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不得胡言!”易周本来还老神在在的听女儿说,可是听到这句赶紧喝住她,他知道再说下去两家就要翻脸了,就是自己和妻子都是地仙,奈何宋长庚是个走运的人,得罪了他,在大家都是地仙的基础上,就是易家比他多个地仙,也会有许多不可测的变数。\\.В。/
这次来只是讨个说法来的,不是来翻脸的,如果真的打起来两家都没意思,为了一个资质不错的弟子很是犯不上,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如果要不回来人,就要让对方多给些其他好处,可是女儿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这样下去恐怕不用说了,直接开战就是。
所以他赶紧喝住女儿,同时也见宋长庚本来还在微笑的面容已经沉了下去,他赶紧又拱手对宋长庚笑道:“老夫教女无方,言语无忌冲撞了道友,道友大人海量,请看在老夫的一点薄面上,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老夫……”
他刚说到这里易静在旁边抢白道:“爹,谁是小孩子?我修炼千年,转生几世,就是今生也是修炼了二百的多年,他一个修炼不到百年,走了狗运的家伙在我面前有什么资格充大辈?何况我说错了吗?他难到不是这么做的吗?我还冤枉他了?你用得着向这样的败类低三下四的吗?”
“静儿,住口!”被女儿打断话,然后直接对宋长庚发出漫骂,让易周不禁恼火,女儿论资质悟性都是上佳的,可是就这个脾气太坏,太傲了,以至于吃了许多的大亏,弄地连肉身都没了,可是还不知道悔改,如今竟然如此说话。
他面带怒容地瞪了女儿一.眼后,刚要开口赔礼,齐灵云也想要开口调和一下,双英都要开口反驳易静,宋长庚拿手虚按了下,让大家听他说,然后淡淡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易静前辈现在学泼妇骂街有什么用吗?以前峨眉做的比你还狠,几次要绞杀我,结果若何呢?
不错论修炼年限您是前辈,我一.个走了狗运的家伙怎么能和你比呢?何况你出身名门,父母都是地仙,师傅和姑姑都是佛家高手,已经证了果位快飞升的,可那又如何呢?我一个败类一路狗运走来,不到百年来就比你修炼千年要强,我已经成了地仙,你呢?
一个连肉身都没有的金丹鬼.仙罢了,也敢和我叫嚣,无非就是仗着你父母和姑姑罢了,我怕你啊?和我耍横?巨木神君又如何?天界青木帝君的儿子,我一样敢去得罪,你又算什么?不要说这事我的作用不大,就是真是我抢了又如何?你还敢来抢回去不成?”
说完站了起来,易周一见宋长庚真生气了,知道这.个家伙修炼年浅,定性不够,真要翻脸就麻烦了,见女儿还要说话,将手一挥就禁住她的嘴,让她暂时不能说话,然后不理会女儿气地乱抖的身体,赶紧上前拱手一礼道:“宋道友息怒,何必为了一点小事情发火。”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长庚见对方如此,就知道易周.也不愿意真的闹掰了,一切都是易静的脾气太坏嘴太臭惹起的,他也不为已甚,将左手一背,站在那里等易周的解释,易周一见这个姿态就知道事情不会变坏,赶紧笑道:“小女无知,道友大人海量,何必同他计较?
自古有达者为师的说法,如果论年龄的,世上比.我等长命地多了,小女就是这个傲气的脾气,着实让老夫头疼,道友邀天之宠,得享鸿运,是累世积累的福份。
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道友又何必自己贬低自己?这次的事情无论是怎么样,就象是你说的那样,已经发生了,解决才是正道,我们这次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寻求和解而来,不想小女莽撞,道友看在大家都是南海邻居,老夫和尊岳母也是故交,就此揭过如何?”
