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身影。
何睿小小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眼神:“姐姐他们刚刚在说什么呀?我感觉好像有一点没有听明白。”
“是有一点没有听明白吗?我是全没有听明白。”何晓插话。
何雪想了想:“不管他们的,我们堆我们的雪人,如果……反正他们也不敢欺负我们,晓弟!你爸爸有时候真的太讨厌了,我不是很喜欢他。”
“对,我也不是很喜欢他。”何睿表达自己的观点。
何晓露出犹豫的神色:“可他是我爸爸呀,我不能不理他吧?就和大伯一样,你们也不可能不理大伯对不对。”
“你爸爸能和我爸爸比吗?”何睿反问。
何晓愣住了,他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大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我爸爸比不了。”停顿下继续说着:“其实我爸爸这个样子,我也是很伤心的,可是……”
“大人的事情大人解决,我们只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晓弟!想帮你妈妈出一口恶气吗?”何雪询问。
何晓的眼睛都亮了,狠狠的点头:“姐姐你说吧,怎么出恶气。”
“我听说这个院子里对阿姨最不好的人就是那个许大茂,要不我们过去把他的窗户砸了,怎么样……”何雪满脸亢奋的说着。
何睿往后退了两步:“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我是姐姐,我说的算。等雪人堆完了,你们都跟我来。”何雪拿出大姐大的气势,对着两个弟弟说的。
何晓和何睿虽然心里忐忑,感觉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看着姐姐凶神恶煞的样子,只能很违心的点了点头。
没办法。
谁让她是姐姐。
不管以后长多大都要听她的。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还有我上次教你们丢石头的方法,一定要好好的学,知道吗?”何雪叮嘱。
何睿点头。
何晓也很认真的点头。
……
许大茂家。
本来他们是想在刘海中家里吃饭的。
考虑到已经被砸碎的玻璃。
他可不想被寒风吹。
最后经过协商刘氏兄弟从家里拿来米和肉,在这里烧火做饭。
浓浓的香味迎面扑来,刘光福举起酒杯:“许哥!你说的太让人气愤了,这傻柱他就不是个东西,真的不值得。”
“要我说他们这一大家子就不要管了,事情做得好就好,做不好光往身上泼脏水。我们有这精力做点别的什么事情,难道不香吗?”刘光天也说着。
许大茂心情烦闷的拍了拍桌子:“话都会说,可是你们别忘了我家那口子天天在我耳边说东说西,心里烦不烦呀。”
“毕竟都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
“结果你们看看他们做的好事情。”
“我费心费力为他们牵线搭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让棒梗出来的方法,结果呢?他傻柱一脚就把我给踢开,不管换成谁心里会好受?”
“……”
“……”
许大茂对着两人大倒苦水。
心里却在盘算,怎样才能让这两个人把他们家老头子说动入伙。要知道这手头上,可是有两个可以发财的项目。
一个是走私。
一个是运沙。
不管怎么看第2个项目会更靠谱一点,但需要的资金也更加庞大,一个人拿出来风险终究还是大了一点。
可如果有人入伙,那就不一样了。
用最少的钱。
赚最大的利益。
而这就是生意。
怎么开口,怎么说这个事情,却需要好好推敲一下。总不可能站在人家的面前,就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
毕竟白给和被人求。
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和待遇。
不过他们这么猴急的请我吃饭,又是为了什么?想着想着陷入到思索中。既然他们有求在先,那就等等吧。
只要我不先提。
他们自然会忍不住提出来。
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就好,反正这顿饭算是吃了,便宜也占够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什么都不说,这是人心啊,复杂着呢。要我说,是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做的不对。”刘光天喝的有一点高。
说话也有些不利索:“首先傻柱在他们酒楼上班吧,其次你们吃饭的时候是他的工作时间,身为一个厨师在工作的时候居然跑出来,你说这事应该怪谁?”
“退一万步来说,什么地方是酒楼,什么样的人会去酒楼,他们过去就是谈生意的呀。”
“谈论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听到。”
“这是酒楼的管理上出了问题,根本就不能怪我许哥。”
“要不是里面的谈话,被别人听到,要不是那些服务员暗中传递消息。傻柱就是有千万双眼睛,也不可能突然闯进去。”
“这损失还是要让他们两口子赔!”
“许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这滔滔不绝的话,徐大茂的心里好受了不少。同时也更加笃定,他们一定是有事情想求自己,只是迟迟不开口而已。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不可能做的这么绝吗?这傻柱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为秦怀如,他那个不结婚的媳妇东奔西走,难道就不能要一点点好处?”
“我们说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做,谁能做得长久,如果以后还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后果又将会成什么样子。”
说着说着。
徐大茂举起一杯酒。
狠狠喝了一口。
刘光福补刀:“我许哥心胸宽广,还为他们留着几分颜面。可是架不住有些人他的脸皮太厚了,要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对一些人太过于仁慈了。”
“没办法,谁让咱心软呀。”许大茂说着说着还有点小郁闷,自顾自的喝起来。拖拖拉拉,这两兄弟有完没完呀?你们倒是直奔主题呀,告诉我到底想做什么。
“许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些别的东西。”刘光天对着流光福使了个眼色,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李大茂故意询问:“什么别的东西?别给我说半截留半截,有话直接说。以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需要顾及什么吗?”
“这……”流光福故意迟疑了下,心里在不停权衡利弊,同时也梳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