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落,秦寒萼在旁边笑道:“真实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水中妖怪喜欢吃i脯闻香味,其实那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就是大荒二老真的那没性格古怪,但你师傅同他们有过交往和约定,如今亲自来做客,他们还托大不见不成?我们要是用你父亲的法子进去,不是丢人吗?”
宋长庚见灵奇神色尴尬,知道他拜在自己的门下,面对秦寒萼这样顽皮好闹地师母也很无奈,就笑着解释道:“灵奇也是提了他知道事情给我们做个建议,其他的无所谓,我所虑的,也并非途中水怪的拦截,只为大荒二老均有古怪脾气。、b.\
当年我送他们三部从东海银蝉岛得到的法诀,并且进行了许多交易,这两个人都是那种对人淡漠的性格,枯竹老人因为经常转世,性格还好,卢妪却古怪地很,做事情很任性,而且他们都喜欢专研,我那些法诀让他们专进去的话,想来很讨厌我们的打扰的,我们在这里等吧。”
“等?哥哥,如果我们在这里等,什么都不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听宋长庚一说,双英没反应过来,李英琼奇怪地开口问道。
秦紫玲在旁边柔声笑道:“琼妹是不知道,其实大荒二老是地仙中非常有名气的人物,除了因为他们是在战国时期成道,属于封神后最老的地仙外,他们的功力之强,法术之奇,法宝之过,都是为人所重的,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的推算之术颇是神奇,我想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要来的。”
大家一听就明白宋长庚刚.才说要在这里等的意思,原来是等对方来接,如果对方不来接,就是不想见自己这些人,那么如果用其他的方法进去就会让人看轻,于是大家也都不在多说什么,都转移话题说起其他事情,这里地处北国,风光不同中土,到也有些可看的风韵。
几人说了会话,果然见天边飞来.两道金光,在众人头顶盘旋了一下,就落了下来,lu出两个古怪装饰的女子,领头的一个女子身材高大强壮,如果是她的胸乳肥硕,只看这个和男人一样强制高大的身材还以为是个男人呢,而且她生地相貌丑陋,简直就是可以用面目狰狞,母夜叉来形容。
可是偏偏这个女子的眼睛却.清澈宁定,内中似乎还有无限的纯真,让人一看就生出喜欢之心,配合她那丑陋狰狞的相貌,反到给人一种憨厚淳朴的感觉,而且看她的行动,手足行动自然,一切都浑然天成,气度沉凝,显然是修炼有成的,宋长庚一眼看出这女子已经是金丹后期了。
而在她身后一步走来的女子到是相貌正常,可是.偏偏却脑袋奇大,机会和肩膀一样的宽,看了让人就生出一重怪讶的感觉,而且她lu出来的手上有晶莹的细鳞片,明明是个人类,却有些妖怪的特征,但她的气质却是纯净,显然也是玄门正宗,功力更是在元婴初期。
看见这两个女子,白琦小声对宋长庚道:“师傅,这两.个女子就是卢仙婆的两个门人,前面的那个叫白癫
,后面的那个叫鱼香,这两年都是她们和弟子交.易,这次前来想必是接我们的,弟子前去迎一下,然后给大家介绍一下如何?”
宋长庚知道这.是正常的礼节,点了点头,白琦赶紧迎了过去,和两个女子见了礼后,将她们引了过来,给两边介绍了认识,两边见了礼后,那个叫白癜地女子笑道:“家师已经知道宋门主来此,特意让我师姐妹来迎接,请诸位随我移步如何?”
见宋长庚等点头答应,就见那个叫鱼香的大头女一样手,一个巴掌大的独桅杆地小乌蓬船抛了出去,转眼就变成一个十米多长三米多宽的独桅杆地大乌蓬船,悬浮在离地面的一米多高的地方,然后两女对大家做了个请上的姿势,白癜先上去,站到了船头迎接大家。
等大家都陆续上了船后那个叫鱼香的大头女最后飞上来,然后掐了手诀一扬,这个船就悠悠飞起不高,缓缓地向前飞去,白癜在见宋长庚没进蓬内的意思,其他人也都站在船头,她也就陪他们站在外面,好在船上自带一个透明的防御罩,将强风挡在了外面。
这船一路飞起,白癜笑道:“家师说宋门主事忙,恐怕很少有心情放松,更是没心思欣赏美景,如今来我们的大荒,虽然这里没什么奇丽景色,可是却有些小故事来博您一笑,就当给您放松了,所以我们就让这船飞慢了,如果大家不介意,那就一边飞我一边给大家讲解一路风景如何?”
