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临渊听到叶琉璃主动提及南宫晟,幽紫色的瞳孔微微一缩。
随行官见到叶琉璃朝着他那边走去,询问太子,面色有些难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太子殿下正在营帐中,与……与侍女共处。”
方才在帝临渊处受了委屈的叶琉璃听此,马上嗤笑了一声,倒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直接在军营中大声喊道:“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个如此这般不知检点的皇家子弟。也无外乎,当年会做出那般丢人现眼之事。”
“行军打仗,还不忘将美色入怀,殿下,好生享受啊!”
眯着眼,叶琉璃其实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要将蠢太子给诈出来,也好试探一下,他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那日在落日广场上,她都这般贬损于他,当众揭丑。
这太子事后竟然什么都不说,委实奇怪。
帝临渊坐在那便默不作声的瞧着,看在眼中,自然而然的只会认为这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
“肤浅!”
冷冷的说了句,殿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女人,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南宫晟果然咽不下这口气,当时便打开了营帐的帘子,完全不顾及自己现在只穿了一件里衣,有些不合常理。
“哟,殿下这还舍得从软玉温香中出来?”
“殿下,快进来呀,怎么了嘛?”
而里面的侍女还十分配合的在这时候发出了一些娇嗔的声音,酥的人骨头发麻。
南宫晟的面色一时间难看到家了。
叶琉璃挑挑眉。
周围守夜的士兵们全部都在议论太子行径荒唐一事。
“你……”
南宫晟这才发现,他身上根本只穿了一件里衣,忙不迭的又进入营帐,披了一件披风,出现在叶琉璃面前,眯眼道:“别以为本宫不敢动你。”
“青璃,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那些心思?”
那晚在叶府,他可是与叶天木‘促膝长谈’了许久。
这会儿,看着叶琉璃的目光,十分的幽暗。
“哦?”
“那殿下不妨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除了与女人厮混,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殿下可还会些别的?”叶琉璃米眯眼笑着,气人的本事着实让南宫晟望尘莫及。
“青璃,你最好祈祷本宫的剑不会落在你的脖子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应当心知肚明才是。”
南宫晟咧开嘴角,看那架势,竟然是要与叶琉璃动手。
叶琉璃眯眼,眼看着两人之间就要拔剑。
帝临渊施施然走来。
“太子殿下,一国的储君,不会这般度量,与女子斤斤计较?”脸上的蝶翼面具尤其生动,流光溢彩。
莫名的威压直压得南宫晟喘不过气来。
叶琉璃毫无感觉。
看着对面的南宫晟突然间脊背都直不起来,很是纳闷的瞧了一眼帝临渊。
“行军打仗,不是菜市场。”
“公主殿下,理应注意些分寸才是。”
幽紫的瞳孔同样的盯着叶琉璃。
冰冷深沉的目光中,似乎还有些别的小情绪,直刺的叶琉璃浑身不舒服,只好作罢。
“别人都说女人矫情,我瞧着男人才更是这般。”
“帝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