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看到路边一辆黑色宾利车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漂亮精致到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
女孩眉心一颗红色心形胎记,将她原本就精致动人的脸点缀的更加娇艳。
“诗语,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M国读书吗?”宋晚晴满脸惊喜的快步跑到温时语面前。
温诗语是温时墨的妹妹,和温时颜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她是姐姐,温时颜是妹妹。
温时颜原本叫温诗颜,但她看到两个哥哥的时字,觉得时比诗少一笔,从小就不爱学习的温诗颜,闹着吵着要改名字。
并且在书本子上都写温时颜。
温正良没办法,只好给她把诗改成了时。
没想到最后,反倒是从小乖巧安静的温诗语越长越叛逆,最后考不上国内的本科,被送到国外读了一所私立名牌大学。
嫌弃读书到连名字都不愿意多写一笔的温时颜,反倒考进了北虹国最著名的医学院。
“今年学校提前放假了,知道你今天出来,所以过来接你,没想到看到你被人欺负的一幕!”
温诗语说着目光犀利的看向张芊芊母女:“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张家也能欺负到我温家人的头上了?”
张母一看到温诗颜,立刻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赔笑:“没有没有,温小姐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绝对没有欺负晚晴的意思。
晚晴知道我患了抑郁病多年,这么多年一直在靠药物维持,这些天芊芊被拘留,我就没有心思吃药。
刚才是我抑郁病发作,胡说八道乱讲话,还请晚晴和温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把我这个抑郁症病人的话放在心里。”
“张阿姨不要这样说,你是长辈,说晚辈几句是应该的,我们不会和你计较的。”宋晚晴声音温柔地道。
“晚晴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乔燃一直欺负,人善被人欺,对付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就不应该给她好脸色看。”
温诗颜说着看向张母,漂亮的眸子里满是鄙夷之色:“有精神病就到精神病院治,没康复之前不要出来发疯乱咬人。”
一个年过五十的长辈被晚辈如此无视,张母心里很是愤恨,碍于温家的强大,却也只能舔着脸赔笑。
“温小姐说的是,我一会就去医院拿药治病。”
“好了,诗语,你不要吓张阿姨了,张阿姨身体本来就不好,再被你吓出事来,我就更无颜面对芊芊了。
这次连累她陪着我被拘留这么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千万不要再让她母亲出事。
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这样咄咄逼人了。”宋晚晴声音哀求道。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她们计较了,我哥说有一个惊喜要给你,所以让我来接你,我们走吧。”温诗语亲昵地挽着宋晚晴的胳膊笑道。
听到温时墨要给她惊喜,宋晚晴眼睛顿时绽放光芒。
“什么惊喜?”
“惊喜现在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我现在带你去泡温泉,好好洗个澡,晚上去九洲酒店吃饭。”温诗语说着看向徐雪漫:“阿姨,晚上七点,你带奶奶,叔叔他们一起到九洲酒店吃饭。”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徐雪漫还是开心的翘起了尾巴。
“好的,你们两个去泡温泉,我这就回去准备。”
看着温诗语和宋晚晴坐车离开,徐雪漫目光高傲的看着张母。
“我知道有一款治疗抑郁症效果不错的药,要不要介绍给张太太试试?”
明知道徐雪漫在嘲讽自己有病,但想到温家这个靠山,张母还是笑眯眯的接话。
“那就麻烦宋太太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药?”
“第七医院的药特别灵,一吃就好!”徐雪漫笑着说完打开车门坐进去。
第七医院,安城关押精神病患者的医院。
张母的脸气的都要绿了。
“心术不正的朋友交不得,捧高踩低的朋友更要不得,以后不要再和那些人品有待商榷的人来往,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F国。”潘太太声音冰冷地警告。
“我知道了妈妈。”潘思涵低着头听话地回答。
“我们走!”潘母说完背脊挺直的离开。
官太太出身的潘母一向自命清高,不屑像平凡人一样那个虚伪攀谈。
女儿出事后,也端着清高的架子,没有为女儿奔走。
潘思涵从小在她高压教育下,养成了表面顺从,私下反差极大的叛逆性格。
走在母亲身后,潘思涵对张芊芊和于晓欢做了一个‘OK’手势暗号。
表示安顿好一切再联系。
张芊芊和于晓欢对视一眼,也各自离开。
……
九洲大酒店!
温时颜挽着乔燃的手亲密的走出8楼电梯。
“好好的,叔叔阿姨怎么在这里请吃饭?太破费了,想吃什么,我回家给你们做就好了。”乔燃道。
“总是让你做也不好意思的嘛,也许是爸妈觉得上次那顿饭安排得太不应该了,这次好好补偿你。”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觉得很有意思啊。”乔燃笑容灿烂的说。
到现在一想到温时墨当时吃屎一样的脸色,乔燃就觉得好笑开心。
自己的亲爷亲奶,亲爹亲妈当着他的面,把他前妻介绍给他的表弟和好兄弟,换谁谁受得了呀。
“你真的不爱我哥了吗?”温时颜见乔燃笑的洒脱随性,声音有些复杂的问。
“傻丫头,既然选择离婚,当然是因为不爱了才离婚的呀!”乔燃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乔燃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走出电梯的前几秒,对面电梯的门也打开。
温时墨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妹妹和乔燃的身影快速几步追过去。
当他听到两人的对话,身体一下子僵硬地站在原地。
乔燃和他温时颜这个妹妹一向感情好,妹妹把大她三岁的乔燃既当嫂子又当朋友,对她无话不说。
刚才两人对话自然流畅,中间没有一丝犹豫。
妹妹问她爱不爱他,她说是因为不爱了才离婚。
这,这,这说明在她心里,她是因为爱才嫁给他的?
可是离婚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是有目的嫁给她的。
在她嘴里,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还有,爸妈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这会乔燃也来的,这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乔燃的吗?
他们又要给乔燃介绍男朋友?
想到这,温时墨心里又堵得呼吸难受了。
看着不远处走到包厢门口的乔燃背影,温时墨转头走向另一边,来到一个偏僻的窗口,拿起一支质感极好的香烟点燃。
袅袅青烟中,将他那张线条流畅完美的俊颜朦胧上一层忧郁,让人看了更加心动。