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错误（下）

一方通行此时越发狼狈，幸好能力球前进不快此时还没有碰到他，但带给他的心理压力却已经狠狠的打击了他。忽然，他想起来艾长风刚刚说这个能量球是根据自然法则滑落到高能量反应身边的，那么如果他不用能力就没有能量反应这个能量球会反过来回到艾长风身边。

想到他就试试，当即解除了能力，下一秒一串子弹打来，他的能力自动启动弹开了子弹救下他一命。

一方通行愤怒的望去，艾长风拿着一把手枪整在吹枪口，看到他看过了还摇摇手打个招呼。

眼看能量球逼近，一方通行直接挥手摧毁了距离他最近的一根立柱，怎想能量球突然加速他值得快速跑开摧毁其他立柱。艾长风淡定的看着他摧毁立柱，几个立体影像生产装置早就被他偷偷用念力安装在决斗空间的天花板上，漆黑的外壳贴在天花板上根本无法用肉眼发现。

一方通行越跑越快，此时他已经摧毁了三个立柱，他身后的能量球也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追上他了，这时候艾长风还要和他说话来干扰他：“你知道吗，按照原本剧情力，一方通行一定会遇到后面让他变成残废的局面，到时候在魔法禁书目录的世界还好，离开那个世界也就代表离开了御坂网络，你就成了瘫痪的废人了，这么进入其他副本世界会怎样，你明白吧！”

一方通行此时跑的有点喘气还在喊：“啰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npc。”

说完，他摧毁了最后一根立柱，那个能量球体随即消失。他转过身来，还不等他露出笑容那球体就再次出现以极高的速度冲他飞了过来！最后关头一个拧神，他让过来那个能量球，这时候他听到艾长风大喊：“怎么没有关系，你就是npc，你就是一方通行！你只要回到你原本的世界必定会出发下个流程，你一定会变成一个瘫痪的废人，你一定会死！”

秘密被人击中的惊恐笼罩了这个无名的干员，但他还来不及在恐惧里细细品尝，艾长风新的提醒就来了：“那个柱子是限制速度用的，主要为了保证准头，现在，它的速度可就起来了哦！”

一方通行赶紧找回理性翻身而起再次险险躲开飞速打来的能量弹，风水轮流转，刚刚是艾长风上窜下跳的躲避他的攻击，现在换成了他左躲右闪的避开艾长风的攻击。

但艾长风还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他现在的恐惧还不够，他还有思考的余裕。艾长风继续说：“你知道吗？你这种情况其实时不时会发生的·，只不过一般活不下来而已。”

一方通行左支右绌的闪避着能量球大喊：“你这家伙又知道什么，别说的好像你很清楚的样子。”艾长风装着思考的样子晃了晃手指说：“我知道什么。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不如这样，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假设一个生命体传送时地点由另一生命，本该传送到他身边的那人却发生了错误，恰好传送到那人体内。你看过变蝇人吗？”

一方通行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艾长风却还在不饶不朽的继续说着：“两个~~生命~~~融为~~一体，既是他啊~~又是你。”一方通行的双手已经沾满了汗水，其实一面镜子又飞到了他面前照出他的脸，现时一方通行的脸，随后变成一张一片漆黑没有五官的脸，这两张脸高速变化，最后融合成一张加载着黑色的一方通行的脸。

艾长风还在唱：“他的命运~~和你有关，你的未来~~就是他~~~。”

一方通行此时心中已经接近崩溃，一连串的打击后推算出自己必死这个事实让他完全不能接受，现在他仅仅是凭借着本能在躲闪那能量球的攻击，但即便如此，矢量控制（控制矢量的方向，也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控制力的方向，原篇中也没有太超乎控制力的操作）这种不科学能力也不是艾长风可以突破的。

根据原作中的记载，使用和科学侧对冲的魔法侧的力量可以伤害一方通行，理论上通过与矢量无关的诅咒等能力也可以行得通，但目前的艾长风并没有这些力量，所以他选择了消耗一方通行的体力。

这项战术要成功基于两个要素，第一，艾长风作为思维节点也就是空间的设计与制造者，他看出眼前的干员实际上是副本世界中的npc一方通行因为某种系统错误而错误地和干员合为一体产生的拥有干员特性的和意志的npc，那么眼前的人物的属性实际上是无法变化的，都是依照原本的一方通行为模板，再通过外貌特征确定原作中一方通行的时间点就可以确定他接下来的剧情走向。这么一来艾长风就可以推测出他接下来的情况并告知敌人以此大幅度扰乱敌人心志。

