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被改造的办公室。
大量文件被拿过来。
何雨柱看着心里浮现出怒火,他用力的合上了文件,上面正是记录着槐花的事情。从离家出走到遇到李鹏以及前往大西北,一连串的变化全部详细在案。
眼睛逐渐红了,眼角也慢慢湿润,一滴泪水滑落了下来。槐花有什么错?她长得如此好看,性格如此之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毁了她?而在那段时间秦淮茹在做什么?小当在做什么?这些本应该给她提供帮助和鼓励的人又在什么地方?
还有大哥明明知道这一切却没有出手,不管怎么说,哪怕抛开我的因素在内,也是邻居,也是一个院子中的人。
不过想到了父亲,想到了他曾经做出的事情,随即有一点释然。大哥最痛恨的就是那种趴在自己家吸血的人,正如当初那个寡妇把父亲迷的神魂颠倒一样。
我与他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就是槐花这么凄惨的原因?”何雨柱询问着,他的目光看向前方,看向敞开的大门。
站在一旁的阎解成点了点头:“作为一个院子的人,作为朋友,我还是那一句忠告。秦淮茹他们家的事情能不碰就不要碰,这样只会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我就不是傻柱,而是何雨柱……”何雨柱一字一顿的说着,他在死命的压制心中的冲动。
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把槐花接过来。
只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大哥给的,如果这样做极有可能造成负面效果,甚至逼大哥出手,让槐花的处境更加危险与凄惨。
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
至少要让大哥没有挑错的理由。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做傻事情的。”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何雨柱磨平了一些棱角,变得圆滑了一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
即将剖腹产的槐花。
里面的棒梗和贾张氏。
不知身在何处的小当。
以及给自己戴绿帽的李主任和秦淮茹。
只要借助大哥的力量,就能把这一切的一切弄清楚。然后再对这些人与事,进行最后的审判。
心浮现出一股怨气。
那是被压制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情绪。
“有一件事情很有必要告诉你,秦淮茹疯了,被院子里的人送到了精神病医院。”阎解成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于是手中的另一份资料拿了过来。
“嗡……”
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炸响。
所有的怨气、愤怒等负面情绪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成了现在的样子。
好像自从被关进去之后。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院子里的人做起了生意,槐花也迎来悲惨的命运。从大西北回来前往湘江,更是让一个好好的人疯了。
“我需要所有的消息,关于这方面的给我全部弄过来吧。”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着。
仿佛两个世界。
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些事情太多太杂,必须找到头绪,然后再去一点点的处理,不过为什么阎解成会问这些话,会刻意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是他的意思还是大哥的意思亦或者……
一下子醒悟了过来:“这些资料你不用收集了,去忙你自己的吧。”
“好!”
不可否认。
当阎解成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大哥的人。
防着他。
就是在防着大哥。
深深的看了一眼,阎解成转身离去。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再说下去不仅没有意义,反而会带来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装睡的人永远都喊不醒。
只有他真正明白。
才会苏醒过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秦淮茹、贾张氏、小当……
院子中所有的人,真的放得下吗?所以只能背着大哥去做一些事情,只要不被他发现,那么就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而想要办到这些事情,就必须借助大哥的力量,培养一批自己的班底,徒弟们便是最好的选择。
“哗啦……”
把这些东西想明白了之后打开抽屉,随手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放了进去,紧接着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当走出大门的时候,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
医院!
阎埠贵和刘海中来来回回的走着,露出凝重的神色。
虽然才过去一个晚上。
却苍老了不少。
“情况怎么样?”一道身影走过来,焦急的两人慌忙询问,他们已经把能拿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只是由于走私的事情,早就已经把家底掏空,以实在没有办法,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易中海摇头,叹了口气:“这事情没办法解决了。”
“啊!”
刘海中惊呼。
露出愤慨的神色:“我们家发生这么大事情,院子里的就算不出钱,光福、光天他们总要想办法吧!”
“光天还在里面,至于你的光福,一大早上就不见了。”虽然不想打击他,易中海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阎埠贵露出一丝期待的目光:“我家的解放呢?他在什么地方?还有解成他们联系到了吗?”
“别提了!你家的孩子也好不了多少。”易中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几分,人若没钱就是瘟神,如果没钱还有病那就是瘟神中的瘟神。
刘海中心里浮现出哀伤的情绪,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伴,不由得悲从心来:“老易!这一次我们栽了,也全完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别说以后,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救活。”阎埠贵脱口而出。
易中海心里也不好受。
以后的晚年生活可想而知。
只是!
老阎说的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而是想办法筹钱:“只有一个办法,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专门讨论这件事情。”
“有用吗?”阎埠贵并不怎么看好。
要知道。
几个月前开全院大会。
糟糕到极致。
现在开。
真正来的人又有多少?
能解决具体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