宋长庚自然是点头说好,这里景色平平,虽然不能说有什么好看,不过白癜妙语连珠,讲些这里妖怪的奇怪故事,到也很是吸引人,说了会,趁白癜停下,大家都观赏海中景色的时候,那个叫鱼香的大头女对灵奇问道:“以前都是白琦来,没见过你,你是不是灵威叟地儿子?”
灵奇有点奇怪对方怎么认识自己的父亲,就点点头,刚要动问,那个叫鱼香的大头女笑道:“你想必是问我为什么认识你父亲吧?其实说来我和你父亲有段缘分,当年我是这里的妖怪,奉家师的命令镇守在头一关神獭岛上,是你父亲用大半船i制果脯和各种名香诱惑我带他上岛见家师的。”
一听这个话,大家都转过头来,因为他们刚才刚听灵奇说过这个故事,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就遇到了这个爱吃i制果脯闻各种名香的妖怪,都疑惑她怎么变成人了?叫鱼香的大头女见大家都奇怪地眼光看自己,就知道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故事。
于是笑道:“其实当日令尊骗我带他进去后,我就已经犯了规矩,等令尊走后,家师就将我鱼身腰斩为两段,然后用密符化成一股青烟护送我的元神去转世,我那次受令尊之愚,遭了兵解,却是不恨他,反到是很感谢他,今日见到你,就想请你给令尊说一声,代我谢谢他。”
见灵奇满眼疑惑,就继续道:“我说的不是反话,我修炼千年,但是因为被妖身阻碍,一直不能结成元婴,非经此一劫不能转生重修,更不能有此成就,本来家师是可以帮我兵解的,可是如果无缘故斩我,怕其他同类有想法,而家师又不屑解释什么。
幸仗此事,将我腰斩后,转生人身,这才得转祸为福,转世人道,所以我心中并不怀恨令尊的,你不要有什么误会,我是真心感谢的。”
听明白后灵奇才放下心来,虽然对方说不怀恨,可是灵奇还是要代父亲说些道歉的话,叫鱼香的大头女想来也性质淳朴,被灵奇一谢反到手忙脚乱起来,一个劲地说不谢,这时候秦寒恶因为对方是妖转人,和自己妖人合生的都有那么点联系,就感觉到亲近,好奇问起她转生的事情。
大头女鱼香听见她问,就一五一十地说起来,说说情绪就平静下来,大家也都被她的故事吸引,只听她:“我有家师的密符保护元神,可以说是没什么损失,并且带去了大量前生功力,所以才一降生,便能做人言,身体强壮,可以飞腾变化,显出有许多灵异之迹。
而且头大如斗,身上还有细鳞,我这个怪相貌,如果是生在汉族的人家,必是被当成个怪胎,恐怕是当时就要被杀死,毕竟对汉人开化日久的民众而言,这样怪异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同类,反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生的那家却是个土著中的女巫。
她见我身有鱼鳞,生具异相,而且出世能言,可以飞腾变化,正好拿我恐吓那些无知的山人,方便自己作威作福,所以非但没有加害我,反倒是对我奉若神明,我因为神识没有受损,生来就能辨别是非,一看就知道我那个母亲是个贪婪的人。
她虽然是个女巫,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法力,平时也是装神弄鬼地骗人,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终究是她辛苦怀孕生下我,所以为了报她的生育之恩,我就照家母之言行事,幻出许多灵迹,让那些无知山民惧怕崇拜,让母亲借机会敛财。
我夙根未昧,恐防母亲造孽,从一岁起,便向山民要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闭门修炼,轻易不出去见人,不想我母亲却在外面屡次背地为恶,结果树敌太众,附近几个山寨的山人都对她恨之切骨,先是还惧怕我,后来在几年中终于探明了我已是闭洞不出。
他们就暗用金珠重礼,由哀牢山深山之中,请来一个惯于驱遣毒蛇害人的妖巫,挺而走险,豁出得罪我,以故意抗命,停止献纳常例为借口,算计我母亲我讨伐威胁他们,然后半路埋伏,将我母亲和她的手下用毒蛇杀了,并且是死无全尸。
我也知家母的做风一定会积怨太多,早晚必有杀身之祸,但她有多不好终究是我的生母,我多年未出洞,由她在外面任性横行其实也是害了她,她仗我的威风欺负人,日子一久,成了习惯,气焰嚣张,最后招惹了杀身之祸,虽然事后我杀了那些领头人,可是家母却死了,唉!人心啊,真是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