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岳先被这一阵隔了不知道多远仍旧有冲击力的气浪给震了个头晕目眩,然后才缓过神来,语气飘忽道∶"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当然听得见,如果连这种音量都听不见,那就已经不是耳朵好不好用的问题了,那人估计就是个聋子。
在这一阵头晕目眩过去之后,侩岳甚至还本能地揉了揉耳朵,这音量已经是"柱"级别了吧?连我妻善逸飙高音估计都没这么中气十足,那家伙也只是吵,这个声音听起来堪称"震"啊。
"我说,废物,你耳朵还好吗?"
绘岳回过头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废物师弟,这家伙现在眼睛里都快没有神采了,表情还凝固在刚才问他听没听见的惊恐上,如果对着额头推一把,说不定直接吭都不吭一声,直接倒下去……该怎么说毕竟这可是能把普通听力的人都震住的声音,善逸这种耳朵,稍微有点危险啊。
"还,还好."
我妻善逸露出了梦游的表情,双眼无神地喃喃着∶"好大的声音啊,感觉耳朵里都在嗡嗡叫了,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好吃到会让人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绘岳∶"..."
都快被震晕了,你居然还能想着吃,某种程度上也挺厉害的。
"既然你说你还好,那就继续往前走吧。"
拾岳颇为无语地挪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觉得他刚才勉强升起来那点担忧简直被喂了狗,担心我妻善逸还不如担心他自己的血管,他的废物师弟总能在一些奇怪的事情上刷新他的认知。
炎柱长什么样绘岳倒是不知道,宇髓天元曾经提过一次,但也是格外抽象的"华丽的人"这种过干具有个人特色的开形容,完全猜不到会是什么样-—难不成炎杆长得就像宝髓天元的钻石护新?这家
伙也坚定认为那一块东西也很华丽来着。
和绘岳对接的队员只说"见到的话一定能认出来",绘岳就放弃思索了,既然见到就能认出来,那他还问什么问,说不准就是那种显眼到脸上顶着"炎柱"两个大字的人。
拾岳是这么想的,但等到真正见到炎柱炼狱杏寿郎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接那位队员说的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炎柱的确能够一眼就认出来,并且脸上也没写字。
就算是坐在那里,身边摆了高高两大摞的空便当盒,甚至此刻还在一边大吃特吃牛锅便当,一边"好吃""好吃"称赞个不停,旁边站着二脸懵逼的灶门长男与野猪头,也无可否认那浑身宛如烈焰升腾的气势。
乍一看,就像是一团烈火在眼前灼烧,不仅精神十足,甚至单单从面相上看,就是极为热情正直的类型……就是莫名觉得有点像猫头鹰。
"请问...是炎柱吗?"
绘岳愣了一下,目光在格外好认的鬼杀队制服上转了一圈,心里暗咬一声怎么除了他没一个人想起来伪装的,才略有些微妙地上前开口道∶
"我是一
"唔姆!我知道你,你是宇髓的继子吧!"
还没等绘岳把话说完,这只大猫头鹰就干脆利索把手上几秒钟就空了的便当盒往旁边摇摇欲坠的一摞上一放,然后脑袋转过来,表情仍旧是面对便当的热情洋溢,中气十足说道∶
"和宇髓见面的时候听他提到过,他很看好你啊!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继子,看来我也不能输给他!"
这么自顾自说着,这家伙就在所有人都没上他思路的情况下燃起了汩汩热血,无比豪迈地一拍胸脯。
"所以,我也打算收继子!"
绘岳∶...."
啊?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谁问他收不收继子了?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节奏里了吧?鸡皮疙瘩要起来了,究竟有没有打算和他交流一下情况啊?!
怎么这些个柱一个两个都这么莫名其妙,富冈义勇就不用提了,宇髓天元满口"华丽",虫柱蝴蝶忍倒是比较正常,但是总觉得很喜欢看热闹……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热血到能烫人的炎柱,柱里还有正常人了吗?
"嗯,…...
绘岳勉强应了两声,就想要撤了,他总觉得这个炎柱也不太正常,不是他能够友好交流的类型,于是随手把缩在他身后的废物师弟往那边二傻那里一推,就准备抬腿走人。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去车尾了,这样更方便分散保护普通人,也——"
"来吃一份便当怎么样?宇髓的继子,便当非常美味,美味到我停不下来在说好吃!"
然而炎柱似乎没有打算听他说再见,无比热情地往他手里塞了一盒便当,然后继续又一拍胸脯,情景再现∶
"我准备收三个继子!"
你收几个都和他没关系,告辞。
绘岳深绝自己应付不来这种类型,就好像他无法适应灶门炭治郎那种心思过于澄澈的家伙一样,对这种热情过头的人他也很头痛。
事实上,能和他友好相处的人也算得上另一个极端,富冈义勇讲话能把人气出毛病,宇髓天元热衷于说话给他添堵,夜斗脸皮厚到令他拜服的程度,所以也可能是天生相性不合,绘岳单是看着这么热情似火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哪里都觉得不自在。香满路言情声明:本站所收录作品收集于互联网,如发现侵犯你权益小说、违背法律的小说,请立即通知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