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蝉他们六人虽然隐藏在殿门口的左侧,宋长庚四人更是隐藏在他们不远的殿门右侧,说起来挺危险的,可是他们用的隐藏法术都是相当高级,如果不是宋长庚先是知道齐金蝉他们在这里附近,刚才干神蛛低声说话更是暴lu了他们的方位,就连宋长庚这个地仙都看不出齐金蝉他们隐藏在哪里。//.В.m\
而宋长庚身为一个地仙,学兼多家之长,隐藏法术更是神妙,所以一直没被发现,如今干神蛛一问,其他人才知道事情麻烦了,可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就听殿内传出一声娇咤,接着有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又传出几声训斥。
两波人都转头看去,只见这个大殿宽敞之极,高就在百多米,长宽都在千米以上,殿中心有一个十米高,百米长宽的方形白玉平台,那台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原先就是一块整玉建成,玉质特佳,光明若镜,不见丝毫的杂质。
这么空旷台面,只台中心孤零零设着一个椭圆形的宝榻,上面侧卧着一个身蒙轻纱的赤身女子,做睡眠之状,不过现在正杏眼含怒训斥榻边的人,虽然离的有百多米,可是大家的眼力都够,所以看得清晰无比,只见那女子生得肤如凝脂,腰同细柳,通体裸lu,只笼着薄薄一层轻纱。
轻纱下粉弯雪腿笔直圆润,嫩乳丰满酥胸颤动,在轻纱中宛如雾里看花。更增妖艳美丽,尤妙的是她地**圆滑,柔肌光润,白足的肌肤更是如霜雪一样,底平趾敛,春葱欲折,容易惹人情思。只是看一眼,这活色生香的景色就让从来未睹过的几人心灵摇荡。
虽然他们中除了宋长庚都是童身。没经历过人事,更是心灵坚定,可是看见这女子后依旧有片刻的失神,就是宋长庚都有刹那的失神,可见其美丽和诱惑之强,等回过神来大家刻意回避那个女子,仔细看看周围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只见平台上另有十几个道装男子。他们中有的羽衣星冠,丰神俊朗,望若神仙中人,有地相貌古拙,道服华美,似个旁门修道之士,有的短装佩剑,形如鬼怪。有地长髯过腹,形态诡异,可是这些人中有个共同点就是都面带愁容,静悄悄侍立两旁,面面相觑,一言不发。状甚恭谨。
除当中而卧的女子外,台上更无别的女子,只在她的榻前倒着一个男子,同时在她脚下跪着一个男子,两人都是道童打扮,宋长庚和齐金蝉等人见这一伙人及那女子的身上多半都不带一丝邪气,而沿途所见的埋伏和天府玉莲花边上的围栏上地烟雾全是邪法,心中奇怪,不知对方闹什么把戏。
而看见那个女子,干神蛛胸前的灵蛛影子又现了两次。面色更为紧张。他连打手势止住众人,不令他们妄动。一切要静以观变,齐金蝉却是心里苦笑,照此情势,对方分明是妖邪一流,不过竟都无邪气现出,当然本领高强决不好惹,可如今没了七枝毒龙香,如何敢妄动?
他也明白现在应该先不要动,看明虚实,是去是留再作计较,这时对面那白玉平台上,那女子也伸了一个懒腰,欠身欲起。
旁立站立的十几个老少道袍诸人,立即赶上去,纷纷跪伏在地,那个倒在地上的道童已经挣扎坐起,然后和大家一样正跪到榻前,那女子已缓缓坐起,粉腿一伸,一只又嫩又白的左脚正踏在那个刚刚坐起的道童头上,那道童好似受宠若惊,面容却立时惨变成绝望之色。
只见那女子坐起后,只是朝底下跪着的众人星眸流波,作一媚笑后,懒洋洋地把玉臂一挥,跪着的那班人面上立现喜容,纷纷起立,目注妖女神色,倒退数十步,到了台边附近,方始转身向外,化作十几道红、碧、蓝、紫各色地光华,分头朝那远近群峰玉楼中飞去,立刻散尽。
台上只剩一个相貌丑怪的矮胖道童跪伏在榻前,被那女子一脚踏住,尚还未退,另一个道童却已经随刚才众人一起去了,跪在地上的道童似乎若有大祸将临一样,周身抖战不止,那女子左腿踏在道童头上,右腿微屈,压在左腿之上,却将私处微微挡住,心中似在想事,不曾留意脚底道童。
沉吟了一会,她皱了下眉头,忽然由身后摸出一面黄金镜,朝那自己的玉臂云鬟,左右照看了两次,似乎是在顾影自怜,柔媚欲绝,无意中右腿一伸,脚尖朝那道童的脸轻踢了一下,道童忽然面色潮红地兴奋起来,可是眼中已经充满了绝望之色。
只见他纵身站起,两臂一振,所穿的短装一齐拖卸在地,立时周身精赤,然后一声怪笑,便朝那女子扑去,可是那女子本是有意,看他扑来,面色闪过一丝淫荡,可是接着眉头一皱,好似不再理会到那道童,神情别有所注。
