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远嫁没有亲人在就够寂寞,要是连朋友都没有,就更寂寞了。
尽管有孩子,她还是想要朋友在附近。
因为有朋友,乐趣多很多。
景释榕看她越来越怕寂寞,抱着她亲亲她的脸颊,“放心吧,他们至少还得待半年。”
邻国黄金生意还没处理完,慕容云是走不了的。
这本就是在皇帝挣钱,顺便看守邻国财务举动,并不能说走就走。
莹姐儿好奇,问他,“邻国财务如何了?那几位皇子如今怎么样?”
从怀孕到现在,她都没再去过邻国街道了,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景释榕抱着她,给她细细讲。
“那几位王子都是野心勃勃的,谁也不让谁,暗中斗的厉害。”
加上钱财分配不均,兄弟们都结上仇了。
虽然是同一个父亲生的,但都是不同生母,为了利益,压根没有多少兄弟情。
明面上倒是表现的相亲相爱,背地里不知道暗害对方多少次。
这些事三公主都派人在暗中盯着,景释榕也是知道的。
如今太平盛世,邻国王子不合,对他们自然是好事。
皇帝从未没想攻打对方,却也防着对方攻打过来,所以三公主一直没放松对邻国的监视。
如今三公主怀二胎,照常去军营,到现在军营的人都不知道她怀二胎呢。
景释榕也很诧异她怀二胎,问莹姐儿,“她怎么想?之前不是发誓再也不生了?怎么又生?”
说道这个莹姐儿就想笑,“可能孩子生出来不用她带,她觉得生出来任务就算结束了,便不觉得麻烦。”
也可能是因为小猪猪跟钟大少的关系,让三公主觉得多一个孩子也不错,就怀上了。
景释榕都乐了,“三公主还是那么果敢。”
说嫁人就嫁人,说二胎就二胎,英勇无比。
“不过她这次怎么一点孕态都没有?”
怀小猪猪的时候脸色惨白成那样,他都不敢认。
但这次明显好很多,也没有任何反应,活蹦乱跳的。
莹姐儿猜想,“可能每胎的反应都不一样吧。”
像她怀小蜜果一开始也什么都吃不下,慢慢就好了。
要是将来生老二,可能反应也不一样。
景释榕害怕,“要是来个脾气大的孩子,估计会闹你吧。”
所以这事还是等等吧,先不急。
莹姐儿噗嗤一笑,“你怎么比我还怕?”
人家丈夫都恨不得生完老大赶紧生老二,他倒是清奇,还怕生老二呢。
景释榕低头咬她一口,“那不是怕你受罪嘛。”
反正有小蜜果了,也算有后了,要不要老二都无所谓了。
莹姐儿诧异,“你怎么想法跟古代人都不一样?”
她娘思想前卫她就很诧异了,相公思想更前卫,简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景释榕哈哈一笑,“可能是我太早出来打拼的原因吧。”
他十几岁回京就去军营培训。
训练完又去读书考状元,一直在外面独立自强,精神方面跟物质方面都自足子给,跟养家里,受父母传统思想熏陶的少爷还是有差别的。
加上他经历过生死,看过许多不一样的案子,见证了许多坏人,好人,所以想法跟同年纪的差很多。
之前他怕自己不能生,会耽误莹姐儿做母亲。
如今能
生了,就证明他俩都没问题,也就不在乎要不要老二了。
虽然要老二生活也很美好,但莹姐儿生产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他有点后怕。
可能是太在乎她,太害怕失去她,所以不敢让她冒险。
莹姐儿感动的泪眼汪汪的,“哎哟,你别这么深情嘛,搞的我都感动哭了。”
她何其有幸,能遇到这么在乎她生死的男人。
都说物以类聚,感觉她遇到的人都是重情重义,且懂感恩的。
偶尔几个坏人,心眼也没坏到骨子里,真是感恩这辈子她能遇到这些好人。
景释榕也觉得能遇到她是他的荣幸。
若是没遇到她,他可能会像其他少爷一样,听父母之命,找个门当户对的,然后相敬如宾过下去。
以他的性格,若不对人家动情,很难跟对方产生共鸣,也就没有情爱温暖这回事。
所以他也是感谢能遇到她的。
“好啦,别感谢来感谢去了,你快去给爹娘画画像。”
他们每个月都给京城的公婆寄画像的。
景释榕每个月都有三天假,每次回来都要画小蜜果的画像的。
他能文能武,手艺好的很。
这会小蜜果睡着了,正好可以乖乖躺着让他画。
莹姐儿给他拿纸笔,帮他研磨。
景释榕低头看女儿,下笔很熟练。
毕竟每个月都画,已经熟悉闺女的神态了。
小丫头如今的小胖身子比刚出生那会大多了,看起来圆滚滚的。
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吮吮嘴,做吃釢的动作,十分奶萌。
因为月子里给她翻面睡,她的小脑袋睡的圆圆的,十分好看。
小头发也长了好多,发尾微微卷,都可以扎小揪揪了。
她肉嘟嘟的小脸因为侧着睡,小嘴巴噘噘的,跟小金鱼似的。
景释榕不知不觉看爱了,笑容上嘴角。
每次作画他都画两幅,自己留一副,给父母留一副。
偶尔也要给岳家寄过去,岳家也喜欢这个外孙女。
画完先放着晾干,然后开始写信。
写的都是日常琐碎的小事,大多是小蜜果的事情,两家老人都爱看的很。
写完信,小蜜果醒了一次,莹姐儿给喂釢,然后拍拍哄睡着。
这次睡着可以睡到第二天,夫妻俩终于可以睡觉了。
两人躺到床上,莹姐儿跨腿上去,盘着他,感觉这个姿势最舒服。
景释榕却闷哼一声,“你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了。”
莹姐儿老色批一般,故意撩他,“这样你就受不了,个小东西,这么不禁撩,你是没女人啊?”
景释榕黑眸一眯,狼装羊,“我有没有女人,夫人不是很清楚吗?”
莹姐儿老鸨似的,抬起他的下巴,“光用看的我怎么能知道你有没有撒谎呢?”
狼装羊的景释榕,“那可怎么办呢?我要怎么跟夫人证明呢?”
老色批莹姐儿,“不然你表现给我看看,要是表现好,本夫人给你赏钱。”
景释榕眼睛一眼,“既然夫人给银子,那我就献丑了。”
说着,把帐帘放下,吹灭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