中出现一伙人,一路飞来,正是大方真人乙休,赤杖仙童阮纠,嵩山二老追云叟白谷逸和矮叟朱梅,这次朱梅夺舍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虽然有点瘦,其他的到没什么。
除了他们四个,还有一个叫化子,正是穷神凌浑,同来的还有‘百禽道人’公冶黄,少阳神君,天乾山小男和严瑛坶等三人,这就人说笑间路过宋长庚等人的‘玲珑玉阙’时,赤杖仙童阮纠转了进来,显然是为了一起看开府,而剩余八人似乎另有任务。
大家就听空中穷神凌浑笑道:“驼子,时候快到了。我们的方位定了没有?你要去哪个方向?现在最后安排清楚,莫要到时候乱了章法,其实事是无妨地,可是如果因为我们保护不利而使外客费事出力,或是受点虚惊,可是羞死人呢。”
身材高大,后背微陀乙休笑道:“老叫花子。你想日后创立教宗,现在是多结外援。处处卖力,我可没你那么多的想法,如果不是少阳道友的面子,我才懒得伸手呢,也不想想这点个小破事,还用得着我们过分操心吗?我们恰好八人,到时各守一方好了。难道还有什么错?”
追云叟白谷逸道:“驼子你少说嘴,你哪样事都是闹着好玩,也不想想事有轻重,我们各人都有两个以上的对头在此,他们不敢和我们明来,保不在要紧关头暗中使坏,哪能不先打算呢?依我说,你的屎棋不早下完了吗?左右无事。我们现就把人分开,各守汛地。
一则免得地水火风突然爆发,事前不看好地势,那些仙馆有一处照顾不到,便是笑话,二则原有那些灵药花木也须保全。不可遗漏,三则可以暗中观察,对头是否敢于作梗,我们也是有备无患,这样岂不是更好?大家觉得如何?”
乙休还未回答,众仙齐都赞妙,乙休笑道:“白矮子只是多虑了,本来五六个人已经是足够了,真要有事情阮道友等来宾也会盛意相助的,多厉害的乱子。他们都能挡得过去。既大家都愿早点分配,我们便按八卦方位分列好了。”
说完又对阮纠等‘玲珑玉阙’中人笑了笑。癞姑是个自来熟,见乙休虽然傲气,可是却也不是不能亲近,就笑着问道:“几位前辈这么忙碌,可有用得到弟子地地方吗?”
严瑛坶看了她一眼笑道:“少时全山只有仙籁灵泉一处不变,余者差不多暂时俱都要化成火海,你如果愿意就去到古楠树巢那里去保护芝仙吧,一切布置运用已经告诉那里留守的人,你去了只要用护住芝仙,骑在黑雕佛奴身上,静候仙府重建,又得看又好玩。”
听她一说癞姑就拉着渺姑和大家道个别后飞向仙籁顶地古楠树巢,她也知道双英、谢家姐妹、秦家姐妹等人都不可能离开这里,只好拉师姐而去,严瑛坶说完后,众仙也议定了各自的方向,都各种向自己的方位飞去,准备行法防御。
癞姑和渺姑飞到了仙籁顶的古楠树巢,见神尼优昙和陆容波也在这里,同时还有佛奴黑雕,神尼优昙正在仙籁顶上运用佛法,护那左近灵泉,并照预计行事。
渺姑和癞姑随即飞往老捕巢上一看,黑雕、仙鹤俱各都在老楠树枝上,陆容波就那个几岁娃娃大的芝仙俱在树腹之内围坐,芝仙面色紧张,坐在围着树根划的一个圆圈里,见她们两个到来,陆容波和两女施礼,引到树腹中去。
芝仙、芝马见了二女,一点也不认生,癞姑二人虽然对芝仙、芝马尚是初见,却是喜爱非常,癞姑更是抱起来抚弄不已,陆容波已向渺姑问明了来意,喜道:“我正因老楠树已经有了三千多年大寿,根深十达余丈,占地亩许,想要移动真是麻烦。
来宾中不少敌党,到时除将这树连根拔起,我还要保护芝仙,虽仗师祖神符妙用和大家相助,终恐法力浅薄,难胜重任,现有神尼优昙到此,已经是决无一失了,如今两位又来,我就是更是放心了,就请两位看好这两个芝仙、芝马,费心了。”
