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一切准备就绪,是否现在就出发前往落日广场?”
比武当日,整个皇都一片沸沸扬扬的景象,几乎所有关注这一次比试的人们全部都早早汇集与落日广场周围,圈地占位。
中央视野最宽广的台子依旧是为了皇室所备。
皇帝与太子二人高坐看台上。
帝临渊同样随性的坐在那看台的后方,只是面无表情的瞧着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纷纷汇集于此。
“云儿,怎么样,要不要打个赌?”
就在皇帝主动讨好帝临渊之际,那伪装成随从跟在帝临渊身侧的两个小娃娃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赌什么?”
云儿龇牙,完全不怕鄞儿那张严肃冷峻的小脸儿。
鄞儿斜了他一眼,忽然眯起,“就赌谁赢了谁下次可以去见谷主,怎么样?”龇牙,鄞儿一脸的盘算。
“反正我觉得谷主赢定了。”
“那你娘亲怎么办?”
云儿不由得瞠大双眼。
这家伙,难道不是那女人亲生的呀?
他竟然这般自信的说要赌他娘亲赢?
“你、你管我!”
鄞儿不高兴,恼羞成怒的瞪着云儿道:“总之你赌不赌?”
“选择都被你定了,这样不公平!”
云儿也叉腰回怼。
“呵,赌局是我开的,我当然又优先决定的权利。就这样说定了,谁赢了谁就去找谷主,不许反悔!”
而输了的人,就只能留下来陪帝临渊。
云儿气的小脸儿鼓鼓的。
不过,想到他娘亲总归还是他娘亲,什么时候不能见?
于是,云儿释怀,点头同意。
帝临渊转身蹙眉去看两个小家伙。
鄞儿与云儿这时候都假装乖巧的坐在那里看比试。
帝临渊眯着眼,许久,才回身。
“帝师真是好福气,不过便是几日,竟又多了个小侍童!”老皇帝瞧着,没话找话聊。
你才是侍童,你全家都是侍童。
云儿心里面不痛快,暗中挥动小拳头。
鄞儿与他心里传音道:“侍童,以后记得好好服侍大爷我。”
“那你可要等着了。”
冷哼一声,两个小家伙暗中开始掐架。
帝临渊只是但笑不语。
“帝师今日比试过后,可否来本宫的殿中小坐片刻?”南宫晟趁机邀约。
老皇帝眯眼朝着他看去。
“父皇,儿臣也想要多跟帝师亲近亲近。”南宫晟解释道。
“太子倒不如待比试结果出来再言不迟?”帝临渊似笑非笑,声音如寒冰珠子落在玉盘中,清脆冰凉。
“帝师说的是。”
“看来,是本宫操之过急。”不得已,南宫晟只能顺着台阶下。
老皇帝不怎么满意的盯了他一眼过后,又看了看一直坐在那便没有说话的二儿子南宫越,不由得满意一笑。
南宫越挽起唇角,暗中与南宫晟传音:“哥哥性子真是急。今天在场上的,可都是哥哥曾经的红颜知己啊!”
“四年前,太子哥哥不是说非那叶琉月不娶?”
可惜,当时叶府许给他的却是那废物叶琉璃。
想到这些往事,南宫晟面色阴沉:“二弟还是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看戏也要又本事。”
“小弟谨记在心。”
南宫越说完,朝着南宫晟的方向施施然一礼,脸上神色却是笑的异常的狡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的这场比武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