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叫谁黑子呢?”
拓跋流风当时便拿出了他的武器,一把刀!
刀身成弯弓形状,刀把上镶嵌着一排宝石,一看就不是俗物。
花清歌被气得不管不顾的抽出来叶琉璃赠送给她的那柄八品阶的宝剑,那剑身出现的一瞬间,逼人的威压瞬间席卷了整个的后花园,荡开了一层层的莲漪。
“这……”
“这是什么?”
众人皆惊!
那群没眼见的贵女都不禁眯着眼,可随着那剑身上的光芒敛去,露出来上面的锈迹斑斑时,本来还在忌惮什么的一群女人哄堂大笑。
“我说花清歌,你是来表演杂耍的吗?这种锈死的的武器,你竟也敢在皇宫中拿出来献丑,你怕不是脑子坏掉了?”
花清歌不屑的冷哼,并不想解释什么。
“瞧,气的话都说不出了。”
然而,那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不知道,看不出,不代表拓跋流风跟南宫竹也看不出来!
这刀身,分明就是被花清歌做了某种遮掩!
方才那一瞬间所显示出来的威压,明目张胆的预示着这柄剑器至少也是七阶的,而且,还有剑灵!
“你……”
“如何,拓跋公子,说不出话来了吗?”
拓跋流风忍不住咬紧牙关:“你认识我?”
花清歌嗤笑:“鼎鼎大名的花痴拓跋流风,你这臭名远扬,整个沧澜国人尽皆知,怎的,以为到了南津,就无人知道是吗?”
“他们愚昧,我可不会!”
说着,眼看着两人就要在御花园动起手来。
南宫竹这才回过神,连上前阻止:“二位,今日乃是本殿父皇的大喜之日,本殿还望二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切莫动怒。以和为贵,二位以为如何呢?”
南宫竹一贯的笑脸迎人,就算是花清歌看不上他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妹妹,但是对他也的确是横不起来!
“拓跋流风,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师尊的能耐,绝非你想象中那般简单,你最好给我注意点你的用词。”
拓跋流风见南宫竹出面,倒也不好扶了这位不受宠的皇子额面子,冷哼一声,倒也没将南宫竹放在眼里:“呵,花清歌,这件事本少还需要你提醒吗?有胆量,你倒是跟本少爷赌上一赌,谁输了,谁就把手中的武器让给对方,你看如何?”
狰狞这面色,拓跋流风眼圈一转,当下设陷阱给花清歌。
花清歌咬紧牙关。
知道这武器乃是叶琉璃给她拜师所用,然而现在她连王崇的面都没有见到,如何能这般自作主张?
“怎么,你怕了不成?”
“你……”
花清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气的胸口直起伏,因为旁观的一些世家公子大饱眼福。
花清歌正羞耻的不知道是进是退的时候,一道黑紫色绣着金云纹凤袍的女子却不疾不徐走出来,恍然遗世而独立。
“各位,议论当事人,是否也该亲眼所见再下定夺?”眯着眼睛,叶琉璃缓步来到了花清歌身侧。
而这一幕,不仅是看的在场所有人皆目瞪口呆,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