宋长庚刚要点头,就听‘砰!’地一声,易静身体上冒出一股金色火焰,易周加在她身体上的禁制立刻被冲开,易静已经冲破束缚,一抬手就是一道雷火对宋长庚劈了下来,易周一见气地倒仰,这个金色火焰是易静师傅给她炼魂魄凝灵体的时候埋在她身体里。
那是给她救命用的,每用一次就要大伤一次元气,不想这个孩子气性这么大,竟然为了冲开自己的禁制不惜动用这个法术,见她攻击宋长庚就是知道她也是气急,宋长庚刚才的话让她很受伤,可是如果真要都起手来,一切可就不在控制之中了。
还没等他动手拦截的时候,一道金色光晕从洞口蔓延过来,和雷火一碰,立刻将雷火综合掉,大家转头看去,就见洞口站立一个妙龄女尼,她见雷火已经消除,就收了金光,合什一礼道:“诸位都是同我有缘分的人,这次来争取我的洞府,我曾经在小南极说过,不许互相争斗的。”
易周赶紧上前见礼,请她进来坐下,然后笑道:“圣姑大量,小女无知冒犯规矩,是她的脾气太坏,气性大了才会如此,请圣姑看在当年和她前身相交一场的份上,放过这一回如何?而且你曾经说过,那个毛女是给静儿的,如今被人抢去,她心里不忿才会如此的,请圣姑明查。”
圣姑伽音点了点头,淡淡地对易静道:“既然是事出有因,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虽然心许上官红与你为徒,可是你没这个缘分,没得到就是没得到,说其他的都是多余,不要说宋门主没有ha手这事,就是ha手了又如何?他能得到上官红就是他的本领和缘分,你何必如此呢?”
易静恨恨地看着圣姑伽音,好一会才气地冷笑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其实说那些有用吗?什么缘分?都是你们自己说的,既然你要袒护他们,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正宗典籍,又何必假惺惺地让我们来?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用在这里献丑了,这个洞府,我不要了!”
说完一抬手放出飞剑,身剑合一化光而去,满洞地人都愣在那里,他们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脾气这么暴烈,一言不合就会如此作为,易周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左右为难不知怎么好,如果真要承认易静的话,不要这里那可是亏死了,可是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等机会要了这里。
估计女儿能气疯,到时候能做出什么了就不知道了,齐灵云在旁边也很尴尬,这次前来本就是以易静为主,不想对方说不要了,这个就不好办了,宋长庚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大家的反应,他心里不禁好笑,知道易静的脾气差,可是没想到差到这样,自己几句话就能将她气地放狠话不要洞府了。
这时候圣姑沉吟了下无奈地道:“易静的脾气不好我知道,这次我也不同她计较,这样吧,最近以来各路邪派的人来了不少,我的依还岭被他们糟蹋地很厉害,虽然这是此地一劫,可是那里终究是我的心血,如果你们两家谁能最快赶走那些家伙,幻波池就是谁的,我自然会交出幻波池的控制阵图。
至于上官红的事情就这样吧,当初是我没说明白,如果我将名字说了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不过现在事情做成了,后悔也没用的,大家各自行动吧。”
易周听了一叹,知道圣姑还是给了女儿一个面子,称谢后,又和大家说了会话才和齐家姐弟和两个孙子离开,回去好做准备,早日清理依还,而宋长庚等人都没动,圣姑将躲在英琼身后的上官红叫过去,将事情的误会大概的说了,然后嘉勉了她几句。
又转头对英琼和英男笑道:“当年在小南极大家忙着救难,也没同两位道友交谈,小南极事情完了宋道友就匆忙而去,我一直是同两位道友缘锵一面,今日一见两位真是好生欢喜,可惜两位转生后功力不够,不能开启往生灵慧,相见不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既然此女与你等有缘分,那就让她跟着你们吧,我还要在人间驻留些年,想来能有机会同两位道友共话衷肠吧,今日就到此吧,来日有缘再见。”说完起来和宋长庚、双英合什行了一礼后,身化流光而去,和来的时候一样,飘渺莫测。
从圣姑进来开始说话起,上官红就一直傻傻地,就是圣姑安慰她的时候,她也没反应过来,心灵已经被那巨大的喜悦和感恩充满,等到圣姑去后她才逐渐清醒,见师傅和其他人正在议论圣姑和刚才那个又小又丑,应该是圣姑给自己准备的师傅,现在已经不是了的易静。
她心情很复杂,有失落,有高兴,有惆怅,有失望,种种情绪涌来,让思想单纯的上官红一时间竟然有点痴了,她思想了良久,见大家都没理会自己,就独自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静静地去体会自己心事去了,宋长庚一直在观察她,见她回去了,就示意英琼去安慰她。
宋长庚知道上官红是个很单纯同时也是很忠诚的女子,现在是她情绪波动最激烈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英琼能在她心灵打的烙印更深的话,对她们师徒感情会更有帮助,本来宋长庚还想等人家上门来理论的时候,自己要如何如何呢,可是事情发展这么快,他的一切准备都是没用上就解决了,真是世事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