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歧被一个毛孩子看轻,当时脸色通红,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
“哼,不过便是两个毛头小儿,凭你们,也想解老夫的困阵,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老夫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马上把长佩交还回来,乖乖的跟着老夫去大牢,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们不客气!”
“哈哈哈,大哥,他在说什么呢?”
云儿忍不住觉得好笑:“他居然让我们把那个臭丫头交出去,然后心甘情愿去坐牢,我没听错吧!”
云儿肆无忌惮的指着那满脸怒色的临歧,丝毫不给他颜面的大声讽刺。
鄞儿也觉得这老东西是不是脑袋没长好,竟然敢这般跟他们说话。
要是他们今天认怂,回头,爹跟七叔还不让人好生伺候他们?
神渊殿的脸,岂是这种小人物能够轻视?
“老家伙,既然你不信,那不如,我现在就与你比试一番。若是你输了,我要你立刻跪在我面前磕头认罪。”
“哈哈哈,黄口小儿,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若是你们输了呢?”
云儿毫不犹豫的竖起中指,对着那临歧回答:“我们输了,甘愿把那蠢货还给你,还会听你的差遣。”
“成交,说吧,怎么比,老夫可以让你们一回合。”
临歧冷哼一声,并未当回事。觉得这两个小毛孩完全就是自信的过了头,没见过世面才会这么说话。
而之前他们之所以能破开他的阵法,只不过是投机取巧,或者是出外历练的时候得到过什么机缘!
鄞儿听到这话,顿时裂开嘴角。
与此同时,长生殿中,叶琉璃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施针,又亲自给老皇帝服用了她亲手炼制的丹药,这会儿,老皇帝的毒,已经驱除的差不多了。
南宫塬缓慢的睁开眼,发现此刻就坐在他塌边的,竟然是那个将宫宴闹的鸡犬不宁的叶琉璃,当时,南宫塬微微皱眉,却并未发火。
“朕……这是怎么了?”
转动目光,老皇帝发现,此刻偌大的寝殿中,居然只剩下他与叶琉璃二人。
至于其他人,包括太子与皇后,都被叶琉璃与医治过程不外传为由驱散。
“陛下中毒了,小女刚刚施针,为陛下祛毒,陛下才能顺利醒来。”叶琉璃收起银针,皮笑肉不笑的站起来。
“如今陛下既然已经清醒,小女便想问问,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心狠歹毒,给您下了这慢性毒药,却刚刚好在您出关后不久便发作?”
对此,叶琉璃心中其实早已经有数。
可是,她还是想要听老皇帝亲口说出来。
南宫塬扶额,缓缓从榻上坐起来,脑子混沌了片晌后,总算是清明不少。
然而,便是在他清醒的这一瞬间,南宫塬掌心之下所碰触的床柱却忽然间变成了一捧碎屑。
“是晟儿!”
“是他,不会有错!”
“南宫晟?”
叶琉璃免不得有些愕然。
这找她来为老皇帝医治的,便是那南宫晟。
可为何他自己下毒,却还要想法子为皇帝解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