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学校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宛如地震一般的大事件!
被全校师生誉为蛆虫社会渣滓一般的高三九班,出勤率突然高的吓人。
除了侯卫东和方晓晶外,几乎教室每天都是坐满了人。
一到早自习,郎朗的读书声,不仅会从其他班级传出,高三九班同样宏亮,悦耳,振奋人心!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新班主任林风,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手里捧着一本古诗书籍,由他先发声,带着大家朗诵。
至于英语,政史啥的高考必备类学科,林风没有去强求,也知道九班的学生即便去跟着读,也必定是兴味索然。
倒不如清晨朗诵几首诗词,朗朗上口不说,还陶冶了情操。
“这《行路难》李白原作三首,此为第一首,作于天宝三年,李白遭受谗毁而被排挤出长安时写的。诗中抒写了他在政治道路上遭遇艰难时,产生的不可抑制的愤激情绪;但仍盼有一天会施展自己的抱负,表现了他对人生前途的乐观豪迈气概,充满了积极浪漫主义的情调。”
“诗中跌宕起伏的感情,跳跃式的思维,以及高昂的气势,又使作品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而成为后人广为传诵的千古名篇。”
“大家在读的时候,细细品味,其义自见。”
林风在讲解的时候,教室外早已是沾满了老师和学生,勾着脖子,好奇的围观。
他们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观察着九班里发生的一切。
其中,还有九班的一名语文老师。
当这位语文老师看到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学生,如此乖巧,如此顺从地跟着林风朗读时,脸上十分难看,既有不甘,也有惭愧。
之前都传言人家林老师是靠贿赂,才收买了九班人心。
那么一次是这样,二次是这么,这么多次,难道还是这样?
显然,这位没有教师资格证的新老师完成了一件既平凡,却又伟大的事。
他将一个全校都厌恶,都排斥,都恐惧的班级,变成了他自己的队伍!
无论这个队伍未来如何,他都算是成功的!
早自习结束。
其他课程开始。
九班,不但没有任何人旷课,而且还一个个规规矩矩地拿出笔记,无论是为了完成和林风之间的“约定”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在认真学习,这一改变,让所有任课老师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对林风也多了几分好感和佩服。
再不负责的老师,也希望自己的课堂上,学生能坐满。
这是一种属于老师的自豪。
“喂喂,听说九班改邪归正了?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就是那个新来的美术老师改变的,真厉害,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这新来的老师这么厉害,到底何方神圣?难不成是某个国外来的专攻教育这方面的教授?”
“哈哈,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连教师资格证都没有!”
“卧了个槽,不是吧?教师资格证都没有,那他凭什么来学校教人,又凭什么调动起九班那群差生的学习情绪?”
“所以这是一个谜啊……”
很快,九班的巨大改变,以及新来的美术老师林风的事迹,如风卷残云一般,快速地席卷了整个仁川学院。
本来一直想法设法给林风穿小鞋的沈文杰,训导主任朱鹏等人,都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毕竟针对一个如日中天的老师,这会引起公愤的!
而林风也仿佛成了明星,走到哪,去吃饭,买东西,散步,都会被老师和学生注意到。
兴许是九班的阴影还在,兴许是大家还是难以认同一个没有教师资格证的老师,哪怕在校园遇到他,依旧只会远远偷看一眼,而不会去主动打招呼。
林风并不在意。
他知道,趁热打铁的时候到了。
于是,之后的早自习,晚自习,乃至下课时间,林风都会捧着一堆书,来到九班,给学生上课。
这些书包含了政治历史化学数学语文等等……
他想着在这最后的时刻,让九班能冲刺一次就冲一次,哪怕依旧考不上大学,起码十几年,几十年后,他们不会留下太多遗憾。
这一番作为,再次震撼了全校!
因为大家都认为林风只是一个懂点画画的老师,却没想到他其它学科也能做到如此精通,甚至比很多专业任课老师还要厉害。
从此,林风在学校多了一个称呼——全能教师!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
林风和余雅在学校散步。
特地换了一身灰蓝色连衣裙,加丝袜高跟鞋的余雅,身材高挑,气质出众,沿途之中,无论是男学生还是老师,皆是露出惊艳之色。
“林老师,你真的太厉害了。”
余雅看着身旁的男子,美眸之中露出几分异彩,发自内心地说道:“我是真的很佩服你。”
林风笑道:“这个世界厉害的人很多,我根本不算什么。”
“你太谦虚了,九班在仁川高中这么多年,一直被所有老师视为校园的老鼠屎,可是你来了之后,一切都轻松的搞定了,简直就像是神迹一般!”
余雅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崇拜。
林风摇了摇头道:“其实,把九班带领好并不难,也谈不上什么神迹。”
“可是如果是我,我会觉得很难。”余雅苦笑。
“觉得难,是因为很多人真把他们当成了老鼠屎,如果把他们当成人,当成自己的学生,把心交出去,那么会发现……他们其实真的很好。”林风微笑道。
余雅脸一红,有些愧疚道:“对不起林老师,我……我之前对九班也有些偏见,所以——”
“有偏见是正常的,没事。”
林风摆了摆手,笑道:“人都是从众生物,很少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