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谢子文摇摇头,虽然他也不清楚林阳在做什么,但他对林阳的医术却很有信心。
朴步成转头看了林阳一眼,发现他在给病人按摩不禁嘲讽道:
“看来华夏的中医确实没落了,林医生,你是不是根本不懂针灸,以为按摩就能治好病人吗?”
“别忘了,我们比的是针灸!”
“白痴!”
林阳连看都没看朴步成一眼,直接两个字怼了回去。
“哼,等你输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朴步成气得直咬牙,狠狠瞪了林阳一眼。
“老人家,你的小腿什么时候开始萎缩的,平时有什么感觉吗?”林阳一边按摩,一边跟老头聊了起来。
“半年前就开始了,平时走路都会感到很痛!”老头说道。
“哦,原来如此!”
林阳点点头,看来老头的肌肉萎缩是患了神经炎,这种炎症一般是感染的,感染后会发生病变危及到肌肉周围的组织,发生这种症状会出现疼痛感,这也是小腿肌肉萎缩最常见的一种症状。
“年轻人,你不要有压力!”坐在轮椅上的老头看着林阳说道:
“我这两条老腿你就使劲折腾吧,千万别输给这个外国人!”
“放心,一会我保证让你健步如飞!”
林阳微微一笑,想不到这老头的觉悟还挺高的,对比那个女人,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比赛只剩下最后十分钟了,朴步成那边都要结束了,林阳才从身上掏出银针。
“哈哈哈哈!你现在才针灸,不觉得晚了点吗?”朴步成见状嘴又欠了。
林阳没说话只见他将银针消毒后,手如疾风快速的在老头的足三里、阳陵、地机、中都等七个穴位扎入银针。
同时将真气灌入银针,或提或拈一番操作过后,林阳放开手银针竟然自己微微颤动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老头的腿部突然青筋绽起,众人肉眼可见紫青色的经脉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观战的金光洙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道:
“这,这不是驱炎针法吗?”
“哟,想不到你还挺识货的!”林阳回过头看了金光洙一眼。
“师傅,什么是驱炎针法啊?”另一个徒弟问道。
“驱炎针传说是华夏上古针法,当时华夏战火连连,许多战士感染了炎症不能上战场,有一位中医大能就发明了这种针法!”
“据说驱炎针可以祛除一切炎症,是上古最神奇的针法之一!”金光洙兴奋的说道。
“金馆长,你确定吗?”谢子文也很好奇。
金光洙点点头,解释道:“多年前,我曾在华夏鬼市买了一本古医书,上面就记载了驱炎针,只不过那是个残本,记载并不完全!”
“”
谢子文一听差点想骂娘,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把中医瑰宝拿到鬼市上去卖,你特么缺钱来找我啊!
所谓鬼市,其实就是都市中夜晚商人摆摊的地方,大多是卖一些假的文物古玩。
但也有真的,就看你能不能捡到漏了,没想到金光洙就捡到了
“哼,师傅,你太高看他了吧!”已经治疗完毕的朴步成不服气的说道。
“”
这一次金光洙没有站在徒弟这边,而是瞪大了眼看林阳施针。
如果自己能学会这套针法,回到太极国说不定连总统都会亲自接见他吧!
终于,林阳将银针一一拔出,此时老头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细汗。
“好了,比赛结束,我们可以送病人去检查了!”谢子文自信满满道。
“等等!”
林阳突然开口,众人都不解的看向他。
“林医生,你不会是害怕输,所以不敢让病人去检查吧?”朴步成阴阳怪气道。
“神经病,我的病人已经痊愈了,为什么还要做检查?”林阳不屑的批了撇嘴,对老头说道:“老人家,你站起来试一试,走几步!”
“啊?”
老头一听也懵了,他连站起来都难,怎么可能走路?
“相信我,你已经可以走了!”林阳笑道。
“那那我试试?”
老头咬了咬牙,双手撑在轮椅上试着站起身,没想到竟然出奇的顺利一下就站立起来了!
“”
众人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金光洙,病人是他挑选的,对老头的病情自然了如指掌,按说他根本不可能站立的啊!
“走几步!”林阳鼓励道。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老头居然真的往前走了几步。
而且老头可能太兴奋了,居然越走越快,最后还尝试着跳了跳,就跟正常人一样!
这下可把谢子文乐坏了,没想到林阳一出马,太极国的医生就成了弱鸡,简直太棒了!
朴步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到老头在他面前起跳,差点没吐血!
“这,这不可能,你们肯定是作弊了!”朴步成气急败坏的吼道。
“病人是金馆长亲自挑选的,患者也是你先挑选的,我们怎么作弊!”谢子文反驳道。
“”
朴步成哑口无言,可他任然不相信林阳的针灸术居然这么牛逼!
“你不是说就算我作弊都赢不了你吗?”林阳一脸戏谑的看着朴步成说道。
“你”
“别激动,你叫嫖不成是吧?好恶心的名字,我觉得你不适合当医生,还是去夜场上班吧!”林阳笑道。
此言一出众人哄堂大笑,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明白林阳的一语双关。
就连沈雨晴也忍不住俏脸羞红,偷偷地瞪了林阳一眼,心说这家伙好坏啊
“我不服气,我要再跟你比一场!”朴步成气急败坏道。
“好,那接下来金馆长想比什么?”
谢子文看到有些泄气的金光洙,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这帮家伙之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没脾气了吧!
“谢院长,想不到宁城医院藏龙卧虎,这一局是我们输了!”
“今天的比赛不如暂且搁置,等过几日我们再登门赐教吧!”金光洙咬了咬牙,显然他也很不甘心。
但他对林阳深感忌惮,绝不敢再轻易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