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陨石。”随即风席染轻轻念叨。
心中暗下决定,一年多以后的东郡之行,要提上日程,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在他看来,既然天星陨石粉末都可以让人长生不老,那么让人增加精神力又有什么难度。
要知道,想要维持长生不老的状态,必定不仅仅是物质身体上的存活,肯定还要增强自身意志和精神力,不然也只是一个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为了完善现在的武道体系,天星陨石势在必得。
返回住处时。
天色以晚,就见项羽和易小川在外喝着酒。
“小弟,这么晚了,你跑哪去了?”项羽望着风席染问道。
“略有所悟,到处走走。”风席染回道,看着眼前的项羽,他也有些惊讶,这七八天以来,项梁见项羽武道小成后。
就经常带着他出席宴会,而项羽也是欣然同意,毕竟年轻气盛,人前显圣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怎么能就此放过呢!
而项梁带项羽的更深一层原因,也是因为,想成为当地的坐地虎。
单靠长袖善舞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必要的时候,也应该适当的亮一亮肌肉,双管齐下后,才能事半功倍。
在项羽听到风席染又有所悟时,立马坐起,惊喜问道:
“难不成你又突破了吗?”
见风席染含笑点者头,当即哈哈大笑一声,拉着他就坐了下来,再倒了一碗酒。
打算让风席染详细说一下。
对此,风席染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介绍起四品神变境之上,三品武圣境界。
几杯酒水下肚的时间。
项羽听的心潮澎湃,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单纯的练武,最多也就是破坏力大了点。
那么之后的境界,就真的是走在成仙成神的路上。
尤其是看到风席染单手竖起。
一道火光乍现,紧接着一挥手,地面上被砸出来了一个火坑时。
瞬间看他眼神怪怪的,这真是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弟弟吗!
现在的他,与仙神何异。
后又听着自家弟弟说,突破到武圣境界,已经初步脱离了身为人的限制,不仅有神异的天赋能力,就连寿数也延长至三百载。
一下子下巴险些掉下来。
不过当想到今后,只要自己勤练武道,继续突破下去,也能如此时。
心中立马兴奋起来,恨不能现在就可以练武。
随即,心中也对自己这几天的松懈与骄傲自大而懊恼羞愧,暗暗谴责。
他这些天来,自从对外人前显圣,展露了非同一般的武力后,就深深陷入了宴会宾客们的吹捧之中,不可自拔。
也是因为年轻,没有经历多少世事,这段时日项梁就曾教育过,可他虽然口头上连连称是。
心里却是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风席染这番动作,可谓把项羽当头棒喝,把他惊醒过来。
这才哪到哪,怎么就迷失的摸不着北了。
这时,项羽又用略微感激的眼神望着坐在对面易小川。
心中十分庆幸。
“还好晚上看着小川无缘无故的,坐在院子中借酒消愁,决定坐下陪他喝酒解闷,若是没有此事发生。”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彻底醒悟过来,那岂不是把时间白白浪费掉了。”
然而项羽不知道的是。
易小川今天之所以喝着闷酒,其实,是在缅怀已经离他而去的青葱岁月。
这也是此前与项羽喝酒时。
打死也不告诉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假太监的事实。
而且,经过下午对《纯阳童子功》的研究,他也知道这功法偏向性是对那些年纪大,身体天赋又不高的普通人。
对于项羽这种超脱于普通人的绝顶体质来说,相性不大。
事关男人尊严,外加此前强行凹天才的人设,也就更加不想说出口。
只对项羽说,是想家的缘故。
对此,项羽也无可奈何,思乡情为人之常情,无解。
只能一碗接着一碗陪易小川喝着酒。
所以,现在的易小川,对于面前两人的谈话,提不起一点兴趣。
从后世来的他,早就知道,风席染要不了多久,就会逐步完善现今的武道体系。
之前,他也没有过多打扰,就是深怕如果因为他的缘故。
从而改变历史的话,那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而且,万一改变历史后,他肯定也会不复存在。
今天已经差点人道毁灭了,再继续下去,这不就是凉凉的节奏吗!
没过多久,夜深以后,酒桌散去。
项羽,易小川各怀心事回屋睡觉,而风席染从两人的表情中,可以明显看出。
他们一人斗志蓬勃,一人颓废沮丧。
隔天一大早,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来到练武场,开始晨练起来。
对此,同样早早起来练武的项梁,看着他们斗志昂扬,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姿态,不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以为是受了什么刺激。
却没有多问,反而一脸笑呵呵。
年轻人呐,就该有这股气势。
春去秋来,寒暑轮转。
转眼之间,一年已过。
项氏驻扎处,门第已然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样,像是一个临时的住所面貌。
而是有点高门大宅的意思。
并且,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来来往往的马车停靠在外面。
不停的有人从马车上,搬运金银钱箱和明显是装粮的麻袋进宅。
整整两个时辰后。
宅内后院,项梁抚须看着院内数之不尽钱箱和麻袋。
如丰收的老农一般,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随后,一个挥手道:
“进仓。”
身旁站立的几十个高马大的族人,立马单人一手扛起一个箱子,一手提起一个麻袋,稳稳当当走起步子,然后,鱼贯而入后院的密室中。
此时,项梁身边还站在一位壮硕有力的年轻人。
赫然是项羽的堂弟,风席染的堂哥,项庄。
“庄儿,那三个人又跑哪去了,如此重要的日子,怎么又不见他们的踪影。”项梁没好气的问道。
“一大早,大兄与小川就外出切磋比武去了。”
“席弟一大早也出了门,说是采风,寻找武道突破的契机。”项庄呐呐回道。
“呵。”项梁扯出一丝生硬的假笑。
“一个二个,正事不干,就知道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