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
全是白眼狼。
一大家子都是白眼狼。
除了我的乖孙以外,没有一个好东西。她秦淮茹不是好东西,小当不是好东西,槐花更不是好东西。
越想越气,越想越急,连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这不是棒梗奶奶吗?你在这里说什么?这手上的东西好像有点特别……”刺耳的声音响起。
抬头看过去。
露出不悦的神色。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们家秦淮茹,有没有把钱拿出来给何老大。要知道这上法院可不是开玩笑的,真出了什么事情找谁说理去。”阎埠贵喜滋滋的说着,只是话里话外满是讥讽。
想到不久前许大茂的许诺。
心里更美了。
“好你个老阎,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贾张氏被这句话气的原地爆炸,毫不犹豫的回怼了一句。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看事的不嫌事大。
如果真发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可就不好说了。
“听我一句劝,把钱给人家何老大。他们要的也不多,咬咬牙!1000块钱,就不信你们家挤不出来。何必弄到法院,弄得这么难堪。”阎埠贵脱口而出。
讥讽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真诚。
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就算再撕破脸皮又能撕破成什么样子?
“没钱、我家没钱!”贾张氏气呼呼说的,如果秦怀如愿意给这笔钱,自己还纠结个什么。可若是不把这笔钱给何老大,那么一旦上法院,后果也不堪设想。
心里浮现出恐惧的感觉。
想要说点什么突然发现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口。
“要不你借我1000块钱怎么样?”好半天之后贾张氏想出一个完美的主意,对着前面的人询问。
阎埠贵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没钱,我家在我们院子中就是最穷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着:“就算要借钱,你们也应该去找那些有钱的,比如说是许大茂、刘海中他们。”
开什么玩笑。
我能给你出出主意都已经不错了。
你居然得寸进尺。
找我借钱。
别说门!
就算窗户都不可能给你打开一条缝隙。
“好你个老阎,不就是找你借个1000块钱吗?刚才还说这个钱不多,转身就不借我了。”贾张氏急了,本来就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看到一束光,看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又怎么舍得放弃。
眼见要撒泼。
阎埠贵心里一阵腻歪。
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我安安心心散我的步,何必这样?
至于吗?
说来说去都是嘴贱惹的祸。
“我们家穷的要死,这钱实在是借不出来,但是你可以去许大茂家看看,毕竟你们家秦淮茹和其许大茂的媳妇还是亲戚。就算关系闹得再怎么僵,有这层关系,在总是能借到一点的。”没有办法,他只能祸水东引。
停顿了下。
继续说着:“最近许大茂和刘海忠他们发了财,而且是发了大财。听说换了一根很大的金项链,那东西,你把它卖掉,都不止一两千块钱。所以你这点钱在他的眼里,就只是毛毛雨。”
“他换金项链了?”贾张氏完全呆住了,她还在想怎么才能避免自己前往法院。结果就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遭受到了暴击。
既然许大茂他们家发了财,我过去借个1000块钱又怎么了?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再大的矛盾也有一个限度。
秦淮茹不管我。
我不可能不管自己。
“岂止是金项链,还有更值钱的东西,只不过这个项链更加显眼一点。而且他的这根链子,比上一个还要粗大,一看就非常非常值钱。”阎不贵说着。
只要不找我借钱。
一切都好说。
至于贾张氏找到许大茂,能不能借到钱,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反正路是给你了,能不能走下去,总不能怪指路的人。
“要不我去借钱试试?”贾张氏心里非常意动。
听着这句话,他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不停的点着头:“反正你们是亲戚,去试试呗。这1000块钱对他来说,就是毛毛雨洒洒水而已。”
“行!我现在就去。”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贾张氏连忙点头往后院方向快速走去。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别说找许大茂借钱,就算去做一些更不好做的事情,也不会皱一下眉。
总不可能真进去陪我的乖孙吧。
“老嫂子,您慢走慢点走……”阎埠贵看着远去的人,扯着嗓子大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什么事情?什么慢点走,你刚才和棒梗奶奶说什么了?”三大妈走来对着丈夫询问,目光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阎埠贵得意的一笑:“借钱去了,找人家许大茂借钱去了。”
“啥?”
听着这句话三大妈有点发懵。
找谁借钱不好,居然找他许大茂,这贾张氏究竟是怎么想的。
“刚才他找我们借钱,我说没有,然后让他去许大茂那里看一看。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总不可能真的因为这1000块钱让他进去吧。”阎埠贵喜滋滋说着,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善事。
三大妈询问:“借得到吗?”
“怎么可能借得到,人家许大茂巴不得秦淮茹一家人全部死绝。”阎埠贵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三大妈晕乎乎的询问:“你都已经知道借不到,为什么还要让他去借?”
“不让他过去,难道让他在这里找我们借。棒梗奶奶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借,她绝对会堵在这里撒泼。这种烦心事交给许大茂,不是挺好的。”阎埠贵回了句。
停顿了下。
最后继续说着:“别想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
三大妈迟疑了一下。
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反正只要不找自己家借钱,那就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至于其它的,管它呢,爱怎么怎么,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