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蓉珍的帮忙,像个掮客一样给乔元翰拉来不少的饭局。
多少男人冲着乔黛的美貌,与其能带来的价值。
锦绣在国际上的势头是非常好的,一些外国资本便盯上了她,不但垂涎她手中握着的锦绣财富,还有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然而这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无法接近乔黛,却能接近乔元翰。
乔元翰每天被人恭维着,生活得好不开心,他的眼都挑花了,到底把自家闺女卖给哪家好呢?
这都是送来的钱啊!
反正殷权凛半点便宜不给他,他凭什么把女儿嫁给他?
小小的锦城中,因锦绣而起,开始暗潮涌动起来。
程翊轩直接找到乔元翰,推给他一个清单。
乔元翰一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抬起头问:“女婿,这是你打算娶楚楚出的彩礼吗?”
没想到这么丰厚!
一脸惊喜!
程翊轩冷冷地看着他反问:“你觉得乔楚楚值得我花这么多代价吗?”
“那这是……”乔元翰犹豫地问。
程翊轩神情冷漠地说道:“之前说好的,把乔黛给我,这是我的诚意。”
乔元翰这个老狐狸虽然答应了,但是一直也没动作,显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管怎样,他的初衷不变,宋傅生那边指望不上,就只能靠乔元翰,先把乔黛占有了再说。
乔元翰一脸犹豫地说:“翊轩,不瞒你说,不是伯父不信守承诺,你也看到了,殷少那边防的太紧了,现在黛黛连家都不回,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他拉长声音道:“更何况……”
“有话就直说吧!”程翊轩那张温润的脸,又冷了几分。
乔元翰说道:“更何况现在的黛黛也不是那个时候的黛黛了,你看多少人天天请我吃饭,别说求娶了,就想和黛黛见个面,所以你这真是……”
“别以为讨好我奶奶,就能让我听话,我想解除婚约,谁也拦不住我!”程翊轩突然翻脸,将手拍到了桌子上。
乔元翰被吓了一跳,他眼珠子一转,又笑了,说道:“贤婿,别生气,你总要给我时间的。你看黛黛天天躲殷少家,门都不出,我总要找机会的对不对?”
“她是在创作,创作完了,她一定会去展厅看的,到时候你把握机会,否则的话,我程翊轩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程翊轩说罢,冷冷地看他一眼,站起身步伐沉沉地离开了。
乔元翰看着那诱人的清单,那些东西都快赶上他乔家的全部身家了。
如果把乔黛给了程翊轩,殷少也不会要她了,到时候乔黛就可以控制在他的手中,到时候谁给的多就把她给谁,岂不是更好?
乔黛这次的创作足足有二十天之久,她一下子完成了两幅新品锦绣。
她躺在地板上,仰着头静静地看着这两幅作品,神情沉静。
殷权凛匆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如此陌生的模样。
他还是喜欢她不正经的样子,这么严肃,总有一种随时会离开他的感觉。
他将目光放在她新绣的作品上,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走过去,发现果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神情变得惊讶。
她居然绣出了立体浮雕效果!
这次的两幅作品和《地狱之火》是一样的风格,都是走的人物抽像派。
这次的作品并不难理解,《从地狱走出来的人》这一幅,长发披在前面,隐约看到头发后冷然的脸,仇恨、嗜杀!
她的身后,正是秀岩村的景象。
立体浮雕效果就是用丝线一层一层使人物景色堆叠起来,3D效果更强,尤其是景色,这样叠着绣,树后面有花有山,从远处看那当真像是置身山林中一般。
另一幅《浴火重生》是她站在厚重的宴会大厅门口,大厅里宾客云集,每个人的表情各异,看得一清二楚。
她穿着那件耀目的锦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不是重生,是锦绣重新现世的开始,她惊艳于天下的那刻,也让他的心一步步为之深陷!
他忍不住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他的手臂一点点地收紧,压着她炽热又克制地吻她。
乔黛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被动承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她。
她调侃道:“二十天没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吃我豆腐啊!”
熟悉的她又回来了,他手下没留情,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你躺下!”乔黛拽了拽他的手臂,示意他躺到她的身边。
殷权凛与她并排躺下。
乔黛仰起头,弯起脖子,从下面看两幅作品,说他:“你看!”
殷权凛学着她,倒看作品,又震惊了!
从下面看,这两幅画又有不同。
秀岩村的那一幅,仿佛是从长发后看的角度,脸看的部分更多了,表情也变得不同,是一种诡异的笑,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而《浴火重生》则更加丰富。
乔黛的脸正看是笑,这样看是恨,那些宾客们的心理,尤其是乔楚楚和王蓉珍还有乔元翰的表情,更加明显。
不可谓不奇特!
她怎么能这样优秀呢?
殷权凛简直深深被她的才华所折服了,他无法抑制自己由心底迸发出的激动,再一次翻过身将她紧紧地压在地板上,让她透不过气。
这次乔黛抱住他,热情的回应他。
其实这些日子她也很想他,但是创作的过程,注定是孤寂的,她必须静下心才能完成这两幅巨作!
殷权凛将她抱起来,两人在窗前并肩而坐,一同看着这两幅作品。
乔黛说道:“浴火重生”展出,《从地狱走出来的人》等我强大之后,再展出。
王蓉珍与乔楚楚对她做的事,她是一定会公之于众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的罪恶。
但不是现在。
她必须要等自己绝对强大,不再被这些所困扰的时候,将这幅展品展出。
殷权凛沉默了一下,问她:“那幅《地狱之火》能解释一下吗?”
这两幅都是她的经历,第一幅呢?
如果那是真的,她又怎么会完好的站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