在原作中，一方通行并不以体术见长，作为一个在自己的世界观里站桩就无敌的人，他也没有特意练习体术，这一点从他被上条当麻殴打可以清晰地看出来。而且他的黑眼圈，消瘦的身体，爱好和咖啡的习惯无一不在向我们揭示这人身体亚健康这一事实。

因此就可以通过第二要素决斗盘来展开下一步计划。这里艾长风所使用的决斗盘是海马公司研发的第一代决斗盘，使用时会弹出两个立体成像装置并配合太空中的卫星生产立体影像。现在没有卫星的配合，但改装过成像装置后也可以生成立体影像，这就是给了一方通行极大心理压力的能量球的真相。实际上这是个内藏一个念力形成的球体的虚拟成像，因此无论一方通行如何破坏他感知中的能量结构也无法阻止光学影像的前进。因为他破坏的只是不断被艾长风重新生成的念力球。

这两条结合在一起，一个惊慌失措的病秧子，在不断地被一个超出他认知的神秘现象追杀，内心的混乱又让他无法冷静思考，结果就是他的体力被高速地消耗着。

当他发现自己的体力不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时力竭让他跌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能量球飞向自己的身体。最终，在他心跳达到一个峰值的时候，那枚能量球停在了他面前缓缓地消失了，一方通行呆滞地看着前方地空地，就连艾长风走到他的身边都没有反应。

艾长风拍了拍手吸引了一方通行地注意力：“当然，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实际上你是有办法活下来的。只要你能永久性的留在学院都市里不会到空间，你就不会死。”

一方通行慢慢地回过神来，嗤笑一声：“你要我去一个故事世界里永远的当一个npc？那我还不如去死！”“现在你是会这么说的，可如果我告诉你五级地时候你一定会回到学园都市又如何呢？到时候你一定会代替一方通行触发剧情，变成离开御坂网络就成为一个废物的体质。你还能这么坦然的说出不如去死吗？”艾长风继续游说：“而且生活在一个未来已知的世界又如何呢？和你上班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重复已知事项然后等待事情结束等待自由时间吗？难不成你很喜欢在无线的争斗中厮杀？要知道，能突破你能力的人在不同世界观下可是大有人在呢。”

一方通行一边尽力把气喘允了一边思考永久生活在学园都市的可能性，其实仔细想象学院都市的美女也挺多的，而且按照剧情发展后续他会和主角们打好关系加入主角阵营。到时候还会给他发一个萝莉，等她长大也不是不行，就算等不起，再后续也还有一个黑化的炮姐目前只和他有纠葛，可以考虑一下。

这么一想永远的生活在学园都市好像不是不行，而且这部漫画应该不会连载到主人公们都老死那么未来的几十年还是属于自己的啊。

近距离见识了可以突破自己能力的攻击后，他的思维顿时灵活了很多，但他还有一个问题：“那么，你为什么要帮助我而不是直接击败我呢?我的死活和你可没有关系啊。”

艾长风则给了他一个无法质疑也无法拒绝的回答：“很简单，我是这个空间的创造者，现在空间濒临损毁，我需要修复他，重新填补剧情人物是修复的一环，你这个bug如果能以正确方式重新回答原本世界运行的话会节约我很多时间。要知道，距离空间彻底崩溃就只剩一年了，我要尽力争取一切可以加速修复的东西。至于证据吗，就好像我是怎么看出你是一方通行和干员的结合体一样，不太好给你解释。”

一方通行此时已经信了，仅仅是观察就能看出他身上发生的变化的原因并准确说出自己的状态，要知道，这个秘密就连他自己也是结合了一方通行的记忆后才推测出来的，他们军团里至今还认为他是完成了高难度的隐藏任务才拿到这个特殊奖励。

艾长风此时正在通过不完整的多维之眼观测着未来的景象以推断眼前人的心思，当他看到一方通行已经明显意动的时候，他抛出了最后一击：“而且我还可以帮助你一把，让你成为一个演员，你只需要再需要的时候上班扮演一方通行这个角色，其他时间你作为空间的内部工作人员可以自由活动。我保证上班时间会按照你的国家的标准工作时间执行，不会让你无休无止的工作。”

一方通行此时终于喘匀了气也理顺了思路，眼前的人说法极其有可能是真实地，现有地一切证据都能支持他没有撒谎，如果这人一眼就能通过他地特征判断当初发生系统错误的真相，那他肯定极其了解空间的运转规则，那他是谁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到底能不能帮自己。显然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人是空间的创造者有点离谱，但他已经相信了大部分内容并决定合作：“既然如此，就请让我也加入你的工作为修复空间出一分力吧。”

艾长风挥手召唤出四个能量球说：“好，那就说定了，在你第五次任务之前我会去找你。那么，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一方通行一挥手：“不必了，本大爷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