及见道童快要上身,她忽把秀眉一扬,娇声喝道:“你怎么还未走?你忙着求死,我偏要留你些时,滚,此时不该你班。”说到最后,纤手往外一扬,当胸打去,那道童闻声早就止步,只是不知对方地心意如何,进退两难,微一迟疑间,便被打中。
宋长庚几人看这个道童的功力应该在金丹后期,看上去应该颇有气候了,人更健壮,而那女子既美艳,手又纤柔,这一掌仿佛是打情骂悄一般的轻轻拍了一下,并无什么力量,可是那道童却竟似禁受不起一样,忽的一声惨嗥,跌出老远。
接着他竟然连衣服也顾不得穿,随手抓起后纵起一道蓝光,就这样歪歪扭扭地赤身飞了出去,众人见他逃时手按前胸,好似受有重伤,面上偏带着十分喜幸的神情,心里都是不解,他们都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只见那女子逐走道童后,皱眉想了想,又取出那黄金镜子照了几下,眉头皱的更深,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狞厉,大家感觉一股磅礴的寒气一闪即使隐,接着那女子向殿门口两边看了两眼,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接着眼睛一转,微张樱口,曼声娇呼了两句,音甚柔媚,也不知是说些什么。
大家正在奇怪的时候,感觉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家回头看去,只见他们身在这座主峰周围地其他山峰上,起了几处异声长啸,似乎与那女子地娇呼相应,却不见有人下来,又隔有半盏茶时,妖女意似不耐,面上开始带出一抹狞笑,一双妩媚的双瞳突射凶光。
也不再以柔声娇唤,而是张口一喷,立有一股细如游丝地五色彩烟激射而出,在空中一闪不见,跟着便听远处好几座峰上有了一片呼啸异声。
接着就有七八道各色光华,拥着一伙道装男子飞到大殿而来,到了台前,却都没上台,而是全都落向台下,一个个面如死灰,神情狼狈,最奇怪的是,这一班人看上去法力颇高,各个都有元婴期的实力,而且他们的身上也多是不带邪气,可是对于那女子却奉命惟谨,不知为何那么害怕。
那女子见他们来了,反和没事人一般,娇躯斜倚在金榻之上,手扶榻栏,满脸媚笑,美目也不看他们,而是对着殿门口的两边扫了扫,目光中的淫荡和渴望之色极浓,她见来的人已经恭立在下面,轻笑了一下,微唤了一个‘龙’字。
来人中有一身材高大,长髯峨冠的老道人,闻声面色骤转惨厉,把牙一咬,随将腰间两个葫芦,连同背上两枝长叉向空一掷,由一片烟云簇拥着,往斜刺里天空中飞去,跟着飞身上台,在一幢紫光笼罩之下,走到那女子面前,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他看了那女子两眼,神情变换,最后厉声喝道:“我紫龙自知今日大劫将临,命送你手,但你不要喜欢,我虽然也是这光明境中的异类修道而成,就是不如你,可道力也非寻常,本可逃出你的爪牙毒口,不合结交损友,被他泄lu了我的藏身之处,一时疏忽,为你阴谋暗算,将我擒来。
我供你蹂躏淫欲,已有三年,仗着功力较深,苟延至今,你淫凶诡诈,毫无信义,日前你用采补之法盗去我的本命元丹,如换别人,早应残杀,你表面虽说,这多年来一班有气候的同道被你残杀殆尽,苦无适意之人,那日盗我元丹,由于一时情浓,并非本心,现在仍想和我做长久夫妻。
难得瑶池玉莲今年结实,到时令我采服,虽仍不能复原,足抵三百年苦炼之功,还送我星辰法诀,只要坐关十年就可以完全恢复,说了许多花言巧语,起初我也颇受你愚弄,近日方看出你只为自己的欲心大旺,禀赋奇淫,暂时留我补空。
等我元精被你吸尽,早晚仍作你的口中之食,并非真有好意对我,今日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元精亏损,一但交合就要身死,现在竟然还是要我,呵呵,好,好啊,这就是你的柔情,这就是你的长久夫妻,呵,我知道,今日是我命数该终了。
既然万难避免,今日便是我应劫之期,我也不想便宜于你,现在你说个痛快话,放不放我一条生路,如果不放,就是你禁制了我的元神,可是我仍旧有密法自爆,不要以为就你一个已经悟出这里古仙遗留的法诀,我也有所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