癞姑道:“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时辰将到,请出来准备吧。”说完随手一招,癞姑和渺姑抱着二芝上了仙鹤,飞到空中,遥望整个凝碧崖,虽然依旧楼台亭树,林立星罗,金碧辉煌,仙云缥缈,到处祥光瑞霭浮动,一座座各式样建筑浮立云上。
时见仙馆中宾侣徘徊于瑶台玉槛之间,宛如无数仙山楼阁的图画,呈列在她眼前,奇丽无涛,仙馆外却是静悄悄地不见人行,连仙厨中执役仙童也都不见踪迹,显然是早已经得了安排,再看地时候,树底的岩石忽然自己开裂,地部开始深陷下去。
癞姑兴奋地问渺姑道:“时辰到未?”话音没落的时候,忽听地底隐隐轻雷之声传来,虽然声音轻微,可是那震动的威力却是震撼。
一声雷震过处,正对凝碧崖后,倏地飞起两朵祥云,云头大不及丈,左立一个十岁左右的童子,右立的齐金蝉,两人俱穿着一身极华美的蝉翼仙衣,好看已极,齐金蝉面前虚悬着一口金钟,那个童子面前虚悬着一口玉磐,两人相向而立。
看见那童子癞姑好奇地自语道:“那个童子是谁?我不记得峨眉派有这么个人啊,难到是外来的,他长地可是真疼人啊。”
这时候陆容波已经做完了法后来到空中,听见她自语地话后笑道:“那个是我的儿子石生,是妙一真人将他借去的。”
几人说话的时候石生和齐金蝉两人乘云由地面直升到半空中,两人相隔约有十丈,在华彩缤纷,祥光万道中,两人宛如两朵五色芙蓉,矗列半空,顿成凝碧崖的奇观之一,齐金蝉等云停稳后,手执一柄一尺许长的玉棒,向那金钟撞了三下。
各仙馆中仙宾相继出观在栏杆处,开始观赏开府盛况,只听钟声洪亮,荡漾灵空,声音还未停歇,跟着又是三声极清越地玉磐,金声玉振,人耳心清,方在神往,耳听地底风雷之声,由细而洪,越发激烈,猛然惊天动地一声大震,整座凝碧仙府忽然陷裂。
立即山鸣地叱,石沸沙溶,万丈烈焰洪水,由地底直涌上来,几百座仙馆楼台平空离地飞起,虚浮于烈火狂风、惊涛迅雷之上。
天惊地动,一声大震,众人眼前只见峰峦崖壁全部陷裂,晃眼之间山鸣地怒,石沸沙熔,水火风雷一齐爆发,偌大一座美景无边的仙府,除仙籁顶一处,全都化为火海,万丈洪涛由地底怒涌而上,加上呼呼轰轰的风雷之声,猛恶非常。
那些仙府原有的无数花木,也在这时突然拔地飞起,高高虚浮于狂风迅雷、烈焰惊涛之上,这一来,上面是仙云叆叇,瑞霭飘空,下面是风雷横恣,水火怒溢,各色剑光宝光,翔舞交驰,交错成亘古未有之奇景,果然不愧是千古罕见的盛况。
休说癞姑等这些后进弟子,就是渺姑和陆容波等修炼多年的人,见了这样的景象也由不得目眩神摇,心惊舌咋,称奇赞妙不止。
癞姑笑着对渺姑道:“我记得昔年东海那里常有地震,可是却几曾见过这等情景?你看那水和火,尽管作势骇人,却白是白,红是红,干干净净地好看已极,不似我们在东海那里看见的,一遇地震,便冒黑水污汁,臭得人老远闻了都要晕倒。”
渺姑闻言淡笑道:“你还小,怎知其中奥妙?此翻是峨眉派掌教真人与诸位仙长遵照长眉真人仙示,运用玄功,以旋乾转坤的无边法力,将原有仙府重新扩大改建,与寻常地震不同,本来这里就是灵区仙域,无甚污秽,再经过水火风雷鼓铸,就有一点渣滓,也都吸入地肺化去了。
这样一来如何会有臭气上来?我听师傅说,这些地水风火开辟后,只等玉洞真人将飞走的镇山宝物‘灵翠峰’请回,五座仙府便可出现了,据说,齐掌教要把整座峨眉山腹掏空,仙府广幅大到三百余里方圆,这里好似一个绝大洪炉,正在鼓铸山峦,陶冶丘壑,那些沸汁便是资料,现在还是初起,少时声势更要猛烈怕人呢,你们且看当中漩涡,那些杂乱东西不都沉下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