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灵珠虽然有一身魔法,飞遁神速,竟未看出对方怎么走的,只是看见一丝金光一闪而且,他转头看去,就见同师傅斗法的宋长庚身边已经出现了那个金身护法,手里正拿着那个‘摄心铃’,他也不退,转身又奔战场而来,其他人都互相看了看,只好停留在原地等待。//。В5、0\
那黑衣青年见乌灵珠又飞了回来,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面貌中年的乌灵珠被那黑衣青年一瞪,就象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叫了声:“师傅!”就退在一旁,面色非常难看,而眼睛却盯着宋长庚和他身后的金身护法,恨意无限。
这时候那个黑衣青年忽然开始回收功力,宋长庚立刻感觉到对方攻击力量减弱,不禁奇怪,他追击了几次,却见对方始终在递次减弱力量,仿佛要收手一样,就是自己追击他也是如此,知道对方是不相打了,经过刚才的试探,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本领高强,想胜基本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要打下去,除了ka法宝外,只有磨时间了,不过大家第一次见面,也没深仇,不至于这么拼命,宋长庚一见对有意思罢手,他自然也逐渐收回功力,等五色光盾和那粉红色的光团拖离后,他将那五色光辉又还原成了一团光悬浮在手上,随时都能出击。
而那黑衣青年将那粉红色的光团收回去后也缩小到拳头打,放在手中把玩。然后站在黑云上对宋长庚笑道:“这位朋友面生地很,想是来我们小南极不久吧?刚才犬子无知,冒犯了朋友,回去我一定责罚他,那个铃铛是我送给孩子的东西,本来给你也无妨地,不过那东西纪念意义很大。
请朋友还我如何?看朋友的路数应该是中土来的。我一家已经离开中土,几百年不曾履中土半步。如今辟居在海外一隅,望道友不要为难犬子如何?”
这话说的让宋长庚一愣,这人什么意思?堂堂和自己本领相当的地仙竟然说出这么低声下气的话来,他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禁呐呐地问道:“这个,啊,也不是不可以的。呵呵,刚才他叫你师傅,你却说他是你儿子,他中年,你青年,这个,很奇怪啊。”
见宋长庚打哈哈,那青年淡然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在下是在度天劫后重新塑造了肉身才会如此,而这个孩子从小被我送出去抚养,让他经历了许多磨难,后来收入门中传授本领,只道他本领大成我才告诉他身世,他却已经习惯了叫我师傅。一直没改口,朋友,那个铃铛?”
宋长庚心念一动,那个金身护法就将手中地‘摄心铃’递了过来,他刚拿起来,半边老尼姑在后边道:“宋道友,不要将那‘摄心铃’还它,此物是当年北方魔教之宝,当年他们北方魔教扶持蒙古人入侵中土,借蒙古残杀汉人的机会炼各种魔法和魔宝。这个‘摄心铃’就是其中一种。
虽然这个家伙如今已经度了劫。成了地仙,可是却也没能力再炼一件这样地法宝。一是材料不好找,二是没那么强烈的怨气供他摄取,如果道友将宝物还他,以后他们还会用它去害人,到时候就是道友的错了,想想我的弟子石玉珠的惨况如何?
这些几百年来他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有多少遇害的人比我弟子还要惨?这些都是当年峨眉长眉真人和武当三丰真人联合正道中人剿灭北方魔教的时候心软地错,当年如果不是他们放了这个家伙,又怎么能出现这么的小南极四十七岛?”
