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被群殴属于劣势,但经过对许大茂一顿火力输出,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除熊猫眼和猪头外,几乎舒爽到极致。
别的地方不敢说。
但在这个院子里面,谁敢在自己面前瞎嚷嚷,胡乱炸刺。
等待的就是被反复修理的命运。
这种本事。
可是小时候被老大一拳一脚揍出来的。
目光看向众人,不久前还气势汹汹的群殴的人们,这个时候全部都怂了。
打架、打的就是气势,如果这次被他们踩在脚下,以后想要翻身几乎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
“傻、傻爸!”槐花艰难的喊了一声,回想发生的事情,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和槐花一起回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至于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已经变得不重要。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加深院子中对于战神称号的印象。
“没事,你傻爸没事情。”何雨柱说着。
槐花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颗心早已乱了,慌忙往他所在的地方跑过去:“傻爸、傻爸、傻爸……”
“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何雨柱抱着自己的丫头,感觉整颗心都融化了。
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
淮茹的三个孩子,都把自己当成亲生父亲一样。
不!
确切说。
比亲生父亲还要亲近。
作为男人。
能又有什么好奢求的。
我要护着他们,尽最大力量,把他们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这才是我的家啊。
“看什么看,没看到我在安慰我闺女吗?一个个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碍眼找打。”见四周目光注意到这里,何雨柱气势汹汹的说着。
连同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被吓了一跳。
众人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以前。
三个大爷还有威信的时候。
彼此联手才能压服傻柱。
现如今。
所谓大爷早已名存实亡。
又加上易中海已经无条件支持傻柱和秦淮茹,现在想要制住这个院子中的战神,也只有他大哥、何老大了。
“呜呜呜……”槐花被吓哭了。
何雨柱连忙柔声劝说:“没事没事,你傻爸没事情,现在好的很。”
“哥哥被抓,一大爷住院,奶奶住院!这个时候,傻爸!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情。”槐花一边哭泣,一边对着他说着。
何雨柱安抚丫头:“没事的,没事的,这些你傻爸都知道。”
“傻爸!你现在就是我们家的希望,我真的好担心会出什么事情。”槐花越说越委屈,想到医院中躺着的两个老人,抽泣声更大了几分。
何雨柱不停点头,自家闺女说的没错,刚才确实冲动了。
如果在混乱中。
槐花受到伤害。
可怎么像秦淮茹、贾张氏他们交代。
“放心!我会守护好你们的,因为你们就是我的儿女。”何雨柱被感动了。
他感觉身上的伤不算什么。
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无论有什么样的险阻都不可能摧毁自己的心。
“呸!”气难平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返回,正好看到这一幕,狠狠对地面吐了一口唾沫。
温馨的氛围被打破,何雨柱皱眉。
想要冲过去暴打许大茂。
考虑到槐花的感受。
只能硬生生忍下来:“滚!大茂,你是不是找揍。”
“你……”许大茂被气疯了。
不过心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心里虽然愤怒到极致。
脱口而出:“儿女、儿女,我才是槐花他们的姨父。”
“你呢?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秦淮茹可以无限吸血的血液而已。”许大茂大声说着。
说完还不解气:“棒梗、小当、槐花,他们姓什么?”
“你傻柱性什么?”许大茂质问。
何雨柱双目瞬间通红:“许大茂!你有胆子在说一遍。”
“小姨夫!不准这样说傻爸。”槐花也急了,真弄不明白,他们两人为什么要斗来斗去。虽然很不喜欢这个许大茂,但毕竟是血缘上的亲戚,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亲近的。
许大茂大笑:“听清楚了没有,你是傻……爸”
“傻爸也是爸,儿子!你这喊的很动听啊。”何雨柱不假思索说着。
许大茂呆住了。
刘海中直愣愣的看着。
阎埠贵的嘴巴惊讶的合不拢。
有这么占便宜的吗?
“我告诉你们,我和棒梗、小当、槐花,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我们之间父子情、父女情,远比亲生的还要好。他们将会是我一生中守护的人,也是我的信念。”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对着众人大声说出埋藏在内心深处许久的话。
许大茂气笑了:“好好好,我说傻柱啊,你真是找死也不看日子。”说到这里停顿,继续说着:“以前这样说,没有人会管你,但现在!”
“你猜猜看,你们家老大,会怎么样。”许大茂说完,推着自行车离开。
傻柱没救了。
这事情也没完。
你等着。
要不了多长时间。
何雨柱不倒霉我就姓何。
“老大又怎么样吗?谁拦在前面,谁就是我的敌人。”何雨柱一字一顿的说着,看着怀中的闺女,这个信念更加坚定。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摇了摇头:“傻柱啊傻柱,你真是一个亲疏不分的混账。”
“你们老何家的事情,咱不管、也管不了,更没有这个资格!您爱怎么就怎么,只要不动不动在院子里闹事就行。”阎埠贵反倒看的很开。
话说。
当初何老大说要请我喝酒的。
这么大的领导。
堂堂轧钢厂第二车间主任。
他的酒应该非常好喝吧。
想着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笑什么呢?”三大妈偷偷询问。
阎埠贵用手比划了下,做出一个酒杯的形状:“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三大妈怎么会不知道,当初何老大可是说过了的。
阎埠贵一笑:“等何老大回到院子里,那可就真的太好了。”
“这么大的领导,想想就流口水。”越说越起劲,阎埠贵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只不过和别人不同的是,他期待的是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