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嘿嘿一乐,一边呷着那清肝明目还养生的枸杞菊花茶,一面详细地说起了昨天夜晚的离奇遭遇。
李乾承一脸哭笑不得,啧啧称奇不已,不得不承认,处弼兄实在是很有精神。
劳顿了一天,窜过来了,居然还有精气神去泡澡,重要的是皇爷爷也那么的活跃,大半夜的跟处弼兄共浴一池水。
而且居然还会搓澡,好吧,这应该谁都会,但是看皇爷爷那眉飞色舞的表情。
就好像处弼兄搓澡的本事很不一般,李承乾想了半天,愣是想不明白能有啥不一般的。
自己洗澡,也会有宦官给自己搓擦,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怎么,不信爷爷的话啊?”看到乖孙李承乾那副狐疑的模样,李渊哈哈一乐,想了想之后压低声音道。
“这样吧,今天入夜之后,到爷爷那里去泡个汤泉。
正好让程三郎给你好好弄弄,舒缓舒缓筋骨,后天也才好动手术。”
“这,这不太好吧……”李承乾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处弼兄是自己的好兄弟,让他给自己搓澡,李承乾觉得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你们是好兄弟,让他帮你一把,他还能不乐意,把你洗白白的,明天正好撂手术台上躺着。”
“你莫要忘记了,做完了手术,你可是有不少日子沾不得水。”
倒是最后这一句话打动了比较爱干净的李承乾。
“对了,让那小子晚上过来的时候,多弄点下酒菜过来,别老那么抠抠搜搜的,没意思。”
“……”李承乾一脸黑线地看着唾沫星子横飞的皇爷爷。神特么的下酒菜……
他觉得皇爷爷忽悠自己过去泡澡搓澡啥的,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有机会拿到下酒菜才对。
等到了皇爷爷哼着小调离开,李承乾让人唤来了程处弼。
刚正两位忠仆打牌打得正嗨皮的程处弼再一次来到了前厅,听闻了李承乾说起。
今天受皇爷爷之邀,咱们都要到那边去泡澡,程处弼的脸直接就黑了。
“该不会你爷爷还特地交待殿下你让臣多带点下酒菜什么的吧?”
“处弼兄果然深知我皇爷爷的心思,佩服佩服。”李承乾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就那缺乏武德的糟老头子,撅下腚,本公子就知道他想干嘛。
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搓上皇龙垢,实在是很有成就感,程处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李承乾那排骨精身材上。
也不知道搓搓衣板的手感怎么样,会不会感觉自己不是在搓板而是在洗衣服。
“去就去吧,对了正好,我正好给你展示一下程府秘技,让你也爽一把。
到时候白白净净地往手术台上一撂,看着也喜庆。”
“……”李承乾一脸黑线地打量着目光鬼祟,神情诡异的处弼兄。
总觉得这哥们在算计什么,总之不是好事的那种。
是夜,明月高照于天际,李渊这位太上皇挺着个啤酒肚靠在那汤泉井里享用着美酒和下酒菜。
耳朵边传来了自家乖孙儿李承乾连连倒吸凉气的声音。“疼疼疼……”
“殿下忍一忍,昨个上皇可是从头倒尾都那么英武伟烈一声不吭。”程处弼不乐意地吐了句槽。
李渊呆滞地看着夜空,总觉得英武伟烈不是什么好词。
最终,程处弼还是稍微放柔了力道,通过实际操作。
程处弼终于明白了,膘肥体壮的人,和排骨人的搓背感受不太一致。
最开始那两把下去,干瘪瘪的排骨精太子差点让他搓得飞出去,好歹让他拽着腿把惊魂未定的太子殿下给拽了回来。
只能用次级力量,小心翼翼地搓着,因为程处弼觉得自己真要下狠力气给李承乾这位太子殿下搓的话。
明天怕是李承乾要治疗的不光是脚,还得搭上治疗肋骨骨折才算完。
三个老少爷们蹲在那上皇汤里边,继续泡,李承乾摸着自己那明显感觉薄了一层的皮肤。
一想到方才那像下雨一般沙沙掉落的龙垢,嗯,那张白净的小嫩脸不禁有些发红。
“怎么样,乖孙儿,爷爷没忽悠你吧?”看到李承乾那副若有所失的表情,李渊不禁乐道。
“是啊,没想到处弼兄居然还有这样一手,过去,孙儿只觉得沐浴也就只是呆在那浴桶里的时候舒服那么一会。”
“倒没想到,搓背之后,整个人都觉得浑身舒坦,好像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程处弼美滋滋地灌下了一口酒中精华,嚼着小鱼干含糊地道。“你顶多轻二两,再多连皮都给扒了。”
“你小子能不能闭上嘴,鱼渣子都快喷水里了。”李渊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个混帐玩意。
主要是担心这家伙下一句说出昨天自己轻了几两这个更加羞耻的问题。
第二天,休沐之日,李世民早早地就身开始洗漱,今天用的是茴香味道的香皂,还有保湿霜。
过去,李世民是不乐意用这些玩意的,总觉得太娘,可是自打有了茴香味的。
就觉得这种味道很符合自己的气质,特别是用了这保湿霜之后,整张脸都很凉爽,而且还水润q弹。
就好像脸上眼角的鱼尾纹都少了,这可是观音婢告诉自己的。
当然如果晚上批改奏折累了的话,抹点薄荷保湿霜,提神醒脑的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
等他收拾得差不多了的当口,便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李世民一扭头,就看到了长孙皇后疾步而来。
看到神色有些憔悴的妻子,李世民心疼地迎上前去。
“观音婢,你昨个夜里都没休息好,怎么不多睡会?”
长孙皇后勉强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了那张她特地去求取的一道平安符。
“妾身差点把件大事给忘了,这是妾身给承乾求来的平安符,夫君拜托你了……”
看着怀中的观音婢,李世民勉强一笑,紧了紧环着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地抚过她腮边的青丝柔声道
“放心吧,有为夫坐镇,定然不会有事的。娘子莫要忘记了,朕乃天子,而程三郎是朕的福将。
程三郎救过你和父皇的性命,亦救过小兕子的性命,嗯,还有稚奴的命……
为夫相信他,一定也可解承乾的腿疾之苦。”
“夫君,妾身只信你……”长孙皇后把头深深地埋在李世民的怀中,闷闷地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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