这就看出来修炼时间的长短了,宋长庚虽然是地仙,可是却修炼不到百年,对于这些几百年的秘辛自然是不知道了,如今听半边一说,才知道原来当年蒙古的时候事情背后还有这么多的原因,而这次满人入侵中原背后还有北方魔教的分支萨满教的推动。
想来那萨满教地创造者也是当年余孽了,他不禁略一沉吟后,收起身手的金身护法,然后将那手中紫火燃起,将铃铛包住,开始当场炼化,那黑衣青年一见就知道他不但不还法宝,还要当自己的面炼化它,不禁脸色大变,目光也不再平淡,而是变地阴冷起来。
他知道自己也奈何不了宋长庚,如果为了一件法宝真的打起来,就会叫钱康捡了便宜,于是转头对半边老尼姑冷声道:“知道的还不少啊,你就是武当的半边大师吧?就因为死了个弟子在我们小南极,就召集其他正道中人来清剿我们,胆子不小啊。”
这时候就听崔五姑叫道:“大家小心!”说话间,就见一道黑光已经凭空出现,被崔五姑地‘五岳锦云兜’挡住,那青年撇了下嘴角,袖中的手一转法诀,就见那黑光突然暴涨,转眼就突破了‘五岳锦云兜’的防御,奔半边老尼姑冲去。
可是半边老尼姑却仿佛没看见一样,依旧是双手合什面色平静,等那黑光到了她跟前的时候,忽然被一个金色的光芒挡住,然后空中现出一个放射金光的青铜镜子,镜子的边上有许多古朴的花纹,环绕着六个奇怪是人形,一看就是件古宝。
那黑衣青年一看见这个镜子浑身一颤抖,咬牙道:“竟然是武当张真人的‘六甲金光镜’,嘿嘿!难怪敢对我一个地仙指手画脚的,原来手里这么一件前古至宝啊,可惜武当张真人已经飞升了,不然看在武当张真人地面子我就放你一马了,呵呵。”
他话音刚落忽听钱康在旁边哈哈大笑道:“我说老乌啊,我们也是做了几百年地邻居了,平时只知道你比较护短,比较懒外,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竟然是当年北方魔教的余孽啊,呵呵,真是可惜了,当年家师也是剿灭你们地一员,可惜在下当时候闭关没赶上。
我一直以为你这个家伙不错,只是不会管手下,现在才知道,你个这个家伙居然还欺软怕硬啊,宋道友强了你儿子的法宝,你低声下气地求人家给你,人家不给你不去打他,却在这里同一个元婴期的后辈动手,无耻啊,最无耻的是你居然还说人家祖师飞升了,所以才欺负人家的,真是佩服啊。”
看钱康在旁边调侃自己,那黑衣青年气地脸色越发难看,他手一动,那道攻击半边的黑光飞了回去,然后他对旁边的乌灵珠低声喝道:“还站这干什么?人家这么羞辱我们,你还不叫你那些狐朋狗友过来攻击他们,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对他们六个吗?”
说完随手给了乌灵珠一巴掌,只见这照脸甩的一掌,立刻打地乌灵珠皮开肉绽,口鼻歪斜,鲜血直流,可是他却不敢吱声,低着头做着驯服的模样,眼中的愤恨却是一闪而过,然后向后面招呼团沙岛主伍神师等人,联合大家去攻击叶缤等人。
钱康笑道:“我说老乌啊,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这人最是阴险狡诈,一直以来都是不肯轻易现身,表面让其他人去顶缸,自己在暗中使坏,今天又玩这出,真没新意啊。”
乌灵珠说话了,从团沙岛主伍神师以下都不敢不听,没办法,那个黑衣青年喜怒无常,连乌灵珠这个儿子都说打就打呢,自己敢不听话估计就生死两难了,于是都将自己的法宝亮出,团沙岛主伍神师更是把自己的独门异宝‘天魔钉’拿出来三套来。
大家准备停当后在乌灵珠一声令下,飞到叶缤等人左右,都放出法宝飞剑,阴火阴雷来攻击,一时间声势惊人,钱康刚要动手,就见那黑衣青年已经拿出一个暗银色的梭子,他心里一动,一纵身就飞到了叶缤等人的身边,放出自己的法宝接过了一些攻击,眼中闪过有丝得色。
黑衣青年见钱康去帮忙叶缤她们,自然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神梭和那粉红色的光团都一起向宋长庚攻击过去,嘴里却道:“这位朋友,你何必要信他们的话,这个法宝是魔教之物,你要了也没用,还我如何?”
宋长庚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用呢?”边说边将那没收起的先天五行剑光放出,依旧是化成光盾防御,却不攻击,用一只手控制,另一手依旧抓着‘摄心铃’用紫火炼化,对于乌灵珠等人去攻击叶缤等人根本不理会,他听出来刚才钱康有挑拨对方攻击自己的意思。
他不明白自己也没得罪他啊,这个家伙怎么要挑拨对方来攻击自己,但既然来了,他也没在乎,对方不比自己弱,所以他自然是打叠精神去全面应敌,没空理会叶缤这边,他也知道面对这么多人的攻击,如果不是有钱康帮补,叶缤她们还真应付地艰难呢。
钱康本意想帮助叶缤她们抵抗一下,然后找机会打乌灵珠一下,让他受伤,以乱黑衣青年的心,可是乌灵珠长于玄功变化,也很鬼滑,不易击中,正想主意的时候,忽然见乌灵珠旁边的那个家伙相貌丑恶,神情鬼祟,手藏袖内,暗掐法诀,一见这个家伙他感觉有点面善,却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